一位中年男子缓缓的从人群中走出来,西装革屡,一派气宇不凡的模样。而他一旁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女生,打扮美丽,大大的眼睛很是可爱。
“三哥,你来的正好,”四姐眼珠一转,有了计较,“你看咋爸走的突然,也没留下什么话。大家都商量着这遗产怎么分呢,你给拿个主意?”
陈老三面色一凝,声音沉稳:“爸之前早就立下遗嘱,怕是放在家里不安全,一直放在我那里。”
什么?众人皆是一愣。在之前,众人还以为老爷子走的突然,没有遗书也没有遗言,怎么闹也无所谓。可现在竟然说早就留下遗书,还是在老三的手里。一时间,众人心里各怀心思,等待着陈老三的下文。
“这不可能!连妈和大哥都不知道爸有遗书,你又怎么会有?更何况,我们怎么知道你的遗书是不是假的?”老五的一番话道出其他几人的疑问。
“信不信是你的事,”陈老三不跟他废话,“金律师,你把我父亲的遗书念给大家听听。”
“是,”站在陈老三身后的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走出来,从档案袋里拿出一份文件,“接下来公布陈温饱先生的遗书。事先声明,此遗书经过公证处公证,具有法律效力。”
全文如下:
我,陈温饱,知道自己命不久已。为防止自己去世后,儿女争夺遗产,故立下此遗书。并全权交给我的三儿子,陈家飞代理。
我共有两套房产,八十亩土地,两处店面,以及二百万的存款。以下便是我对财产所做的分配:
两套房产,一套老市区的两层楼房,一套开发区的商品房。老市区的房子转到六儿子陈二虎的名下,但我妻子有权在其居住直到离去。而另一套房产,转到我九女儿陈蕊名下。
至于八十亩的土地,全部由我大二子继承。
两处店面,由我三儿子陈家飞继承。至于二百万的存款,我已经拿出一部分给老伴养老,其他的别做他用,在这里不做解释。
“以上,便是遗书的全部内容。”金律师清清嗓子,“各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二百万别做他用?搞得我们一分钱没分到?”四姐气急败坏的大喊大叫。
“抱歉,这是当事人的权利,我们无法告知。”
“三弟,你这做的太绝了吧?”老二也忍不住了。
“三哥,你这遗书是不是伪造的?”
“老三,你弄个假遗书想来骗我们?门都没有!”
陈默父子也有些不相信。来这里只是尽孝心,没有跟他们争抢财产的意思。没想到却意外的继承这老房子,简直是无心插柳柳成阴。
“有什么不满的,可以法庭上见。”陈老三面色不改,不冷不热的回答道。
“老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四姐发疯似的大喊,“你一个开大酒店的,也好意思跟我们争遗产?别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
四姐拉起他男人,愤愤离去。
几个人虽有怒气,但不敢发作。陈老三是兄妹几个过的最好的一个,在M市中心经营一家大酒店。
要说陈老三也会在意这点财产,众人还以为他不会争抢。没想到他却来横插一脚,让其他几人恨的牙痒痒。
“走,都散了吧。一分钱不给我们,还指望为你披麻戴孝?”老五说着阴腔,也不多说,转脸就走。
其他几人一看主力军撤退了,也知道再闹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也不管周围人的议论,不欢而散。
分给你再多的财产,你也不会诚心实意的披麻戴孝。老爷子也早料到去世后会有这种情况,现在将他们狠狠摆了一道。
从头到尾,都是一场为争夺遗产的闹剧。结局让人有些意外,却更让人欢喜。
老太太看着几个没良心的儿女先后离开,无奈的叹口气。养了这么多年,都是白眼狼。以后自己离开了,还能靠谁送钟?
走吧,走了也好。眼不看为净,也省得心烦,估计老头子也不想见到这些没良心的儿女。
周围的亲戚,邻里,议论纷纷,大多是指责几个儿女的不孝。
“奶奶,九姑,六叔。”一直在陈老三身旁的女生甜甜的叫道。
“哎,我的好孙女,”老太太脸上笑开了花,“欣悦,来,让奶奶好好看看。”
陈欣悦是陈家飞的独生女,视若珍宝。平日里那是百般呵护,捧在手里怕热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是陈家飞的一块心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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