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走错了。
王大众没理铁老道,直奔郝仁义而来,他瞪着眼睛说道:“不是我说,地板下是什么东西!要不是我命大造化大,刚才就把我拉下去了!”
“没那么严重!”
铁老道也走了过来,我们四个人站到了一起。只有李茜还拿着手枪对着甲在旁边警戒着。
铁老道的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是刚才被王大众斩下来的两只枯手!我说看着这么那么别扭,还以为刚才看重影了。
铁老道过来之后,将枯手递给了郝仁义。郝仁义很坦然的接过枯手,只看了一眼,眉头就拧成了一个疙瘩,看他的意思是想说点什么,却看了我一眼,随后将一只枯手向我递了过来:“张处,你也看看,这只爪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给我干嘛?我又不是法医。你自己说出来不就得了?我强忍着恶心,接过恶那只枯手,断口的血液还没有完全凝固,还在滴滴答答的流着血。看上去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完了,我这一辈子再也不能吃猪蹄和鸡爪子了。
这只枯手不知道是血快流光了,还是这几千年来一直在船舱里捂得,苍白的有点过份。虽然皱皱巴巴的,但是在手里的质感还有几分弹性。这不像是死人的手。最主要的一点,我用天眼看过去,竟然也感觉不到一点死气。而且从伤口的部分来看,肌肉和皮肤组织也不像是死人的。
这不像是死人的手,不过说他是几千多年前的活人手,又有点说不过去了。虽然我不否定人能长生不老(起码谭磊是这样!)
但是我还是不能相信都成生不老了,还能被王大众一刀把手削下来。
看着我皱着眉头,迟迟都没有给个结论。郝仁义和铁老道还没有怎么样,王大众倒是有点不耐烦了:“张处,不是我说,看两眼就得了,两只爪子,有什么好东西!”
我也被他说得烦了,心中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大众,来,你也看看……”
说着将一只枯手向他扔了过来。王大众没有防备,条件反射的接住了枯手,他也是一阵的恶心:“呸呸呸……”,又将枯手远远地扔了出去,不偏不倚,那只枯手被扔进了王大众刚才坐出来的那个大洞里。
“大众,你的反应是不是……”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地板下面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好像下面是在抢夺什么东西。把我们本来就紧绷的神经又提了起来。
我拔出了沐阳给我的那把一把短剑(手枪没有子弹,扔在特别办没有拿出来)。
王大众和李茜分别将弓弩和手枪对着洞口,郝仁义和铁老道倒是没有动手,不过他俩的眼神都紧紧的盯着洞口,铁老道还将他的外衣扣解开,他的后腰上好像别着什么东西,只要稍有不对,他就要抄家伙了。
地板下面的声音持续了两三分钟后,突然消失。不是这种安静好像不是什么好兆头,我总感觉这是暴风雨的前兆。
趁着下面没有动静,我抓紧时间问了一句:“下面到底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