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就不认识什么方阕。”
“哈哈,原来是因为这样啊,别急,方阕正在来的路上,一会儿你们就可以见面了。是端庄又漂亮的女子,我为你选的,你大可放心。”
“你以为你选得我就非得接受吗?”
“一个已经在皇上面前没有地位的皇子,还能威胁得了我吗?相反,我倒是可以用我现在的地位来救你。”
“你想救我?可是我一个在皇上面前没了地位的皇子,又有什么值得你救的呢?”
齐妃一笑:“值不值得,我心里有数。”
说着,转头一看,脸上的笑容更甚:“瞧,方阕来了。”
“想不到,还有这么一出。”樊云桀感叹着,“看来,齐妃是听了消息,觉得你会当王,便想依仗你,先帮你,将来就能以此作为借口,安全地留在宫中了。”
“她想得未免也太好了。”
“可是方阕却是不错,长得漂亮,又是大家闺秀,齐妃没有骗你啊!”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她。”洛城说,“齐妃做事,一定有她的目的。我怀疑方阕是她安排在我身边的眼线。”
“眼线?”
“不错。我无法信任方阕,但是我想到一旦可以利用她,我就要她帮我杀了齐妃。”
“这件事,就有我来说了。”随奇在一旁开口。
方阕在房里刺绣。
久了,或许也累了,就站了起来,走到窗前。
突然一个黑影窜入房中,来至方阕身后。
方阕似乎有所觉察,回头的当下,就被黑衣人捂住了嘴。
黑衣人在她耳边轻声说:“是二皇子派我前来的。”
放开手,方阕并没有尖叫。
黑衣人从衣袖里拿出一方丝帕,方阕一看,正是上次被皇后看到的那一块。
“二皇子为何要将它交还于我?”方阕问。
黑衣人说:“二皇子目前在宫中,得了重病,怕连累于你,所以将其归还给你。”
“重病?他得了什么重病?”
“二皇子得病这件事,现在整个皇宫都无人知晓。因为是会传染的病,触及者也会被感染上相同的症状,所以要保密。”
“他现在怎么样?”
“因为二皇子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所以太医也不见,药也不吃,我也不能进去。他拒绝见任何人。二皇子将这丝帕给我,让我转告你,他怕是不能再与你见面了。我告诉你这些是因为我看见二皇子病得不轻,但即使这样,他还记挂着你,我不忍心,看见你,就忍不住说了。”
“我想立刻去见他。”方阕急得快哭了。
黑衣人说:“二皇子他谁也不见。”
“会的,我确定他一定肯见我。”方阕说着,眼泪快掉了下来。
“这是你们的计谋?”樊云桀已经听出了其中的意义。
“是的,我扮成黑衣人,故意带给她这个消息,也是如此,试探出了她对二皇子是否真心,是否可靠。”随奇说。
樊云桀无奈道:“她若知道这是试探,该有多伤心啊!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洛城说:“不得已而为之。我总不可能让齐妃的阴谋得逞。”
“后来呢!”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