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此时药铺老板小二正在熟睡,开门见客,心烦不已,欲赶走,段宇凡以救死扶伤之由欲强行取之,药店老板也不耐烦了,给了二两当归便将他们打发走了,两人取得药材连忙驱马而归,段宇凡将奶水,当归递予范郎中,范郎中将这两药材给了范笛并教予如何煎制。
恍惚间,已然十余日久,在众人的悉心照顾下,袁家绍的病情好转很快,又过数日,袁家绍已然能起床行动,大家见得如此,甚是欢喜,袁家绍也甚是感激这些日子来大家的照料,那位姑娘随后几日也是亲自送奶而来,相公陪同,觉得身为女儿身,亲自送奶,实为汗颜,但想是为了救人,更是报答恩公救命之恩,倒也觉得自己实属不该起来。
这日的清晨,雾气缭绕,晨光熹微,露珠似水晶洒枯丛,重露压草弯,低落土壤却不渗,如此,露水铺地,晶莹剔透,甚是光滑。
经过这么多日子的修养和滋补,袁家绍的身子已然无大恙,袁家绍醒来,见大家都在忙,问在旁煎药的程英素道
“段兄弟呢?”
“哦,他出去买药去了,家里的当归不多了。”
“这些日子如此叨扰你们,袁某真是不知如何答谢。”袁家绍深表歉意的道。
“都是自家兄弟,这么说就生分了。”程英素边煎药便用小扇子在炉火旁扇风。
“我来吧。”说着袁家绍起身去夺程英素的扇子。
“你歇着吧,大病初愈,需要休息。”
“这点小事我还干不了啊。”
“煎药要看火候,还是我来吧。”
袁家绍看自己实在不知干什么,便哄起送奶那位姑娘的孩子了。
过不多时,马蹄声渐近,段宇凡和范笛归来,见袁家绍已然起身,喜道
“袁兄弟,你的身子好的真快,我们真是替你高兴。”
“我这次从鬼门关回来,全仰仗你们,真是令袁某感激不尽,不如如此,我和段兄意气相投,早就有心和段兄弟结为异性兄弟,如果段兄弟不嫌弃,我们今后一起除暴安良,行侠天下,不知段兄弟意下如何?”
段宇凡一听此言,甚是欢喜,连忙将手中的当归放下,拿起两把剑道”走!”说着拉着袁家绍就往门外空地赶去,在旁的人们见此也纷纷拥门而出,只见段宇凡,袁家绍在屋外找了块空地。
“段兄弟,你还没回答我就把我拉至此,不知段兄弟愿意否?”
“你我真是心有灵犀,我早就有此意,只是见你身体初愈,我还没来得及说,今日你提及此事,我又怎能不欢喜呢?你我意气相投,威名远扬,就像你说的,我们除暴安良,行侠仗义!”段宇凡拉着袁家绍的手欢喜的道,袁家绍听到此处,喜不尤胜,尽漏愉色。
“好,那我们就今日当着晨阳,结义金兰。”袁家绍道。
“你等着。”说着从附近找了些干柴来又道“此为深秋,寒露很多,我再去找些汽油来。”说着从自家库房找来一桶汽油浇于捡来的柴火上又从内屋拿了一把香,袁家绍见到段宇凡听到自己说结义之事而如此兴奋,心中好生感动,心想,我这位哥哥真是不错,我今后定要好好跟着这位兄弟!”
段宇凡将一把长剑递交给袁家邵道
“来兄弟,我们擦剑为誓。”说着两剑相交,摒气而擦,刺耳声起,顿时擦出一道道火星,而后火星掉落,引燃了下面带有汽油的干柴,只听得起初“哄”的一声,干柴顿时燃烧起来,随后咔嚓咔嚓的声音,为树枝燃烧之声,火焰已然着了三人来高。
段宇凡右手拉起了袁家绍的手,两人一同跪倒在地,段宇凡将香点燃插于用手赶好的泥土包中
“袁兄弟,今年你多大?”
“兄弟应该比我大,我生于熙宁元年腊月廿三,今年32岁。”
“没错,我比你大六岁我是嘉佑六年四月初七。”随后听得段宇凡道
“黄天为证,大地为据,今日我段宇凡与袁家绍结义金兰,不求同年月生,但求同年月死。”
袁家绍听得此处,心中也是满怀激情,慷慨激昂的道
“我袁家绍与段宇凡结为兄弟,段宇凡为兄,在下为弟,不求同年月生,只求同年月死,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说着两人站起身来,哈哈大笑,紧紧相拥,段宇凡高喊“贤弟!”袁家绍高呼”大哥!”
在后亲眼目睹这一切的人们也甚是高兴,曾昕竟流出了眼泪,范笛喝道“嘿!你哭啥子嘛,人家结拜,你在这哭泣,难不成你不愿意啊,也由不得你啊。”
“你瞎说什么,我这不是高兴吗?”
“就你高兴啊,我也高兴呀!”
过不多时,两人回到屋门,程英素兴奋的道
“今日得见你们二人义结金兰,我真是太开心了,也难得见我家相公如此高兴,我去给你们杀鸡,中午咱们庆祝下如何?
“大嫂不必如此…
“行了!你们进屋去吧。“
于是,程英素便去鸡圈去抓鸡,而其他人围坐在一起欢喜的说起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