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慕容槿的出现,宴会渐渐进入*,刚刚的一切似乎没发生,乐器齐鸣,欢声笑语,一派和美景象。
吴水儿撩起衣袖,轻轻地揉着受伤的胳膊,胳膊上触目惊心的伤被慕容槿看到,眼神在吴水儿痛苦的脸上一瞥,眉头微皱,只一瞬间,又别过头恍若未见。
白铃兰与吴水儿坐在一边,自然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秀眉紧皱,红唇轻咬。
不会的,他不可能喜欢她的,他是有婚约的,怎么可能。
白铃兰看了眼吴水儿手上的伤,挪动身体凑近她耳边,小声道:“你没事吧”
吴水儿回眸一笑“没事,就是有点酸,我爹太用力了,已经上了药了”
吴水儿瞪了一眼坐在旁边一脸威严的肇事者,弄伤了她还给她上药,算什么嘛?
皇甫澈自被吴水儿吼过后心情烦躁,眼神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吴水儿,见她表情也不好,便连忙移开视线,等她心情好了再与她说话吧。
皇甫轩神情自若地喝着美酒,眼睛时不时瞟一眼吴水儿。只见她嘴巴一直不停,叽叽咕咕说着什么,一会猛吃,一会猛喝,一会又叽叽咕咕说着什么,活像个小怨妇,好玩极了。却不知自己脸上泛满了笑意。
慕容槿不动声色地将皇甫澈和皇甫轩的表情尽收眼底。用拇指点了酒杯,在桌上写着“轩”和“澈”使劲打了个叉叉。
徐厚险些跌倒,主人这般幼稚的行为是为哪般?
抬眼看看吴水儿,只见她正毫无形象地啃鸡腿,边啃眼睛还边看着自己的主人,仿佛啃得不是鸡腿而是自己眼前的主人。
浑身打了个冷颤,这殷梨落放在以前还是有点好的,可是现在举止粗俗目中无人有哪一点好?为什么主人偏偏对她另眼相待,以前是,现在也是。
眼前的食物和美酒被吴水儿一扫而光,又去进攻白铃兰桌前的食物。带着情绪吃东西是永远也吃不饱的。吴水儿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但心情就是不好。
不到片刻功夫,白铃兰眼前的食物也已被她吃光。白铃兰看着吴水儿拍拍圆圆的肚子,又打了个饱嗝,毫无大家闺秀形象,笑出了声,心想:如果慕容槿不是喜欢她,那自己还是可以跟她做好朋友的。
吴水儿哪里知道她的心思,该吃的都吃完了,没什么好玩的了。眼前的歌姬跳舞有什么好看,扭来扭曲还是那几步。
乌黑灵动的眸子四下转着,寻找有趣的事。咦?那是什么?吴水儿眼睛瞪得出奇的大。
那一团雪白在慕容槿怀里温顺地窝着,乌黑发亮的眸子正看着吴水儿,看到吴水儿递过来的目光,头一扭往主人怀里钻去。
哼,还不理我!吴水儿看了半响,看这小家伙一身雪白亮洁的皮毛,跟他主人还真是般配。估计那天在槿王府看到,从眼前一闪而过的一团白就是它了。
头小耳长,身子长四脚短,尾巴又细又长。像猫,又像是狐狸。最让吴水儿好奇的是它大大的耳朵上还穿了三个粉色发光的耳钉,细小的脖子上还围了一圈细小的麻花辫红绳,这分明就是女儿家的装扮,这个娘娘腔!
这只小东西听话地躺在那,一会儿用前蹄挠脸,一会儿用后蹄挠痒,一会儿又尾巴翘起,每做一个动作都要看着吴水儿,吴水儿把它那眼神当成是在挑衅她。
不一会就气的牙痒痒,想上前拎起它对它屁股打几下。每当想上前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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