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古代人就是会享受,连洗个澡都能搞出这么多名堂!
想起在警校训练时用五分钟洗澡的无耻规定,那哪里是洗,简直就是浇,
通常是泡沫没冲净,水就停了,一天都拖着被泡沫干在上面的身体,那感觉真实的不爽到极点!
侧对着窗户,她偏过头看向窗外,和煦的春风阵阵徐来,房间的挂饰叮咚作响似在弹奏美妙的乐曲,
吴水儿心情愉悦,不觉哼了一曲:
我没忘记你你忘记我,你的心里根本没有我,三百六十五个日子怎么过,流着眼泪唱起歌。
我只在乎你你在乎我,你的话里曾经这么说,三百六十五里的路怎么过,流着眼泪唱起歌。
那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心里没有我。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流着眼泪唱起歌。
那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心里没有我。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流着眼泪唱起歌……
悲伤的歌词却以欢快的韵律唱出,一曲终了。
吴水儿再次感叹殷梨落的悲惨遭遇。
心里想着:这首歌就当是送给你的吧,愿你在天堂不要再记惦那无情的男人,等到哪日见到那男人,我一定会为你出口恶气,以报你给我穿越之恩!
吴水儿并不知,这一曲使得原本热闹的红尘客栈有一炷香的寂静,
一楼二楼用膳的人纷纷放下碗筷侧耳倾听;
三楼客房议事的人也停止谈话凝神倾听;
从窗下经过的行人也定足凝听;
所有的目光都望向三楼的忆美阁。
歌词悲伤缠绵,曲调却欢快愉暢,分辨不清唱歌的女子是喜是忧,又或喜或忧。
吴水儿轻轻拍打着水面,捞起一片花瓣贴到胸前,又捞起另一片花瓣贴到脸上,一人玩的不亦乐乎!
窗外几十米远的地方,一抹月牙白挺秀高颀的身影,直直地立在半空中。
虽看不清相貌,但洒下的阳光给他整个人罩上一层金色的光圈,站在那里,说不出飘逸出尘,仿佛天人一般!
那人目光炯炯地看着忆美阁里洗浴的人儿。
歌声不大,但对他来说,想听到看到简直易如反掌。
两个一男一女紫衣人紧跟其后,紫衣男子低头作揖
“主人,从昨夜丑时殷梨落小姐就一直呆在红尘客栈,要不要告诉殷翼天?”
“不用,让她玩一阵子吧!”声音温润如晨曦春风,纯净如潺潺溪水,清新如雨沐百合。
紫衣女子若有所思的看向忆美阁,欲言又止。
“紫夕子有话要说?”
未看居然也能猜出我心中所想,泛心术到底是练到了几层了?女子腹诽着。
犹豫再三,道:“主人,殷小姐似乎有些怪异”
“说说看”“属下也说不出,只是感觉行为举止与以往不同”
“行为举止?她……”停顿了一下,抬头望去…
此时洗浴的女子正在努力地穿衣,一会儿抓头一会儿挠耳,嘴巴不停说着什么,远远可见玲珑有致的雪白身躯。
紫衣人纷纷垂下头恍若未见,待听清那女子言语时白衣男子似乎是笑了。
“她一直都是如此”
如此不知礼数,如此嚣张跋扈,如此狂傲不羁,但,为了那个人……
“你们下去吧”“不知还要不要跟踪下去?”
“不用了,让她玩吧!”“是,属下遵命!”
紫衣男女从白衣男子身后运功,飘落到地面,隐入丛林消失无影无踪。
白衣男子依旧是腾空而立,风吹起了他的衣袂,翩翩起舞;吹乱了他的发,青丝飞扬;
似乎是过了千万年,他依旧会站在那,静静地。
“奶奶的,什么鬼衣服,乱七八糟的带子,想逼我上吊是吧”
吴水儿最最最受不了的就是这古代的衣服,里一层外三层的套。
想起昨晚那套是自己搭配出来最简单的衣服了,如今被洗了只能穿这新拿的衣服了,
可是,尼玛的,根本就不知怎么穿,急的在原地转圈圈,抓头挠耳。
“喂,外面有人没?”吴水儿的忍耐性已经到了极限,朝着门外大叫,门被打开。
“小姐有什么吩咐?”
“换件简单一点的衣服”一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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