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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笙坐在地上,抱着她的儿子钟启,哭道:“钟晖邦!你怎么能忍心这么对我......你都不记得了吗,当年我刚刚怀上小启,我怕他将来没有爹会受苦,怕他将来要被别人的闲言碎语戳着脊梁骨,原本不想生下他!是你非逼着我生下他来!你保证说将来你一定会给我和小启一个名分的!”
苗笙哭的凄惨,动静又大,虽然钟家的众人仍然各司其职做着自己分内的事情,一个个都眼观鼻鼻观心的当做没听见,可是这人的耳朵又不是说聋就能聋了的,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是把钟晖邦当年的糗事儿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钟晖邦被人知道了他年轻那会儿的狂妄自大的言论,此时羞恼不已,恨不得立马堵住苗笙那张到处嚷嚷的嘴。
苗笙哭的凄惨,钟启也在一旁帮腔:“娘你受苦了,都是小启的错,娘你不应该生下我的!我不想做没有爹爹疼的孩子啊,娘,我的心里好难受。”他一边抽着鼻涕,一边拽住钟晖邦的裤脚,“爹......爹爹,你真的不要我和娘了吗?”
钟晖邦不耐烦的抬起腿,把裤子从他手中抽了出来,道:“行了,别哭了!”他简直要被这二人给烦死了,后悔不应该一时心软把他们带过来。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钟老夫人看着解决的差不多了,语重心长道:“晖邦,儿女情长最是能绊住男人的了,你要是还有点儿上进心,就别这么折腾了,我也老了,受不住你这么刺激我了。”
钟晖邦也知道美色误事这个道理,只不过心里明白却不代表能控制住自己的欲/念,这会儿因为觉得麻烦,才认为母亲的话说的有道理,赶紧道:“娘,我知道错了,我这就让他们回去。今天正好铺子里没什么事,我也不忙,您和儿子一起吃顿饭吧,让他们多准备点儿。”
钟老夫人这才露出个笑模样:“好,好啊!晖邦你能这么做真是让我这个做娘的很欣慰。”
钟晖邦吩咐了两句,出了厅堂,让人把苗笙母子二人送回去,钟任仇则被祖母拉着,一个劲儿的被她埋怨刚刚劝父母合离的行为。
钟任仇认了错,陪着祖母说了几句话,眼睛时不时的往外瞟两眼。
因为离得太远,他听不清,但却依稀可以猜出来。
钟晖邦在门口劝了苗笙几句话,想让她赶紧离开大宅。但苗笙怕是也知道自己这要是走了,肯定是一去不复返。这已经是她第二次缠着钟晖邦把她和她儿子带来大宅了,以后恐怕是不会再有机会能踏进钟家大门了,所以挣扎着不想离开。
钟晖邦有些厌恶,挥了挥手走到一边去了,让人把苗笙和钟启带走,他自己近侍找来吩咐了几句,并不去理会哭的惊天动地的苗笙。
“任仇,你娘呢?快让她过来看看这场闹剧!真是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就敢往咱们钟家身上贴,真是不自量力!”钟老夫人拍着钟任仇的手,有些幸灾乐祸道。
钟任仇扫了一眼厅外,看见一个穿着蓝袖绿领的宽襟衫,脚蹬麻色布鞋,似乎是钟家小厮的打扮,那人快步走了过去,似乎在劝苗笙离开。
钟任仇不想让母亲看见钟晖邦,就编了个理由对祖母道“我娘她这几天休息的不怎么好,晚上睡不着,天亮了才能勉强睡一会儿,估计现在还没起。”
钟老夫人关心的问道:“嘉蕙的身体没事儿吧?你让人好好照顾好了啊,恰巧有人给我介绍认识了一位大夫,说是很会调理身子,改天我让人把他请来,给你娘看看。”
钟任仇刚想说点什么,突然发现苗笙不再大声哭喊了,他猛地撇过头去,看见那小厮正蹲在苗笙身旁,两人靠的很近。
那小厮背对着厅堂的大门,所以钟任仇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能看见他似乎是想要是拉着苗笙站起来。
钟任仇有些不放心,对祖母道:“祖母,您先坐着,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儿。”说完就快步往门口走去。
苗笙停止了哭声,拉着钟启走到钟晖邦面前,离着他们还有几步远的钟任仇听见她说:“晖邦,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都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
因为她突然不哭了,大家都以为她是被说动了,想明白了要离开,所以当她走到钟晖邦面前时,并没有人拦着她。
苗笙说完就抱住了钟晖邦,也不在乎旁人的目光就往钟晖邦的脸上亲了过去,勾着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舌头往钟晖邦的嘴里塞。
钟晖邦跟她亲了两下,心里有种被女人依偎着的大男人的自傲感,却也知道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做的太过分,就有些暧昧的拍了拍她的屁股,说道:“行了,知道错了就好,你先带着钟启回家吧,”他压低声音道,“今晚我去你那儿,好好‘惩罚惩罚’你。”
钟任仇这个时候已经走到他们面前,说道:“爹,祖母让我问问您,有没有特别想吃的菜。”
苗笙斜眼看了他一眼,带着一丝胜利般的微笑,在钟晖邦耳朵边,诱惑道:“我想让你现在就‘惩罚’我,我今天做的太过分了,你必须要‘惩罚’我一、整、天。”
钟晖邦没有理会钟任仇,对苗笙道:“我会早点儿回去的,今天我要陪母亲吃饭,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你先回去等着我吧。”
钟任仇似乎看见苗笙飞速的往另外一旁瞥了一眼,就又听见她说:“晖邦,我不该向你要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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