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钦就是你丈夫!”
花被温柔的放置在墓碑前,官熙伸手拉住段宁臻的手,借力站了起来,大概因为跪了太久,腿麻,官熙晃了几晃才站定。
这个消息对于段宁臻来说实在是太劲爆
tang了,认识了官熙这么久,却从来没有听她说过这事,不过现在当务之急的不是官熙的丈夫,而是官熙,“你这两天去了哪里,知不知道,我们都快把方圆百里内给掀个底朝天了,还找不到你。”
官熙望了望段宁臻,轻声说道,“在一个朋友那。”
那天在公园段宁臻接到段凛的电话,她就猜萧雨楼一定和段凛在一起,所以悄悄地走了。
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了许久,脑子里都是那三年的生活,一幕一幕从眼前掠过。
再后来,她有意识之后,一直在医院里住了几天。
而段宁臻他们这么找她,都没有找到,想必白子谦一定是用了什么方法把她的行踪隐藏了。
“那你昨晚上也都住在那里?”段宁臻知道官熙消失了这么久,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嗯,不过我不会再麻烦对方了。”
“你现在还好么,要不先回我家吧。”段宁臻扶着虚弱如纸片人的官熙慢慢往墓园外走,官熙也没有反对,她现在确实也该找个容身所,小楼定然是回不去了。
目送两人离开,萧雨楼的脸色并没有多好看,他越来越看不透,官熙到底有没有看出他的身份了。
出租车内,官熙安静的靠在段宁臻肩上,她跪了一早上,早就有些虚脱,接过段宁臻给的水,喝了两口,便又继续靠着了。
后视镜里的官熙,脸色白的吓人,段宁臻很少看到这样的官熙,莫名有些心疼,想起昨晚上官熙所说,她忍不住问,“你昨晚是要跟我说什么。”
身旁的官熙并没有出声,只是垂着眼眸,一副似睡非睡的模样。
段宁臻有些无奈的帮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不说也是没关系的,只是那份检查报告究竟有什么意义。”
“萧雨楼不是萧宝宝的爸爸。”官熙攥着段宁臻衣角的手更紧了,她忍不住想要说出来。
“我知道。”段宁臻可没忘了这个劲爆的消息,只是不清楚跟这件事到底有什么关联,她能想到的只有一种可能,“难道萧宝宝是你丈夫的儿子?”
“不是。”官熙摇了摇头,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
“难道说......”
段宁臻突然想起一些八点档的狗血剧情,一脸惊恐的小声问道,“萧雨楼其实是——傅时钦!”
官熙没想到段宁臻这么能猜,也不否认,将目光投向窗外,外面那辆车似乎有点眼熟,只不过很快便超越而去了。
她只当自己看错了,摇摇头,不久后靠在段宁臻怀里继续睡了过去。
待到她醒来,已经在段宁臻的卧室里了,床前却并没有段宁臻的身影,而是......
“你醒了。”萧雨楼伸手将她冰凉的小手包在自己掌心中,不顾她的反抗,执意不肯放手。
官熙抽离未果,只能任由他牵着,却并没有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看着我。”萧雨楼轻声诱导着。
“你出去。”官熙说着,在萧雨楼面前,她从来没有这么决然的说过话。
此时,或许是因为之前那件事情的刺激,她竟然不觉得怕了。
萧雨楼握着官熙的手僵住了,愣了几秒,忍不住收紧,沉声问道:“官熙,我只想知道你这几天突然失踪的原因。”
官熙总算把目光放在了萧雨楼身上,眼里闪烁着恨意,“你想知道?”
萧雨楼抿唇,脸上的情绪难辨。
“三年了,傅时钦。”官熙趁机把手从他手中抽离,坐起身,直直的看着他,“我等了你,足足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