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卫同想到今个儿唯一一个不同的“异物”——韩谦!
恨得只磨牙,明明,明明俊妞儿在他亲亲媳妇肚子里时,那小白脸就不在身边了,明明两人今个儿才第一次打了照面,连话都没说上一句。难道真的是什么狗屁父女天性,让俊妞儿不耐烦了自己?
恨啊,好恨啊,恨不得现在立即去宰了那小白脸。
卫同捶着脑袋往家走,怎么才能不惹祸上身把韩谦给除了?
卫同想到的这些,渁竞天也想到了。
她比卫同更恨,还怕,万一,女儿跟她要生父…她要不要现在就去把韩谦给弄死?
凡是跟她抢女儿的人,都是该死的存在!
潜意识中,渁竞天认定自己与韩谦再无复合可能。
渁朝儿哭个不停,渁竞天便抱着她回了卧室独自安抚。
好半天,小小的人儿才哭累了哭没了眼泪,软软依靠在她怀里。
渁竞天心如煎熬,小心翼翼问道:“乖宝,怎么了?怎么就哭了?娘亲好心疼。”
渁朝儿抽泣几声,委屈道:“我,我…想家…了。”
渁竞天一愣。
是了,在自己,京城里有家。但在女儿心里,那个山环水绕的寨子才是家,是她出生长大离不开的地方。虽然之前自己也带她四处走过,但都是在淦州,出去最久的时候也不会超过十天,这次来到那么远的京城,一住就是几个月,且不知归期何在,女儿是回不到家心慌害怕了吧?
所以,一听到卫同说什么保护,便一下想到她最放心最依赖的所在——家,心底不安情绪爆发,才哭起来?
自己怎么就能忘了这点!
那该死的皇帝!
渁竞天摸摸小人儿的头,安慰道:“不哭,娘亲陪着乖宝呢。”
渁朝儿哭得更大声了,无法忍受道:“我想大黄了。”
渁竞天一顿,抱住小人儿,不知第多少次的想,炖了好还是烤了好。
那该死的大黄!
“明天娘亲就去给你买一筐蛇,随你怎么玩。”
“它们都不是大黄。”
这是认准了不离不弃了?
渁竞天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好不容易千哄万哄才让女儿不哭,渁竞天左右思量,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那些花漂亮吗?”
渁朝儿哭得有些蔫,但仍点头:“漂亮。”
“那…送花来的那个…叔叔,俊妞儿觉得…怎么样?”
叔叔?渁朝儿抬起湿漉漉小脸:“什么叔叔?没看见啊。卫叔叔?”
“...”
渁竞天心道,这俩人真的是没缘分,真的。没缘分更好,省得自己费心去弄死他。
“没什么,俊妞儿要再玩会儿还是睡一会儿?”
“睡觉。”
渁竞天便帮她除了外衣,躺好。小人儿眨了几下眼,便迷瞪了过去。
渁竞天心疼,女儿身子不好,像方才那样大哭一场都耗了精神,需要立即睡觉恢复。
唉,幸好有乌婆婆。
轻手轻脚一出来,渁竞天无语:“童妈妈,您还给守门呢?”
童妈妈往里张望,担忧道:“我这不是担心嘛。”
她可是真担心,不全是为了世子爷。
渁竞天轻轻带上门:“睡着了。”
杜仪娘忙问:“怎么回事?到底是哪个惹她了?”
怎么惹她,她们边上能没看见?虽然卫同有些冤,但只要少寨主一声令下,那小子往后别想往上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