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摸钱的还想混过去。谁知苟志眼睛一扫,刀子往身上一划拉便是一条血道。
“当爷爷瞎呐!”
立马,几人乖乖掏钱,到底不敢拿命赌。
很快,赌坊里头清了场,除了苍牙山便是赌坊自己人了。
见鹰眼老头一动不动在地上躺着,中年男人悲愤。
“这处场子给你们,银子银票我们都不要了,放我们走。”
“嗤,不觉你这话说太晚?之前我们好好说,你可没这么大方。成王败寇,端看咱们心情了。”
寨主规矩,要么合作,不合作碾死你。
所以,这群人完了。
渁竞天不语,等苟志说完,手一伸,一把短刀递了上来。走到鹰眼老头脑袋跟前,唰唰两声,两颗球状体被挖出来滚在一旁,血呼啦。
蹲着的人差点儿尿了,也不知是什么莫测手段,被挖了眼的鹰眼老头仍是一动不动,甚至嘴角都没变化一分,更别提叫喊出声了。可众人就是在他带着俩血窟窿的死寂般的脸上中感受到他的痛彻心扉状若疯狂。
总算舒服了些,渁竞天嫌恶甩了甩刀,几滴鲜血恰巧甩在中年男人脸上,引得他一个哆嗦,竟闭紧了眼,生怕渁竞天朝着他去。
“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
这是要赎身呢。
当我们傻吗?放条毒蛇回去,等着日后咬回来?
没人搭理他。
“把他剁成肉泥,喂野狗吃干净。”
众人一个哆嗦,苍牙山却是听着平常。
“你,你,你不能这样,这样对我。”
中年男人恨呐,主子放在的这人手太少啊,当初不过是为免有人注意怀疑,哪知给了别人可趁之机,被踢翻了盘子。
等等,是不是有人发现了,这才来踢场?是主子对头?
“你,你背后主子是谁?”中年男人忽然来了胆气,睁开了眼:“大家都是听令行事的,闹得不可开交撕破面子,你跟你主子也交待不了,放我一条生路,风水轮流转,日后也给兄弟你一条活路。你——”
“噗——”
“你——”
中年男人不可置信看着插入胸前的短刀,鲜血汩汩流淌,带走他的生机他的性命。
东家的轰然倒地,剩下众人再承受不住,纷纷磕起头来。
只除了那个赌师黄老头闭眼坐在地板上。
渁竞天沉声道:“这些人都不能留了。”
“老大——”
“他们不是简单赌坊,背后定有一张大网。全杀了。说破天不过是抢地盘类的江湖仇杀,若是放出去禀了他们背后主子,怕是没个消停。”
说完,渁竞天又摇了摇头:“这仇,从咱们踏进来那一步就结下了。”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凉拌。”渁竞天没好气道:“看他说话只道主子主子,别的一概不说,还有那话里意思,可见他那主子是见不得光的。咱抢了盘子正大光明做生意,端看他敢不敢来了。耍阴的,咱是行家,来明的,呵呵,咱更怕过谁?”
“就是,就怕他不来。”
众人纷纷附和,颇有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