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付明玉才刚刚从岑逸那探过口气,如同她的第一反应,岑逸是不会同意岑家与于家结亲的。
可这几天却在京城各大权贵家族中传出了齐国公岑家欲和皇后娘娘所在于家结为亲家。
连带着已经搬离出长安侯府的杜家老夫人都有所耳闻,竟然还有几个姐妹淘派来身边亲近的人向她问询一二。
杜家老夫人大惊之下,昨日便让人请了岑踏歌来。
“阿蘅,这满城风雨闹的都是岑家要与那于家结亲的消息,你要当心一二,免的被人算计了。”杜老夫人压根就没想过这有可能是岑踏歌自己对那于家大少爷有意思,但无论如何自然绝对不会同意,不管是岑踏歌与那于家之人两情相悦,或是岑家拿着岑踏歌当作筹码,再去和于家交换些什么。
岑迭和杜月泠就留有这么一个孩子,自然得捧在手心上,呵护着,怜惜着。
岑踏歌露出一抹笑,“外祖母,阿蘅心里自是明白,且我昨日已向宫中皇贵妃那递了话,姑母已经让人传话来,明日就去宫中,想来就算姑母知道了此事,也会借口将它给推了。”
她转而又道,“只是让人疑惑的是,按理来说,大伯父绝对不会答应的...想来是有人想借天下众人之口,堵我所行之路,让我不得不按着他的意志前行。”
“聪明之人也难免糊涂,”杜家老夫人打从心里是不信任岑家之人,但她也不可否认,岑家出了靖远大将军长安侯岑迭这样的人,“你递了话说是要进宫,这步走的好,从源头上,掐住话题,这些空穴来风的话,自然风吹云散。”
杜家老夫人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但,怕就怕,有人故意为难,自是嫁娶不成,也要抹黑阿蘅,耽误了阿蘅以后的婚嫁之事。
可是岑踏歌却压根没有往这方面想,她从来不为自己的婚姻所烦恼,就算是一生孤独,只要有钱有势,在哪儿都能过得好。
待到第二日岑踏歌要进宫之时,这流传着的话,早已从京城之中的权贵之家蔓延到了小吏之家,甚至还传出了童谣。
彼时的勇武侯世子夫人岑踏月像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读书人,对外界所发生的一切,都当作毫不知情。
这外界传闻的消息还是勇武侯世子罗镇海带回来的。
岑踏月面上一片吃惊。
可是谁能想到,岑踏月去了岑家的第二日就和自家的婆婆杨夫人道明了,她母亲已是答应了做媒,只是她父亲那有些难过关,且岑家毕竟已经分了家,按理说是管不到别人房头的事,但是恰好岑踏歌父母皆已仙逝,家中也唯有一个哥哥,这等婚假的大事若是没有个长辈把持,怎么可好,而能行这样的事,也只有齐国公岑迭最是妥当。
可若是想要齐国公点头,最好的做法就是要抓住齐国公最在意的地方做文章。
齐国公最在意的不就正是这累积起来的声名。
这样的话被传进了皇后的耳朵里,随后便开始有了各式各样的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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