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力量的机会,一面清扫外围阵地,一面给陈赓发急电强令其尽快结束战斗,赶赴大井东部参与对黔军的最后一战。另外给夏新生发电,要求派出有力部队前出大井,接收俘虏和缴获物资。
夏新生和苏进商量了一下,向会泽临时纵队司令部和会泽前指建议急调骑兵连接替二营防务,着二营急行军与纵队主力汇合,替换一营参加后续作战,由三营组织留守政工将剩余解放战士编成补充团,负责军事训练以及缁重运输。
前指回电批准六十一团的建议,由何长工负责补充团的建立,为避免意外情况的出现暂将六十一团三营编入补充团,干部团地方工作科等非战斗单位也临时借调到了补充团,并将行动无碍的红军轻伤病员编入补充团。
编组完成之后全团赶往夏新生处汇合,参与会泽东部防御工事的构建和加强工作。
后来在夏新生的强烈建议下,由六十一团战斗工兵连和直属连组成游击小分队。补充足够的炸药,雷管,口径不适用的子弹,汽油,白糖,玻璃瓶等物资并加强一部电台,由刘猛子统一指挥,赶往打井以东,沿途以游击战和地雷战迟滞敌军行动速度。为大部队歼灭黔军尽量争取时间。
命令到达萧劲光处,他与陈赓一合计,又给这支小分队加强了一门迫击炮和炮弹若干,由赵章成带领一个炮兵小组携带着跟随行动。
话说薛岳的先头部队这次就真的有难了,先是一个团长骑着高头大马在大路上招摇,不时挥舞着马鞭驱赶着士兵们继续加快速度。被观察多时的赵章成两发炮弹就要去了小命。派出去为团座报仇的一个连却接二连三的遭遇到埋伏,陷阱,冷枪,地雷尝了个遍。撂下小半尸体,连根人毛都没有捞到。
在上峰的催促下由副团长接替指挥,再次开拔。行不了多远,转入山路的时候,小分队放开了尖兵,在大部队过来的时候,山壁上的炸药如同鞭炮一般响起,被炸药赋予动能的碎石子,如同子弹一般射向果军。小半个连的人马就这样变成了伤员。
不时还腾起巨大的火焰,这可是汽油掺了白糖做成的燃烧弹,手榴弹爆炸将起火的汽油满天花雨一般的洒向敌人。离得近的果军被淋了个正着,顷刻间化作几个火人,惨叫着在队伍里乱窜,哪怕在地上打滚一样无法将火扑熄。直到果军自己人犹豫着给了几枪,才停下来,只在山谷之中留下阵阵回音传向远处。
要说威力,燃烧弹肯定是远远比不上炸药的,被烧死的果军也就八九个人,除了几个烧伤得厉害的,大都也就起了几个水泡,疼是疼了也没有什么大碍。也算是夏新生仁慈,并没有向里面加一些更厉害的玩意,毕竟是同胞,太凶残的手段还是留给更可恨的敌人吧!
但是,说起对士气的影响,炸药是远远比不上燃烧弹的。遇上了炸药,生死也就那么一下子的事情,也没办法怕。哪像这灭绝人性的燃烧弹,一落到身上汽油不烧完扑都扑不灭,在地上打滚也不好使。特别是被淋个正着的倒霉蛋,边上的人根本不往前凑,惟恐被甩一身汽油。
最好的办法也就上来个够意思兄弟对着来一枪才能得以解脱,要遇到枪法好的倒也去得快,可是射杀满地打滚四处甩着火星的大活人,可真没人有这个把握和这么硬的心肠一枪毙命的。
那惨叫声一传好几里地,前后的果军想不听见都没办法,十来具焦黑的尸体就倒在路边,热气和着青烟在空中招摇着。空气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肉香味。即使玩过军阀混战的老兵也没人经历过这个,大都趴在路边胆汁都吐了出来。
前锋部队再也不敢放肆的强行军了,每到一处不派几个人上去仔细探究个清楚,连路都不会走了。遇到小分队放冷枪也不再派兵上去清剿了,一个个趴在地上有一枪没一枪的对射一会,等对方觉得没意思了,自己撤退之后,才慢慢爬起来继续行军。
可这样依旧逃脱不了有人受伤,一不留神脚底下就“啪”的一声被子弹从脚底板下面钻了进去,运气好的留下一个透明的窟窿,倒霉催的就是子弹力道不够,死死的卡在骨头上。不时有人抱着脚惨叫着倒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