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镇定的摸样,“怎么,很好奇吗?”
凌泽秋轻笑一声,“我不好奇,因为你的反应告诉我,答案是肯定的,这种事情藏不住的,你骗我也没用。”凌泽秋晃了晃食指。
汤小敏极少有的出现了一丝慌乱。她尴尬的一笑,马上转移了话题,“你能活到现在恐怕还要感谢我吧,要不是我。你一年前早就喝死了。”
“还说你没有跟着我?你连我酒精中毒都知道。”
“吧台上就坐了你一个华人,我想看不见都难,我都说了是偶然,你不信就算了。”汤小敏一如既往的语气冷淡。
“来都来了,要不要坐下来喝一杯?”凌泽秋对着正欲离开的汤小敏发出了邀请。
“和你喝酒?无趣,我拒绝。”
凌泽秋转身看向门口,汤小敏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这个时候,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周围?难道,汤家和凌家又爆发了冲突?汤小敏是专门过来监视自己,顺便拿自己的安全要挟爷爷的?凌泽秋眼波流转。不想管国内的事情,但是,又无法置凌将军于不顾,考虑再三,他把电话打给了李秘书。得到的回复却是:风平浪静。可是,凌泽秋的心里为什么有种隐隐的不安感?
“似锦?你怎么来了?”周景尚打开门,看着门口面无表情的似锦。
这两年里周景尚与似锦化干戈为玉帛,从仇人变成了朋友,人生还真是奇妙,这样的两个人竟然都能和解,然而。现在,事情却又发生了变化。
“周景尚,我有东西给你看。”似锦压抑着满心的怒火与悲哀走进了周家。
“什么呀?你送礼物给我啊?我告诉你啊,不好看我可不要……”
“啪”的一声,似锦从包里抽出一叠资料扔在了茶几上,硬生生打断了周景尚的话。
周景尚收起了嬉皮笑脸。他翻开资料的那一刻,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你知道了?”周景尚皱起了眉头。
“告诉我,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你爸爸是诈骗我家的元凶?”似锦的声音在颤抖。
“不是的!是我回国后才知道的。”周景尚低下了头。
“所以,你那么拼命的想得到我的原谅就是因为这个?”似锦的眼泪落了下来,到头来。她和周景尚的关系还是回到了原点。
周景尚沉默不语。
“为什么不说话?”似锦冲他喊道。
周景尚抬起头悲伤的看着她,仍然一语不发。
“周景尚,我现在只问你一件事情,告诉我你爸爸在哪里?”
“似锦……他是我爸爸……”
“对!他是你爸爸!你要保护他!可是我爸爸呢?谁来为他讨回公道?周景尚,我真的没有想到,害我梁家家破人亡的人竟然会是你父亲!这两年来我竟然把仇人的儿子当朋友,我甚至还天真的带你去我家,让我妈妈做饭给你吃!我简直太可笑了!那个时候你不觉得惭愧吗?你吃的下去吗?”似锦情绪激动,一掌拍在身边的花架上。
周景尚双目泪光闪闪,“似锦,两年前你在医院答应过我,会原谅我的,你忘记了吗?。”
“我没忘!”似锦泪流满面。
“可是我不能原谅你爸爸!你不告诉我他在哪里也无所谓,我会亲自去法国抓住他,我要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我要让他在我爸爸墓前真诚忏悔!周景尚!你听到了吗?”
“似锦!”
“不要再叫我的名字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似锦夺门而出。
周景尚悲从中来,狠踢一脚椅子,一阵剧痛从脚底传来,他凄厉的嚎叫一声,满心的悲痛将他彻底湮没,周景尚无力的跪在了地上,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他本想救赎父亲,现在看来他连自己都没有拯救成功,一样得不到原谅,一样会辜负别人,方圆、似锦、凌泽秋,他全都背叛了。
似锦搭上了飞往巴黎的航班,薛赞却接到了一项任务。
“什么?有人匿名递上了周建业的具体下落?”
“嘿,我说你这个薛赞,两年没上前线,现在变成鹦鹉只会学舌了?”局长抹了一把他已经泛白的头发,两年过去了,他还是待在这个位置上。
“那就是要重启调查了?”薛赞不去理会局长的口不择言。
“是,要联合法院启动引渡程序,所以派你过去和法国方面协商抓人!”局长拍了把桌子。
“那……我……我恐怕……”薛赞看了眼自己的双手。
“现在全警局就你最闲,你不去谁去?告诉你,上面最近不太平,要不了多久就会有行动下来,我们前线人员必须留在警局待命,所以,法国你是去定了
!”
“……”薛赞迟疑了片刻。
“看你这没出息样!担心什么?就是叫你去协商,抓人的事情又不用你出手,我们会和法国方面保持紧密联系的,你放心大胆的去就是了!”
“是!”薛赞大声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