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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周景尚满心委屈地请求凌泽秋帮助他的时候,周繁荣正在会所的另一个包间内与久违的朋友们举杯豪饮!
几圈之后,周繁荣成功喝倒了几个一开始强烈怂恿她多喝的男生,几个女生叽叽喳喳地赞叹她的好酒量,繁荣谦虚地摆着手说,“运气,运气好而已。”
话才说完,一股恶心犯上咽喉,她的好酒量是有时限限制的,后劲儿上来的比一般人慢一点,但不代表她真的能喝。
周繁荣是唯一知道凌泽秋从初中就开始喝酒的人。
她依稀记得,有一天她硬是缠着父亲要跟着去看父亲是如何谈生意的,周父拗不过她只好把她也带上。她跟随父亲去了某个高级会所,在大厅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上竟然发现了喝的昏天黑地的凌泽秋,那个时候他只有15岁,也不知他是怎么冒充成年人的,会所竟然为他提供了酒水。
周繁荣惊讶极了,怎么样也不去看爸爸谈生意了,说是要在大厅等,周父没办法,只好由着她的性子。送走了父亲,周繁荣一个人悄悄地坐在了凌泽秋对面,她一句话也不说,默默地看了看手表,现在开始计时,看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一个小时后,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凌泽秋突然打了个冷颤,身体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吓了繁荣一大跳。繁荣眼睁睁地看着凌泽秋的手指微妙地活动了几下,然后。凌泽秋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也许是被眼前突然出现的繁荣吓了一跳,凌泽秋一个机灵就直起了身子,他以为自己看错了,使劲儿揉了揉眼睛。再次睁大眼睛看向了繁荣,这才相信。对面坐的人是真实的。
被自己一向视为姐姐的人看到了如此狼狈的一幕,他局促地把酒瓶子推到了一边,微微低下了头,低声问:“你怎么在这里?”
繁荣又生气又心疼地看着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我只是,只是想喝一点而已,没想到就醉了。”凌泽秋羞愧地把头更低了一点,他也不敢直视繁荣的眼睛。
“想喝一点?你喝空了整整三瓶酒!”繁荣愤怒地伸手就拨倒了桌上的酒瓶子。
凌泽秋一怔。怯懦地说:“对不起。”
“干吗跟我说对不起?你才几岁就喝成这个样子?你有瘾吗?”繁荣就快要哭出来了,她对凌泽秋有着超过姐弟情谊的感情。
凌泽秋沉默着不说话,繁荣的眼泪不自觉地一滴滴落了下来,那个完美的凌泽秋不见了,现在在他眼前的这个少年让她害怕,是什么样的缘由,能让一个15岁的少年嗜酒如命。
繁荣悲伤地摇了摇头,起身欲走。她不知道接下来她是该鼓励他戒掉,还是斥责他不懂事,有太多的话想对他说。可是话到嘴边又无声地咽了回去,好悲伤啊,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想立刻消失在他面前,虽然做错事情的是凌泽秋,但为什么自己感受到了更大的愧疚感呢?
凌泽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还是那句“对不起。”
繁荣仍然泪流不止,甩开他的手大步离开了。
“啊,该死,我是醉了吗?怎么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了?”繁荣坐在沙发上,双手捂住脸自然自语。
朋友们跟着起哄还死命地叫她喝,有两个朋友竟然上去推搡她却发现繁荣一直紧紧捂住面孔。发觉不对劲儿,两个人使劲儿把她的手从脸上给她掰下来,这才发现繁荣已经泪流满面了。
“你这是怎么了?”一个好友关切地问到。
“酒劲儿上来了,我真的有些醉了。”繁荣哽咽着用手背抹了把脸。
豪杰都哭了,还有谁敢逼她再喝呢?繁荣起身,晃晃悠悠地朝外走去,朋友们问她干什么去?她说去上个洗手间,两个朋友急忙说要陪她去,她摆着手硬是不让人家陪,没办法,两个友人只好目送着她进了洗手间。
真正喝醉的人永远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主动承认自己喝醉了的繁荣是再清醒不过的了,捧起凉水扑到脸上,却忍不住再次掩面,无声地哭泣,自己这是怎么了?刚刚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快要将她淹没,怎么那日的场景如此的清晰,连悲伤的情绪都好雷同,好像自己再次经历了那天的感受,只不过是喝了些酒,我怎么会为了凌泽秋而如此伤心呢?
为了能让他快乐,繁荣不惜把自己的表妹介绍给了他,难道有了她的陪伴你也不快乐吗?似锦没能给你带来你想要的平静和舒心吗?我不知道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难道是因为我什么都不能为你做了,所以我才在这里哭泣吗?
繁荣在洗手间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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