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若素的感官相当的灵敏,褚辰这样肆无忌惮的靠近,令得她顿生戒备,连忙斜着身子,试图离他远些:“既是不远了,那...太傅还是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过去便是。”
她心里也没谱了,这要是让白启山瞧见二人是这么个状况一同出现,会不会逼她嫁给褚辰?
可真要自己走过去.....
某些人竟比后宅的妇人还要难应付!
若素往前倾了倾,褚辰还未消气,手掌一用力,揽着她的腰肢往自己身前一拉,结结实实又搂紧怀里,气息看似不太平稳道:“你确定要自己走?”说着,温热的唇在她耳边似有所无的擦过。
很浅,很轻,也很柔和,像极了三月里的春风,又像是有根羽毛从若素耳边一划而过,带着令人舒畅却也颤栗的触感。
她连脚丫子都觉得不自在了!
这已经超过若素的底线。
她侧着脸瞪了褚辰一眼:“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若素没有拿出什么冠冕堂皇的说辞,因为不论她说什么,都是无用的。
“我什么?嗯?”褚辰双目含着别样的情绪盯着若素的眼眸,那只大手又紧了几分,几根手指还不安分的捏了捏若素柔弱无骨的腰肢。
触感简直好极了,柔软,好像也很有弹性。
若素没有再与他口舌之争,小手腾出来从腰间的荷包里取了银针,再度转身时,那娇艳的小脸上竟带着笑。
褚辰眸光一滞,被那张笑脸闪花了眼,她是有多久没对自己笑过了?
可一下,痛穴处传来一阵刺痛,他添了牙一把搂紧怀里不老实的小女人,皂靴一提马腹,骏马很快在长街尾扬长而去。
若素哪里这样‘狂奔过’,脸色被巅的铁青,窝在褚辰双臂之前再也不敢动作。
本是几个时辰的水路,不出半个时辰就到了,枣红马停在了一处建筑古朴的府邸,朱红大门外站着一个中年男子和几个仆人装扮的家奴。
见到了褚辰和若素,白启山神色一晃,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大半年不见爱女,那份疑惑很快就消散了去。
“素姐儿!爹的素姐儿!”白启山走下台阶,亲自迎了过来。白启山身形高大,又是面目俊朗,这个岁数还是儒雅端正,若素心道难怪白灵会看上他。
褚辰先下的马,痛穴处那根银针还在,他捏着若素腰,把她抱了下里,冷色道:“能拔下来了么?”
“.....”知道痛,还不自己动手拔了!若素仰着脸,想起褚辰对她的‘轻薄’,不太情愿的收了针,解气道:“太傅大人,你还疼么?”她挑着眉,态度很挑衅。
白启山为官多年,所有心思都在民生福祉之上,对女儿家实在不太了解,他还没搞清状况便问:“怎么就你们二人,巧燕和巧云也没在身边伺候着?”
当他看清自己的女孩儿用银针扎了高居一品大员的褚辰时,脸色一沉:“这孩子,尽胡闹,还不快给褚世子致歉!”
若素满肚子的委屈,她一贯是自立惯了的,可是见到了白启山,本属于白若素才有的那份娇嗔不知何时冒了出来:“父亲....我不!”
白启山脸色再度一黑,与此同时,褚辰风光霁月般的眸里闪现一丝包容:“无碍,素素秉性纯良,岂会有意扎我?!”
女孩儿...秉性纯良?
刚正不阿的白启山此刻很是心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