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醒来时,入眼便是乔二爷熟悉的轮廓和他成熟的雄/性气息。
熠熠烛火下,男人稳如泰山,五官除却了年少的轻狂,尽显中年男子的风度。
她一生无枝可依,这个人的存在令得她十分心安。
却也彷徨。
爱而生怖大抵就是如此了吧。
“二爷,您怎么会在这里?可用过晚膳了?”夏荷昏睡之余,模糊的听到了乔二爷和陶氏的谈话,心中难免生出暖意。
原来她在这个男人的心中,还是有分量的。
她故作疑惑道:“奴家睡了多久了?”,在画舫待久了,最是知道这天下的男子都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所以在乔二爷面前,夏荷总是一副娇怜的模样。
乔二爷见夏荷醒了,紧皱的眉平缓了些,他长相俊朗,人到中年,还是保留着英年时的风姿。
那日在画舫,夏荷虽是半推半就,但事后并没有任何怨言。
随着乔二爷待她的细心关照,她更是心仪这个比她大了整整二十岁的男人了。
“你醒了?身子可还有哪里不舒服?”乔二爷起身,对守在屏风外的丫鬟吩咐道:“把药端进来!”
乔二爷再回首看着夏荷时,她已经是满眼氲着泪,娇嗔怯生道:“二爷---奴家当真是没用,连个孩子都护不了,奴家--对不住您啊。”语罢,她捂着肚子,泣不成声。
男人最见不得女人哭了,尤其是貌美的女人。
乔二爷走近床榻,俯身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且放心将养着,大夫既然说了没有大碍,那就是无碍了。”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了几下,像是有怒火在胸口憋着:“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闻言,夏荷似是受了什么刺激,抽泣的更厉害,本就苍白如纸的脸更显凄楚了。
丫鬟很快就端了安胎药进来,乔二爷犹豫了一下,对丫鬟说道:“我来吧。”
乔二爷从托盘上接过刚煮好的汤药,一勺一勺喂于夏荷。
那丫鬟抿了抿唇,想说的话又憋了回去,小亭轩的仆人都是乔老太太的人,乔二爷这般不顾尊卑,亲自喂一个瘦马喝药,似乎有些背于常纲了。
这还不是坐实了‘宠妾灭妻’的骂名么!
夏荷靠在大迎枕上,哭红的眼眶楚楚动人,她吞了口药,似为难的问道:“二爷,您方才说要为奴家讨回公道,难道奴家---腹痛不是意外?”
乔二爷看着烛光下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好像故人就在眼前。
她彼时从来都不会向他抱怨。
要是她抱怨了,也许就不会那么早就去了吧。
乔二爷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道:“莫要多想,你只管好生安胎,再过一月便要临盆了。”他把药放回了托盘,对丫鬟吩咐道:“都给我尽心伺候着,再出什么岔子,就等着发卖!”
“二爷,奴家---”夏荷欲言又止。
“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歇着,改日再来看你。”乔二爷未逗留,很快就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