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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披挂?佩刀了?”
“是啊!佩了!”
“因为啥啊?”
“不知道啊!”
这是密侦司理事处的。有楚清给的七折优惠券,他们这两天就在这儿解决午饭,甚至晚饭。
“等等吧,一会儿能有消息。这下面不是能看见州学那条路么。”一个理事处的总旗指指窗户,说。
“怎么?你还想帮忙?”
“该帮就得帮,内部人就该团结不是嘛!”
“就是!”
“也对。别看人家是娘们,可干出来的事儿咱们这些老爷们未必能做到!不服不行!”
“咱可得好好溜须人家,不然该没有绣春刀了!楚百户可是先给自己佩上了啊!”
“你这话说的,不爱听了啊!不冲着绣春刀,就冲着豆油和这个优惠券,咱都得帮忙!”
“哈哈,你说得对!楚百户要是爷们儿就好了,咱也能一起喝顿酒!”
“娘们怎么了,人家不比爷们差!叫她一声楚爷不算过分。”
“没听说嘛,百里奔袭,边境线上大杀四方,一把弓干掉东伦半个中队!救回了白百户和魏百户,你们说,配不配叫声‘爷’?”
就这样,“楚爷”这个称号,在非正式场合流行了起来。
“那是!楚爷要是男子,怎能只赏座宅子就完事儿?支持北部军灭东伦啊,自己掏钱的,谁能够?”
楚清不知道背后居然被同事们夸了,要是知道,指定送的是五折优惠券。
处理完学里的纠纷,楚清带着两个孩子和楚元、卓耀来到青瓦台。
都快过饭点了,晚饭就在这儿解决吧。
两个孩子都受了伤,得给补补。
走到门口,就听头顶上传来:“楚爷!楚爷!来这边!”
楚清听到了,没理会,人家喊楚爷呢,又不是喊她。她又不是男的。
“楚爷!楚百户!这里这里!”头上的声音又喊。
楚百户,这是叫自己啊。楚清抬头看去,就看到二楼几个理事处的同事在窗口探着身子跟她打招呼。
“哟!哥几个在这儿啊!”楚清朝他们拱拱手。
这是照顾自己生意来了,要好好招待。
“咱们一起吧?”一个同事试探地问道。
“成!”楚清没多想就同意了。跟在现代一样。
进了酒楼,先在柜台交代二楼那间包房免单,然后亲自捧了两坛高度玉米烧带了上去。
楚清五个人一加入,饭桌就显得满满当当了。但是更热闹了。
楚元和卓耀很放的开,让坐就坐,卓耀挨着小宝,帮他布菜。
楚清也没什么扭捏的,大方坐下。因为都穿着制服,行止又磊落大方,同事们还真没法把楚清当女人。
大家关心地询问楚清出了什么事,因为小宝和秋生的伤很容易看到。
正说着话,门开了,理事处的负责人蒋副千户也进来了:“哟!挺热闹啊!”
蒋副千户年过四十,一副白面书生的样子,看起来很随和。据说算学特别好。是指挥使胡恒秋的同乡。
大家都起身见礼。
“坐!听说你们都来这儿吃饭,我也来凑个热闹。”蒋副千户说道。其实他在昨天开业就来过了。
今天是听说楚清穿着制服并佩刀去了州学,想来打听打听的。
这个楚百户要认真对待,毕竟是在皇上和指挥使跟前都挂了名的人,必须重视。
楚清把事情的经过大略讲了讲,然后说:“也没什么大事,都是小孩子打闹。倒是我不够慎重,拉着密侦司这张大旗作虎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