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自己玩,过来看主播坐牢,你们说的云惊是谁?】
呆头鹅看着开始播放过场动画的游戏,快速打了个弹幕。
【我老婆】
【抢老婆?拔刀吧主播!】
【建议去补习一下末日兽cg,你会感谢我的】
【我天,那是我老婆,你们都拔刀吧!】
【你们变不变态,对着一个男的喊老婆?】
【你错了朋友,只看脸,那就是老婆】
【投币了,支持】
【三连了,支持】
【打赏了,支持】
幽囚狱?
他心中想法千回百转,但还是叹了口气,站起身,微微一笑,有风吹过,将他的长发吹得飘荡起来。
眉眼柔和,丝毫没有在神策府时随性又带着侵略感的样子。
这副带着轻笑的模样,倒像是个温润的贵公子。
“我们时间还很充沛,不如先逛一逛这罗浮?”
“不然就白搭了和那个将军的交涉了。”
他语调温雅,笑容清朗,一点也不似作伪,就像是真的在征求阿哈的意见一般。
实则,金色的丝线交织,转瞬之间就消失在了原地。
阿哈看了眼他消失的方向,收起桌子上的茶壶和茶杯,倒也没去跟上云惊的脚步。
祂的目的已经达到,阿卡忒斯别无选择。
云惊离开了阿哈的视线范围后,脸上的笑意逐渐敛去。
“果然如此吗?”
他低喃着,心底有种无力感在蜿蜒。
有股无名的力量在推动他走向一个既定的结局。
不论是阿哈还是阿基维利的列车,似乎都在这股力量的计算之中。
“是你吗?”阿卡忒斯。
云惊闭上双眼,左肩处的印记微微发亮,脑海中闪烁着各式各样的场景,每一个画面都是关于他。
有他意图踏上幽囚狱和那位将军对峙,有他和那位将军一起踏入幽囚狱见到那个自称罗刹的行商,有他与那位将军在幽囚狱的谈判和交易……
直到,那些画面定格。
那是在幽囚狱的最深处,一个巨大空旷的石室中央,关押着一个类人生物。
它全身都缠绕着粗糙的藤蔓,一层层地覆盖着它的躯体。
唯独那颗狰狞的头颅暴露在外面,一对竖瞳盯着进门的两人。
那双眼睛中散发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
它的目光停留在景元身后的云惊的身上,“令使,你终究还是找来了。”
声音嘶哑又低沉,像是砂纸摩擦铁板产生的噪音。
“来见我,令使,来见我。”
它露出一个古怪诡异的笑容。
“我等待这天,已经等得太久了。”
“终于等来了一个,不惧「织坊」干扰的人了啊~”
云惊按住因为疼痛跳跃太阳穴,思绪骤然回笼。
那个就是阿哈说的,被「织坊」干涉命数的重犯吗?
可是,它为何能看到自己?
而那个罗刹,为什么也会出现在幽囚狱之中,真是疑点重重。
不过倒也不必着急,还有一场戏,他没来得及参与呢。
【宿主,你真是令使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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