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你要钱到底想做什么?”
秦夜玦确实很好奇,为什么沈景漓对赚钱如此热衷。
沈景漓垂头道:“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还钱啊,我欠了很多很多钱。”
“就为了还钱?”
沈景漓若有所思:“也不全是为了还钱,爱钱本就不需要理由啊?钱,钱耶,谁会对钱不感兴趣啊?谁又会嫌钱少呢?”
“有了钱,就可以堕落,颓废,躺平当咸鱼,还可以去好多好多地方,吃吃喝喝玩玩,光想想我就兴奋。”
沈景漓眼睛放光,已经在遥想自己云游四海为家的场景了。
“你想离京?”
“当然想。”
听到沈景漓想要离开京城,秦夜玦眸色一沉,提醒道:“你是皇帝。”
沈景漓秀眉一眺,反问道:“原来,你还知道我是皇帝啊?”
“知道。”
“你穿龙袍的时候咋不想想,那玩意儿好像只有皇帝才能穿。”
秦夜玦:“有段时间没穿了。”
沈景漓握紧小拳头,凑在秦夜玦嘴边,“我能采访采访你吗?你穿龙袍是出于什么心态?”
“好玩。”
合着就为了好玩,直接就让她成了整个大渊的笑柄?!?
沈景漓眼角微抽,抬腿就走:“你又赢了,行了吧,我要去做解药了,你好生休息,今天谢谢你。”
“别忘了今晚的事。”
沈景漓刚走两步,回头问道:“啊?今晚什么事?”
“戴耳坠给我看,我送你的那副耳坠没有丢吧?”
沈景漓羽睫轻颤,回避了秦夜玦的眼神,“耳坠,没…没有丢。”
“回去吧。”
“哦…”
沈景漓边走边挠头,有些不明所以,秦夜玦为什么非要让自己戴耳坠?
难不成是他自己想戴?又不好意思戴,所以借她的耳朵来戴?
……
沈景漓心事重重的回到学真房,她坐在椅子上小声嘀咕:“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戴耳坠呢?”
“男人戴耳坠?”
“男人戴耳坠给男人看?”
……
“皇上?皇上?”
松竹的出现打断了沈景漓的沉思,他见小皇帝一回来就心不在焉还神神叨叨的,难免开始担心沈景漓的精神状态。
沈景漓实在是想不个所以然来,只能支着下巴,求助于松竹:“松竹啊,朕问你件事,假如,朕是说假如,一个男人让另外一个男人戴耳坠给他看,你觉得…这是什么意思呢?”
“……”
松竹思来想去,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可能…可能是那男的…想在精神上羞辱那男的,毕竟耳坠是女儿家才戴的东西。”
沈景漓汗颜,难不成秦夜玦兜了一圈,就为了这?
“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去羞辱…那男的呢?总得有个由头吧?”
松竹猜想道:“有些人就是因为太闲了,所以才变态,人一忙,哪有空变态。”
“嗯?言之还挺有理啊。”
“那可不。”
沈景漓依旧不死心,继续问:“咱就是说,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那男的…暗恋那男的,所以才让他戴耳坠…”
沈景漓目光急切:“这种情况,有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