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原谅。可是,程蝶舞却不想把这一切说于乌斯曼听,因此,在听到乌斯曼的话后,平静的回答道:“回女皇陛下,蝶舞没有见过公主。”
闻言,乌斯曼猛地从龙椅之上站了起来,挑眉说道:“程蝶舞,不要挑战本皇的耐性,不然……”
“不然怎样?”程蝶舞打断乌斯曼的话安静的说道:“女皇陛下,你知道为什么当初蝶舞会跟着公主来吗?是因为,蝶舞听闻,这天下旦凡有权利的地方,便是男尊女卑,只有在精绝国,他们不仅拥有一位女皇,这位女皇还通情达理,在她的如母性的治理下,精绝人民过的比任何一个国家都幸福。所以,蝶舞在明知是杀害二皇子的凶手之下,还是跟着公主来了。本以为,在女皇陛下得知一切真相便会收兵回国,可是,蝶舞显然错了,不仅错了,还大错特错了。”
“世上之事,不管好事还是坏事,都经不住以讹传讹,是蝶舞太过自信民间那些传言了,才让蝶舞做了错的决定,才让女皇陛下有理由逼迫凤朝国君以身犯险。女皇陛下,如今,一切都因为蝶舞而到了事情最坏的地步,你觉得,你的不然,蝶舞还会怕吗?”
程蝶舞的声音十分平静,像是在和乌斯曼说某件事不关己的事,可是,那话里无尽的坚定却让乌斯曼隐在龙袍之下的素手紧紧握了起来。一双凤眸瞬间便凝起了万千冰雪,嘴角泛冷,哈哈一笑,便朝程蝶舞走了过来。
当乌斯曼走到程蝶舞面前,抬手挑起了程蝶舞的下巴,在看到她中毒的右脸颊时,眸子闪过一抹讥讽,挑眉说道:“中了腐尸散的人,最少三年,最长五年,才会由一个活生生的人烂成一副白骨,程蝶舞,你可知道,这三年,五年里所经历的痛苦是多么的令人难以忍受吗?所以,很多人在知道自己中的是这种毒后,都选择了自杀。”
程蝶舞一双眸子平静的看着近在咫尺,一脸讥讽之色的乌斯曼,微微一笑,说道:“蝶舞对于女皇陛下来说是一枚棋子,又怎么会让蝶舞轻易自杀呢,是不是?”
看着程蝶舞一脸的平静之色,乌斯曼挑眉问道:“你不怕?”
“怕!这个世上有几人不怕死呢?蝶舞又怎么会例外。只是,蝶舞还有未了的事情,所以,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自杀。”
“呵呵……”听到程蝶舞的回答,乌斯曼放开手,看着帐外无尽的黑暗,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给程蝶舞说道:“当这黑暗被光明代替,便是一切事情了断之时。”
那兰珠已经告诉了程蝶舞,轩辕澈御驾亲征的事情,在听到乌斯曼这句话后,第一时间懂了她话中的意思。垂在身侧的手微微一握,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想努力最后一次打消乌斯曼的念头,便开口说道:“女皇陛下,蝶舞已经为二皇子的事受到了惩罚,你一向仁爱,能不能在不流血牺牲的前提下,解决所有的问题?”
可是,这一次,乌斯曼却没有说一个字,只是命人把程蝶舞送回了营帐,而乌斯曼,则站在大营里最高的地方,面朝着凤朝的方向,站了久久……
第二日,被乌斯曼送回来一夜未眠的程蝶舞,便被士兵再次带到了乌斯曼的营帐,而这一次,乌斯曼已经换下了向征她身份的龙袍,而是穿上了明黄色的铠甲,身披大红披风,秀发高梳,一张精致的脸上满是冰霜之色。在看到被带进来的程蝶舞,挑眉说道:“程蝶舞,凤朝国君来了,咱们一起去迎接他吧。”
于是,被绑在高高战车之上的程蝶舞,迎着初升的太阳,看到了立于白马之上的轩辕澈。
“程蝶舞,本皇要让你亲眼看着,这片土地如何被凤朝官兵的鲜血染红!”高高坐在为乌斯曼打造的金色坐椅之上,乌斯曼一脸轻狂的说道。
听到乌斯曼的话,程蝶舞没有说话,一双眸子只是紧紧看着不远处的轩辕澈,紧咬嘴唇,不让眼泪滴落下来。
“精绝勇士们,亮出你们的刀剑,拿出你们的勇气,踏碎凤朝江山!”
“杀……”
“杀……”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