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娘的到来,在程蝶舞的意料之外,又在程蝶舞的意料之中,自己搬到这处她特意找的念慈堂,她不过来慰问一下又怎么能让她那肮脏的、虚荣之心得到满足,只是料到她会来,却未料到她会这么快来,还和程凤舞一前一后的来。蒲璩奀伤
自己刚刚那番话,程蝶舞并不怕李芸娘听到,因为,现在的定国侯府里,里里外外或许早就已经布满她的耳目,刚刚自己训斥程凤舞的那番话,就算她没能亲耳听到,想来,不出一炷香的工夫也会传到她的耳朵里。因此,在看到李芸娘那双充满冰冷的双眸时,程蝶舞并没有过多的感受,只是刚刚李芸娘在低头安慰程凤舞时,那双眸子里的柔情,却深深让程蝶舞的心痛了一下,心里的恨意就像即将要爆~发的火山般,令她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把李芸娘的那一双眼睛挖出来。可是,程蝶舞没有动,唯有垂在身侧的那双紧握成拳的双手,以及手心里传来的那抹丝丝的疼痛,让程蝶舞努力的、镇定的站在原地,任由李芸娘那双冰冷的双眸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金儿,刚刚怎么一回事,说!”
轻轻抚着怀里低低哭泣的程凤舞的后背,李芸娘故做不知的冷声问道。
金儿是程凤舞的帖身丫环,在听到李芸娘的问话后,垂首恭敬地回答道:
“夫人,小姐看天越来越冷了,好心来看望一下大小姐,本想着看大小姐这儿需要什么东西便去找你的,没想到,小姐一到这儿,刚刚叫了声姐姐,便被大小姐莫名其妙的训斥了一番。”
听到金儿的回答,李芸娘方才抬眸再次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程蝶舞,片刻,柔柔地说道:“大小姐,你可还有话要说?”
程蝶舞知道,今日之事,不是自己辩解几句就能不能改变什么的,听刚刚金儿的话,便知道,今日之事 ,要么是程凤舞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要么便是面前这对母女共同演出的一场戏,结果,莫不过是要让自己受到惩罚。想到这儿,程蝶舞洁白的小脸上泛起一抹淡然的笑意,可是,任谁也能看出,那笑丝毫未达眼底。
“凤舞妹妹,姐姐谢谢你对我的关切之意,只是刚刚那番话,却是姐姐的一片好意,对妹妹并未有半点训斥的意思。芸夫人,爹爹的定国侯怎么来的,想来你也知道,妹妹刚刚对我母亲口称那个女人,如果传扬出去,不说对爹爹有什么影响,只是妹妹的年经,比我本就小几个月,所以,刚刚我心急了些,话有些重,可是,句句却是对妹妹的肺腑之言,还望芸夫人明察。”
程蝶舞不卑不亢,不慌不忙的说完,身子一矮,朝着李芸娘行了一礼,按礼来说,就算李芸娘抬了位,做为嫡女的程蝶舞是不用行这个礼的,因此,当看到程蝶舞对自己行此一礼后,李芸娘冷冷哼了一声,冷声说道:“好一个知书达理,通晓世事的大小姐啊,既然如此,你刚刚对我行这个礼,传扬出去,是不是让别人以为我刚升为主母,便对前主母的子女行苛责之事啊。”
“芸夫人,你误会了,虽然律法是有如此规定,可是,我刚刚对夫人的行礼只有对芸夫的尊敬,并无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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