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启齿的话从唐婉瑜这样一位脸皮子薄又内向沉默的女人口中说出,着实让宿寄国一顿懵。
他问:“哪们两个?”
唐婉瑜说:“乔斯楠和宿琪。”
宿寄国震惊了,他瞠目结舌地看着唐婉瑜,哪怕他自己做出了下/流的事情,但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女儿做出同样的事情,他生生忍着问唐婉瑜:“你是怎么知道的?”
唐婉瑜咬住了下唇,突然,一颗眼泪从眼眶里滑落下来:“伯父……”
她没有说出来的话,是真的不能对任何人讲,乔斯楠是个坏到很有魅力的男人,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背叛宿铮,而且开始嫉妒宿琪,她惑然,她难道爱上了乔斯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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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琪以为这是一个平静又美好的高三暑假,暑假后她将踏入大学校门,但猝不及防的变故让她的命运彻底改变。
她和乔斯楠的事不再是隐秘,它暴露了,家里氛围跌到了冰点,宿寄国在饭桌上递给她一张银行卡和一本护照。
“入学手续已经办好了,下周你就去圣彼得堡吧。”
宿琪被流放了,但流放前她去找了乔斯楠,问他要不要就此和她离开家远走高飞,乔斯楠当时是这么说的:“琪琪,给我三个月,最迟三个月我带你走。”
宿琪等了下去,三个月,很短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
但她没能等到三个月的期限。
她和乔斯楠约定好的第四天,宿寄国约乔斯楠在料理店见面,宿寄国的司机说,那天宿总和乔斯楠聊了近两个小时。
没有一句话打动乔斯楠,直到他从榻榻米起身他仍旧不改初衷,他向宿寄国鞠了一躬,他对宿寄国说:“叔叔,我喜欢宿琪。”
那天,宿寄国老了整整十岁。
乔斯楠临走时,宿寄国拦住了他,那时他的嗓音苍老得像个老头:“宿琪是个女孩子,宿铮志不在此,斯楠,我一直非常看重你啊,你懂我的意思吗?”
乔斯楠在门前蓦地一顿,手堪堪地停在了半空。
宿寄国说:“斯楠,以后你喊我爸爸吧。”
那天,乔斯楠陪宿寄国喝到半夜,第二天,乔斯楠就和宿琪说了拜拜。
他说:“琪琪,对不起,我食言了,我不能和你一起走了。”
他说这句话,和说让她等他最迟三个月那句话,仅仅只相差了五天时间,这之后,宿琪了无牵挂地去了圣彼得堡,五年。
而唐婉瑜,顺利地和宿铮分了手,得到了乔斯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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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雨,有一点寒。
殡仪馆后门停车场无人,只有两个因爱生恨的男女。
乔斯楠问:“女人是不是永远忘不掉进入她身体的第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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