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似乎有一个怪现象,那就是一个地方的第一把手和第二把手总是尿不到一个壶里,齐河市亦是如此,薛云帆与苏再岳根本就是貌合神离。
正是中午时分,苏再岳将一位矮胖老者迎至客厅,客厅中原本坐着三人,看见老者进来都立刻起身,其中一个中年汉子早已抢先几步来到老者面前,“师兄一路辛苦了。”
几人落座。老者看向中年汉子说道:“伤势怎么样了?”
中年汉子脸上立刻显出一丝愧色,“已经没大碍了。”
老者叹口气,“丁师弟,你不用自责,看样子咱们早已被别人盯上了。”
原来,老者名叫柯振林,正是一个古武者。一个月前,柯振林路过津北的一个山村,听说附近的村民在一个破庙的遗址处挖掘出一具骸骨,还有一串佛珠等陪葬品,正等待相关部门过来鉴定。柯振林立即来了兴趣,几经周折他看到了陪葬品,一串佛珠和一个木盒。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卷羊皮纸。
柯振林当即表示要买下。村民原本准备上交的,大胆说了句二十万想吓走柯振林,没想到柯振林二话不说带他们去了银行。
柯振林不缺钱,也不会闲得没事去捡漏。之所以成交,是因为他看到了羊皮卷上的一个标记。那是古武门派洪刀门的独门标记。尽管洪刀门隐没了一两百年,柯振林却意识到这是一个大机缘,他立刻携带羊皮卷回到燕京。
整张羊皮卷图文并茂,柯振林却只认得一个刀形标志。在燕京宋老的帮助下,经过一干专家鉴定,确定羊皮卷是一方地图,上面的文字是西夏文,但文字的具体所指却无人能识。
柯振林这才知道,西夏文已经失传,而华夏国对西夏文有所研究的学者寥寥无几,筛来选去,东山大学的王学尧校长算是其中的佼佼者。所以,柯振林让自己的师弟丁魁带着羊皮卷来到齐河。
丁魁到达齐河时是早上五点多,他只好先入住宾馆。打算晚些时候拜见苏再岳,然后再通过苏市长联系王学尧。哪知刚进到宾馆房间,丁魁和他的手下就遭到了袭击。丁魁也是一个苦修二十余年的古武者,对方出手时,自己的随从只是看到了一道影子就软倒在地,丁魁则对抗了十一二招后同样受创,半边身子一麻,整个人丝毫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来人拿走皮箱,扬长而去。
柯振林盯着丁魁,“你确定袭击你的人不是唐句生?”
“肯定不是唐句生。来人虽然蒙了面,但体型、出手都与唐句生相去甚远。”
“你判断此人与唐句生谁更强一些。”
丁魁再次红脸,“我觉得他两人应该难分高下。”
柯振林点点头,然后他看向苏再岳,“呵呵,苏市长,我听宋老多次提到你,说你心思缜密,足智多谋。果然所言不虚啊。这次的事情真是多亏有你。”
苏再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那是宋老抬爱,也实在不敢当柯先生赞誉。研究西夏文的在齐河只有王学尧,胆敢冒犯柯先生的,我也大概猜到是谁,所以我只是让小女留意什么人接触王校长,另外王校长的住所也有人守候。最后才有了这一点意外之喜。”
“这可不是小事,尤其难得的是,对方丝毫没有察觉,足见苏市长是有大智慧的人。”柯振林说着话,从他那不起眼的提包里取出一个锦盒。
“呵呵,一颗药丸,不成敬意。听说苏市长有一套养生功法,练功前可服下此药,药效达一月之久,但愿能对苏市长有所助益。”
苏再岳大喜,实在说不出一句客气推辞的话,伸手接过,“苏某久仰柯先生的神丹,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啊。”
“事不宜迟。师弟你今天就随我前往西夏省的贺砚山。”
丁魁闻言大喜,他不关心什么宝物,此番师兄出手,定会让那贼人服服帖帖趴在砧板上。
柯振林看着另外两人,“唐句生虽然没有现身,想必袭击丁师弟的也定是那一边的人。我和丁师弟提前在贺砚山等候,你二人把眼睛擦亮了,尤其是薛云帆家附近,一旦有古武者前往西夏省,就电话通知丁师弟。看清对方几人,何时出发。只用眼,不动手,也不要惊到对方,明白吗?”
(求推荐、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