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山大学西面的一条小巷深处,有一家中医诊所,位置很显偏僻。
袁执每天晚饭后就走出校门四处游逛,当他第一眼看见这家诊所的时候,就知道找对地方了。自己需要认知或者得到一些草药,而且这家诊所给他一种到家的感觉。除过令他陶醉的草药香味,还有就是这家诊所的名字叫做“益民”中医馆,居然跟老爸的名字相同。
“兄弟,感觉你是来上班一样,风雨无阻啊。”
说话的是医馆的小学徒,名叫石小天,比袁执大一岁。
袁执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先是跟医馆的坐诊老中医打个招呼,“胡大夫好。”
胡大夫满头雪白头发,面容慈祥,是从市中医院退休的老中医,应聘这家医馆,每周一三五坐诊三天。加上老板,中医馆总共三人,袁执之前来过三次,却从未与医馆的老板碰面。
“石小天,我才第四次光临你就不耐烦。不过今天我可是来消费的,呵呵。”
说着话,袁执从挎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石小天。
石小天端详半天摇摇头,“看不懂,难道是新款的堕胎方子?”
“真是天才,还是赶快抓药熬药吧,我准备拿回去服用。”
石小天却将单子递给胡大夫,“着急什么,每张药方必须胡大夫或者杜老板签字,我才能抓药。袁执,那天你第一次来医馆,我看见你脸上有淤青,还以为你是道上的,绝没难想到你是东山大学的学生,没天理呀。”
石小天是去年的落榜生,为此很是失意了一段时间。
“幸亏你没考上,可以自由自在,用不了多久我也会出来的。”上了七八天的课,袁执在教室里的感觉却是抓狂。石小天在旁边听他这样说,恨得牙直痒痒。
这时胡大夫抬头看向袁执,“小袁,这方子有活血疏筋的功效,又不完全对,是你自己服用吗?”
“是啊胡大夫,这是一个长辈留下的方子,绝对没问题。”
胡大夫再次盯着方子沉吟不语,始终不签字。这时医馆内侧的一道门打开,一人走了进来。胡大夫看见来人,呵呵一笑。
“杜老板你帮着看看,这个小伙子自己拿个方子抓药,我觉得方子怪异,你给定夺一下。”
袁执这才知道来人就是益民中医馆的老板,此人不到五十岁,面无悲喜,完全一个老农模样,居然还懂得药理。但是下一刻袁执就是一惊,杜老板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气韵流转,虽然刻意收敛,但绝瞒不过袁执这双眼睛。
这是一个练家子,一个超越一般意义的高人,很可能是一个修炼者!
杜老板看了单子,冲胡大夫挤出一个笑容,“按药理反正吃不死人,抓药吧。”说着,随手签了字。
袁执隐去惊诧,“你就是杜老板吧,你好。这个方子我想抓三副,里面的药材能不能允许我自己挑选?”
“多此一举。真要自己挑选,再加一百块钱。”
“好,没问题。”
听袁执这么爽快答应,杜老板有些诧异,毕竟袁执的三副药不到四百块钱,直接加一百块钱小伙子居然没有知难而退。而且这些药材都是他本人进的货,自认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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