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太残暴,146 皇子下嫁
用罢午膳之后,蓝璟书与易沐、冷沛涵便前去书房内批阅奏折。舒悫鹉琻
凤傲天则端坐与软榻上,魂匆忙走了进来,垂首道,“主子,玉罗国有消息了。”
她眸光微挑,“哦,说来听听。”
“玉罗皇下了诏书,应了和亲婚帖子,更是昭告天下,半月之后,便让三皇子前来和亲。”魂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不免感觉到错愕的,毕竟,对于玉罗国如此大的强国,竟然能让卫梓陌前来和亲?而且,还是下嫁,堂堂皇子下嫁,这当真是有辱玉罗国皇室,更何况,卫梓陌还背后的财力,难道玉罗皇当真舍得?还是,他同意此门和亲,有着其他的阴谋?
凤傲天凤眸微眯,魂的声音不大,但是,却能让整个帝寝殿的人都听得真切,蓝璟书与易沐手中的御笔一顿,二人对看了一眼,收敛着心神,继续批阅着奏折。
猫公公听着这消息,连忙尖着嗓子,“这玉罗皇是当真?”
魂连忙将那诏书的内容抄录了一份,递给了凤傲天,她接过,一一看罢,嘴角微扬,“好,既然他敢来,爷便敢收。”
猫公公嘟着嘴角,却不像以往的心生出不满,因为,他知晓,那卫梓陌身后代表着什么,也许,他的到来,能够助主子一臂之力,但是,转念又觉得不妥,“主子,他若是玉罗皇派来的探子呢?”
“入了爷的怀,便是爷的人,即便是匹野马,爷能将他驯得服服帖帖的。”凤傲天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而后道,“如此,猫公公,这迎亲之事,便交给你了。”
“是。”猫公公连忙点头,脸上虽有不满,却还是隐忍着。
凤傲天抬眸,看着他,“今儿个怎得变乖了?”
猫公公抬手,摇晃着凤傲天的肩膀,“主子,奴才何时不乖了?”
流星坐在一侧,本想着取笑猫公公一番,可是,想着那蜜饯,还有日后的口福,便隐忍了下来,一脸怯怯地盯着凤傲天。
凤傲天抬手,拍在流星的脑袋上,“你这几日倒是清闲的很啊。”
流星嘴角一撇,扭着头,不看她。
凤傲天知晓他还在生气,也不再说话,看着魂,接着说道,“算着日子,邢无云最快也要半个月之后才能到,不过,依着他那懒散的性子,估计,也要拖到二十日之后。”
“是,行程却是很慢。”魂低声回道。
凤傲天嘴角一勾,“南回国在剩下的巫月国与贝立国之中,算得上是兵力较强的,若是,当真跟巫月国打起来,而这两国则都是乐启国的,怕是,乐启国知晓了夜魅晞与爷之间的关系,否则,若是当真打起来,不会置之不理。”
“贝立国则属于玉罗国的附属国,如今,玉罗国却表现的如此平静,看来是暗藏杀机,贝立国如今发生了内讧,自然可以缓一缓,爷倒想瞧瞧,那贝立国的长公主能有几分的能耐。”凤傲天淡淡地说道。
猫公公在一侧听着,“主子,若是照您如此说来,那巫月国不是有危险了?”
“你这么聪明,难道看不懂乐陵真正的用意?”凤傲天轻轻一拉,便将猫公公拽入自个的怀中。
猫公公媚眼横生,顺势倒在她的怀中,将凤傲天胸前的青丝勾在自个的手指上,把玩着,低声道,“他想要将巫月国给吞了。”
“说来听听。”凤傲天挑眉,低头,在他的嘴角轻轻一啄,算是奖励。
猫公公嘴角微扬,柔声道,“乐启皇知晓了夜魅晞乃是爷的人,见主子如今一口气吞并了三个小国,这能耐可是不可小觑的,而巫月国既然是他的附属国,日后,那便是后患,他自然要将巫月国吞入自己的腹中才能安心,故而,才会让南回国借着寻回镇国之宝一事,以此来挑起战事,否则,南回国与巫月国这些年来,一直相安无事,更是甚少来往,又同是一国之下的附属国,怎会打起来?不但如此,乐启皇定然知晓了邢无云的性子,才会提出为他赐婚一事,而邢无云呢,自然是不会同意的,好想方设法破坏赐婚一事,只是,奴才不明白,乐启皇怎会知晓,邢无云一定会拖主子下水呢?”
“乐陵的心思缜密,表面上看起来,不温不火,实则,他暗中早已洞悉一切,邢无云在乐启国的这些时日,经常前去芙蓉阁,他自然知晓了这芙蓉阁乃是爷安插在乐启国的暗桩,而邢无云又是一个爱看热闹之人,他更是知晓爷的脾气,当今世上,能够将乐启皇不放在眼里,除了其他两大强国,那便是爷了,乐陵怕是也对爷是暗中调查过,如此一来,邢无云便自个给自个下了个套,如此,便正中下怀。”凤傲天嘴角勾起,淡淡地说道。
“那邢无云不傻啊,难道不知乐启皇的心思?”猫公公嘴角一撇,显然不相信。
凤傲天低笑一声,“他啊,在太后逼他赐婚时,便知晓了,不过是将计就计,顺着乐陵的意,自投罗网罢了。”
“那他这次前来,也不会真打?”猫公公挑眉道。
“真不真打,得看他。”凤傲天浅笑道。
“那乐启皇的心思果然深沉。”猫公公不置可否道,“如此的话,那他还真是一箭双雕,一面,用邢无云的大军牵制凤栖国,另一面,则用南回国的兵力来对付巫月国,他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凤傲天低笑一声,“嗯,确实是好计谋。”
“那玉罗皇这又唱的哪一出?”猫公公继而问道。
“你说呢?”凤傲天垂眸,看着怀中的猫公公。
“雨国历来都会送公主前去玉罗国,这九公主乃是雨国出了名的美人儿,也不过才十六岁。”猫公公接着抬眸,笑吟吟地看着凤傲天。
凤傲天嘴角微勾,“你见过?”
“没有,在奴才的眼中,主子是最美的。”猫公公附在凤傲天的耳畔娇声说道。
凤傲天吸允着他的唇,“继续。”
猫公公靠在凤傲天的怀中,“看着表面上倒无不妥,不过,奇怪的便是,他为何突然要将九公主赐婚给卫梓陌呢?”
凤傲天凤眸微闪,“你说呢?”
猫公公摇头道,“奴才不知,此人甚少露面,奴才几次向探入皇宫,都未曾见到他,而且,他的武功绝非在奴才之下,但是,依着这些年来的传闻,此人的筹谋与城府比起主子,过之而无不不及。”
“一切等卫梓陌来了再说。”凤傲天抬手,指尖划过他的鼻尖,“他可是爷的爱妃。”
猫公公嘴角一撇,“是啊,那卫梓陌可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呢。”
凤傲天勾唇道,“的确是。”
猫公公眸光微闪,“不过,性子高傲,洁癖甚是严重。”
“的确是。”凤傲天依旧是适才的那句话。
猫公公又说道,“而且,主子,您是不是碰过他?”
凤傲天想起那日逼迫他签订契约时的情形,笑意深深,“肌肤很丝滑。”
猫公公抬手,勾着她的颈项,“有奴才的好吗?”
凤傲天垂眸,看着他手臂上的朱砂痣,低头,吻上他的唇,用力地吸允着。
猫公公软在她的怀中,接着将脸颊靠在她的胸前,“主子,下次,让奴才抱着您。”
凤傲天挑眉,看着他,“为何?”
“奴才想要好好地爱护和守护着主子。”猫公公靠在她的怀中,也许,在旁人的眼中,她是凤栖国的皇帝,是一国之君,是不可撼动的存在,她是那么地高高在上,不容窥探,即便在她的身边,也不能超越了君臣的礼数,可是,在他的心中,她却是他想要好好呵护的人,是他的女人。
凤傲天将头靠在他的颈窝处,吸允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味,悠悠道,“好。”
猫公公嘴角微扬,主动地在她的唇角浅酌着。
冷沛涵垂首,翻阅着手中的奏折,抬眸,却看到蓝璟书与易沐二人只是盯着奏折看着,却没有任何的动作。
乐启国,卫梓陌得知消息之后,却没有一丝的波澜,而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即刻回玉罗国。”
“是。”身侧的属下应道。
卫梓陌注视着面前的芙蓉阁,冷艳的双眸,透着晦莫难测的眸光。
巫月国,夜魅晞这几日并未给南回国任何的消息,他也在等待着,南回国真正的目的。
香寒在一侧,有些不悦道,“皇上,这南回国分明是将巫月国不看在眼里,今日竟敢对您口出狂言。”
卫梓陌妖艳的容颜,波澜不惊,他微微抬手,看着手中的那环佩,如今,他更想知晓的是,这环佩到底与谁有关。
初夏与香寒对看了一眼,“皇上,凌霜雪那处并未有任何的动静。”
夜魅晞漫不经心道,“由着她。”
“是。”初夏回道。
夜魅晞依旧斜卧与软榻上,美眸流转,只是那眸底的冷光,却显出他如今的深沉与不悦。
如此,过了几日,邢无云依旧是随心而为,而卫梓陌则是慢悠悠地乘着他特制的马车前往玉罗国。
玄墨国,轩辕彧恢复了以往的神态,每日,皆是按部就班地上朝,处理朝政之事,对于外界之事,却是充耳不闻。
白枫终于赶回了玄墨国,便接到了楚凌天成亲一事。
他刚刚回到京城,便前往宫中复命,却在大殿外跪了整整两日,暴晒之下,他依旧是挺拔不动,最后,还是未见到轩辕彧一面,回了府内,闭门思过。
不知不觉,便过了五日之久,夜色寂静,他却独自一人站在院中,发呆。
楚老夫人看在眼里,着实心疼,这哪里像是新婚之人,一看便是害了相思的痴情郎,她走上前面,站在楚凌天的身侧,“凌儿啊,你再如此下去,这身子可是要垮了。”
楚凌天转眸,看向楚老夫人,接着垂眸,幽幽地叹了口气,“母亲大人,孩儿有一事相求。”
“何事?”楚老夫人抬眸,看着他问道。
“成亲如期举行,孩儿会亲自将您的儿媳带回来。”楚凌天沉声道。
楚老夫人微微一怔,想着这傻孩子,如今才开窍,连忙握着他冰凉的手,“那还等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楚凌天心思一动,连忙点头,接着半跪在她的面前,“孩儿不孝。”
楚老夫人连忙将他扶起,“傻孩子。”
楚凌天随即起身,转身,离开了楚府,连忙离京,向凤栖国赶去。
楚老将军见他离开,幽幽地叹了口气,接着便入了屋内。
栖城,冷千叶与慕寒遥这几日心情有些沉重,因着,他们如何也想不到,这玉罗皇竟然同意将三皇子送与凤栖国。
是夜,冷千叶刚刚巡逻回来,解下身上繁重的盔甲,便见慕寒遥走了进来,手中拎着两坛子酒。
冷千叶只穿着一件常服,二人心照不宣,便坐了下来,一人拎着一个酒坛,寂静的营帐,便听到酒坛碰撞的声响,接着二人便仰头,灌着酒。
若是,从前,皇上娶谁,与他们何干?他们不过是臣子,尽好臣子的本分便好,可是,如今的皇上,是他们生命中最重要之人,甚至比他们的性命还要重要,而她身边出现的人越来越多,远在边关的他们,只能独自的黯然神伤。
冷千叶抬眸,看着慕寒遥,“你说我是不是太小心眼了?”
慕寒遥冷峻的容颜,因着酒气,古铜色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红晕,他吐了一口气,接着灌着酒,“那你说我呢?”
冷千叶看着他,想到自个,二人又是大笑一声,继续饮着酒,一切尽在不言中。
雪珂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这几日,总是浅眠,适才吐了一次,便再无睡意,她索性走出营帐,走在空旷的草地上,看着远处一望无际的黑幕,一改往日的明朗,俊俏的容颜上,多了几分的愁绪。
锦尧正忙完,远远便看到她的身影,缓步上前,“还在想那个人?”
雪珂抬眸,看着锦尧,露出浅浅地笑意,“哪有?”
“你我自幼一起长大,你的心思我能不知道?”锦尧嘴角一勾,笑着说道。
雪珂低笑一声,“他中就是不是我的。”
锦尧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那种见一个喜欢一个的臭男人,不要也罢。”
雪珂幽幽道,“我知道。”
她转身,看着她,正要说什么,突然感觉到一阵腹痛,皱着眉,“好痛。”
锦尧眸光一沉,连忙扶着她,“怎么了?”
“痛……”雪珂弯着腰,面色惨白地靠在她的怀中,“锦尧,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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