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这便命人去准备。”说罢,无视着不远处跪立的青衣,疾步离开。
凤傲天已然松开慕寒遥的手腕,斜卧与软榻上。
慕寒遥依旧挺拔地立于一侧,适才被凤傲天抓着的手腕处隐隐还残留着些许的凉意,他抬眸,注视着凤傲天,心情极为复杂,早先听闻过摄政王的喜好,他后宫中不乏姿色上乘的美男子,每每承欢与他身下的男子,翌日皆是伤痕累累地被抬出寝宫,更甚者已是当场毙命。
那么,今夜,他该如何对待自己?
漆黑的瞳眸闪过一抹幽暗与视死如归的壮烈,何种痛他未尝过,即便今夜生不如死,他亦不能动摇,比起慕家军,他受这点屈辱又算得了什么?
四喜已然备好浴汤,连忙入内,躬身禀报道,“王爷,浴汤已备好。”
“嗯,伺候慕将军沐浴更衣。”凤傲天挑眉,把玩着手中的暖玉,冷漠道。
“是。”四喜应道,侧身道,“慕将军,请!”
慕寒遥阴沉着脸,冷峻的容颜没有丝毫的情绪,转身,走出了营帐。
一番沐浴之后,慕寒遥换了一身褐色常服,如墨色长发披与身后,四喜命两名随身太监连忙上前伺候。
慕寒遥带兵打仗数年,已然习惯与独立料理饮食起居,见两名太监前来,摆手道,“不用。”
四喜示意两名太监退下,他亲自将梳妆台前的发带拿起,递给慕寒遥,“慕将军,这是王爷素日最喜爱的发带。”
慕寒遥想起适才树林中,凤傲天亲自为他束发的情景,他垂眸,自四喜手中接过发带,云锦绸缎,触手丝滑,他修长的手指似有若无地抚摸着,鬼使神差地抬手,用它束发,步履沉稳地向凤傲天的营帐内走去。
行至摄政王营帐外,慕寒遥看了一眼不远处跪立的青衣,男子俊美羸弱,弱柳扶风,亦算是难得的美男子。
青衣抬眸,对上慕寒遥打量着他的深邃瞳眸,心思一沉,此人,他最熟悉不过,连忙垂眸,内心哀叹不已,他自幼仰望敬佩的慕将军,如今,却也要被迫承欢与摄政王身下,那么,他还活着还有何指望?想到此,他再无生念。
慕寒遥不过看了一眼,便漠然转身,步入帐内,便见凤傲天依旧斜卧与软榻上,见他入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四喜见状,连忙退出帐内,抬眸,看了一眼天色,面色无常。
凤傲天收起手中的暖玉,自软榻上起身,俊美明艳的容颜,噙着一抹嗜血的笑意,她一步一步向慕寒遥靠近,抬起手指,指着床榻,“去榻上躺着。”
慕寒遥冷然转身,步步坚毅地行至床榻,却听到冰冷的声音自耳后传来,“脱了。”
他身形一顿,抬手,将腰带解开,用力一拉,身上的常服滑落,露出他精壮紧致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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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脱了之后做什么捏?喵呜……不告诉乃,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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