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听到这浪声浪气的声音立马小心脏一阵嘭嘭乱跳,他猛然抬头,惊喜地发现果然是红云婶子!
“嘎嘎,说曹操曹操到,红云婶子还真是禁不住我念叨,这就来送温暖了......”他心里一阵窃喜。
红云婶子穿着件低胸连衣裙,两团肉球从领口里探出半截来,肤色略黑,准确的说是浅淡的小麦色,个头相当霸道拉风,就跟小孩的屁股差不多大小。
她正两手撑在诊桌沿上,伏着身子,大肉球前端的凸起将将卡在领口边缘,那一抹诱人的紫红色若隐若现,仿佛她再一弯腰就会蹦跶出来。
略施淡妆,眉眼含笑,一双眸子像是能摄人心魄似的--那魅惑的眼神只需轻轻瞥一眼就能让太监都心旗摇曳;丰润的朱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条妖娆的弧线,皓齿恰到好处地展露了几颗出来,嘴角斜上方有一颗美人痣,更是为这张脸增添了别样的韵味。
“想你呗!婶子你哪里不舒服呀?是这里么......”
迟凡挤眉弄眼说着,抬手就朝红云婶子的胸口抓来,心里嘀咕想道:刚才这骚货好像不是穿裙子的呀,难道是故意来勾引我?
淡淡的茉莉香水味道混合着成熟女人独有的韵味从她身上散发开来,勾得迟凡邪火蹭蹭冒了起来。
“呀,轻点......裙子很贵的,迟凡呀,你给婶子瞧瞧,这里涨得厉害......”
红云婶子非但不躲闪,反而挺胸往前凑了凑,稍微侧了下身调整角度,让迟凡可以用舒适的姿势握住一只半球。
“这个骚娘们,还真是有料啊,原先也没瞧出来这么大啊!”迟凡心里想道。
他根据目测加手感大致判断了一下,红云婶子的这两坨山峰也就仅比翠翠婶子小那么一圈而已,在村里的娘们中绝对可以排到第二位。
“确实有点肿胀,来,婶子你到那边躺好,我给你来个全面检查。”迟凡砸吧嘴说着,抬起下巴指了指诊床。
“不用了吧?其实也没啥大毛病,就是有点头晕恶心,嗯,想吐又吐不出来,这里涨得有点痛,该不会是那药有问题吧?假的?”红云婶子眉头微颦,将迟凡的手从她领口里拽了出来。
“得贵叔那老王八昨晚给你吃催.情药了?”迟凡问道。
“他没给我吃......你咋知道的?撞见他了?”红云婶子嘴角一挑,浅笑着凝视迟凡。
“呵呵,我还知道他晚上睡觉都喊你的名字呢,嗯,这样喊:红云你这小骚X还挺紧的咧,呃......婶子呐,我就是胡咧咧,开个玩笑嘛,您别当真呀!”
迟凡一不小心把李德贵说梦话的事吐了出来,转眼一想这不是作死么?要是让红云婶子告诉了李德贵,那迟凡可就悲催了,于是他急忙搪塞辩解,谎称是瞎咧咧开玩笑。
红云婶子淡然一笑,不屑地说:“紧?他那玩意放进来还晃晃荡荡好么?也对,他老婆那里松得能跑火车,当然显得我紧喽。”
她跟李德贵那点破事村里的老鼠都知道,压根就不是算秘密,而且她也算是久经沙场的革命战士了,对村里那些风言风语、谩骂讥讽早就不在乎了,她甚至扬言:谁说我坏话,我就勾得她男人上床!
“婶子,你可真敢说啊,那啥,小心无大错,还是检查检查吧。”
迟凡被红云婶子的死不要脸话语震得楞了片刻,回过神来继续劝说。
“凡呀,我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不就是想试试婶子下面的松紧么?行,改天婶子给你个机会,可今天婶子真有事,待会还得去......嗯,有个应酬。”红云婶子摇头笑笑。
“现在试试行不?择日不如撞日嘛。”迟凡猴急地问道。
红云婶子用兰花指拖着下巴,凝视着迟凡上下打量了片刻,略带挑衅地媚声说道:“那就看你的手艺喽,要是你能把婶子快点搞舒坦了......”
她忽然觉得迟凡那猴急的样子蛮可爱的,觉得他很真实,心想:迟凡这毛头小子可比村里那些人五人六的老扒灰坦诚多了,想倒腾就直说出来嘛,最TMB讨厌那些嘴上说着不要却脱裤子比谁也快的软蛋玩意,完事提上裤子又装正经......
在她看来,迟凡还是个货真价实的童子鸡,所以她也不怎么介意让他倒腾一会,反而觉得那是占了迟凡的便宜--趁机夺了他的处男之身。
“放心吧,我器大活好,保准把婶子搞得舒舒服服的,保准有了第一回还想第二回。”迟凡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坏笑说着。
红云婶子抬起手指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尖,嗔怪说:“你呀,胡思乱想些什么呀,婶子是说你快点给我瞧瞧病症,别耽误了中午的应酬。”
“晕......”迟凡沮丧地说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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