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都已经官复原职,而且还得到皇上的赞赏,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不过,这份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墨容湛将藏在国库里面的账册给扒拉出来,准备照着上面的借条讨银子,这就让皇家宗室炸锅了。
当年宗室各家都是想着办法从先帝那里借银子的,他们就从来没想过要还,皇上突然来这么一招,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啊,吃进嘴里的鸭子,谁还舍得再抠出来呢。
“你们说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郊外的一处别院里,几个中年男子围坐在一起,彼此都是皱着眉头,他们实在看不清楚当今圣上到底打什么主意。
“该不会是皇上在变相惩罚我们吧?”
“平侯爷,你这猜想有点不太对,我们又没做错什么事,自从皇上登基以来,我们哪个不是缩着脖子做人的,连在行宫的……我们都没去打过招呼,他为何要惩罚我们啊?”说话的是年轻稍微年轻一些的东郡王。
一直没说话的中年男子低声说,“平侯爷的话有几分道理,皇上应该就是在惩罚我们。”
“曹大人,这话什么意思?”东郡王低声问道。
曹兴遇低声说,“这次太后想要另立新君一事,诸位都是打算隔岸观火的态度,这落在皇上眼中,恐怕就有些不一样的味道。”
“这……我们也没偏向太后啊。”
“立场不明,皇上不喜,这就是理由。”平侯爷哼道,“他就是想要将我们这些当年看不上他的都打压得翻不了身。”
曹兴遇听着这些侯爷郡王的抱怨,心里在苦笑着,他们到底只是借了几百万两的银子,他们曹家就完了,这么多年来一直偷偷地藏着税银,要是皇上真要严查,只怕就是全族都要遭殃了。
可是,真要将税银都填补上的话,曹家也就倾族破产了。
左右都是绝路,这让人怎么选择?
“银子我们是拿不出来了,难道皇上还想杀了我们?”东郡王没好气地说。
“你以为皇上还在乎我们的命?”平侯爷冷笑,“别忘了,他跟先帝还有太子都不一样。”
“那怎么办?真的把银子拿出来?”东郡王叫道。
曹兴遇低声说,“各位且不必着急,欠银子的人肯定不少,大家一起拖一拖,说不定这事儿就过去了,毕竟这都是先帝初年的事情了。”
平侯爷看向他,“曹大人,我们能拖,你们曹家只怕拖不得,克扣税银是大罪,让皇上知道了,你们曹家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曹兴遇神色凝重,“我这就要启程赶回南越,尽快将这件事与族长商量。”
他祖父以前是南越总督,南越里锦国太远,却又物产丰富,每年的税银都不止千万两,后来叶亦松掌控户部,也不知怎么回事,他的祖父就没有再全数往朝廷交税银了,到了他父亲这一代,因为叶亦松势力太大,这南越总督的位置就被别人坐去了,要不是他有一次偶然收拾祖父的遗物,他都不知道祖父曾经贪墨了税银。
最让他不解的是,曹家从来没有用过那些银子,这么多年的税银都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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