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鑫觉得,朱儁是一个典型的逆袭样本,本来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平民,或者说是一个商人子弟,凭借着自己的义气与胆识,一点一点的成为一名大汉最著名的将军。
但是,正式因为这样的出身,朱儁在带兵大战方面,肯定是与皇甫嵩这样的武官家族弟子不能比的,尤其是在打一些实力或是兵力较为悬殊的战斗时,朱儁的劣势也就愈发明显了,所以才会在与波才的战斗中,输得那么惨。
不过朱儁也不是一个固步自封之人,所以朱儁借着自己与皇甫嵩之间的良好关系,很快就从皇甫嵩哪里学到了不少的本事。
当时南阳黄巾首领张曼成突然起兵,自称“神上使”,拥众数万,杀起了当地的郡守褚贡,屯驻宛城百余日,到了后任太守秦颉击斩张曼成,黄巾军剩下的部队又举赵弘为帅,人众越来越多,后来直接达到十几万人,于是朱儁与当时的荆州刺史徐璆和秦颉合兵,共计一万八千多人,由朱儁进击赵弘,从六月打到了八月,始终不能取胜,所以就有人上奏,要召朱俊回京,当时的司空张温上疏劝阻,他认为当年秦用白起,燕任乐毅,都是旷年持久,才能够克敌,今日朱儁讨伐颍川,已经有了功效,率部南征,计划已定,临阵换将,这是兵家所忌的,应该给朱儁时间,这样朱儁必定能够成功,于是灵帝依议,而朱儁也不负众望,挥兵急攻宛城,杀死了赵弘。
可是,这时的黄巾军部队又以韩忠为帅,仍然占据着宛城,朱儁兵少不敌。于是解散城围,扎下营垒,筑造土山,面对城内。鸣鼓呐喊,摆出进攻城西南的态势,结果引得黄巾军全都赶赴应敌,结果朱儁却自率精兵五千,进攻宛城东门,于是将士鼓勇,登城而入,韩忠退守内城,惊惧非常,请求投降。
朱儁手下的司马张超,以及刺史徐璆、秦颉都想直接接受韩忠的投降,但是朱儁却不同意,因为朱儁认为出兵有形同而实异的地方,当初在秦末的时候,人民没有稳定的君主,所以以赏附来劝降,现在海内一统,只有黄巾军造反,纳降黄巾军不能使人向善,而讨伐黄巾军足以惩恶,杀鸡儆猴,所以现在如果接受黄巾军的投降,那就滋长普通民众造反的意念,给了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有利就进战,不利就乞降的想法,这是纵敌长寇的策略,不是良计。
所以,朱儁在说完之后,便下令急攻,但是一连数日,都未能攻克,于是朱儁便登上土山,瞭望黄巾营垒,然后对张超说道:“我知道了!贼人的外围坚固,内营逼急,加上如今求降不得,想出也出来不得,所以他们殊死战斗。万人一心,尚且不可当,何况是十万人!所以现在我们强攻的害处太大了。不如把包围撤除,集合部队进城。韩忠看见包围已经解除了,一定会自己出来,等他们出来,兵心就散了,这才是易于攻破的方法啊。”
于是朱儁下令解围,而韩忠见朱儁的包围解开了,果然引军出战,于是朱儁乘势进击,大破其军,追击了黄巾军十余里,斩杀黄巾贼上万人,而韩忠等人只好投降,结果就被秦颉杀死韩忠。让黄巾军余众不能自安,只得又以孙夏为帅,重新进驻宛城,结果朱儁再次进攻,孙夏败走,朱儁纵兵击杀数万人,黄巾军真正意义上的走向了灭亡,因此破散流离,不成气候了。
到了公元185年的春天,朝廷任命朱儁为右车骑将军,于是朱儁率兵回到了洛阳,被任命为光禄大夫,增加食邑五千户,改封钱塘侯,加位特进,后来朱儁因为母亲奔丧而离职,服毕起家,再任将作大匠,转任少府、太仆。
黄巾起义之后,各地已经不满大汉朝廷的农民们纷纷起义,而且都是借着黄巾起义的名头,自称黄巾军,而且这一时期的农民起义军的领袖,都喜欢给自己取一些外号性质的大名,其中有声音大声的就自称雷公,骑白马的就自称张白骑,行动轻便的就说是飞燕,胡须多的就号称于氐根,大眼的就说大目,如此多的称号,都是各有原因,人多的聚众二三万,小的也有六七千人,所以朝廷也开始忙着镇压这些农民起义军。
在这些起义军之中,以常山人张燕势力最大,此人轻勇矫捷,军中都号称是“飞燕”,而且他善得士卒的爱戴。据众百万,占据黑山,因此朝廷无法讨平,直到后来,张飞燕遣使至京师,投降了朝廷,被拜为平难中郎将,领河北诸山谷事。
后来,野心膨胀的张燕渐渐开始率兵侵犯河内郡,进逼京师洛阳,所以朝廷便任命朱儁为河内太守,率领家兵击退张燕,后来张燕的部众大多数都被袁绍所讨平,而朱儁也从中分了一杯羹,因此之后的朱儁历任光禄大夫、屯骑校尉、城门校尉、河南尹等职位。
等到公元189年,董卓进入洛阳城内,开始把持政权,因为朱儁是大汉朝廷中功高望重的将领,当时也就只有皇甫嵩能够与朱儁齐名,而且朱儁与皇甫嵩关系交好,而董卓却是与皇甫嵩关系极差,因此董卓对朱儁格外小心,外表上是和朱儁亲近结交,内心则是对朱儁颇为忌惮。
结果这样的局势到达了公元190年,关东州郡的诸侯起兵讨伐董卓,推选袁绍为盟主,兵锋甚为强盛,让天不怕地不怕的董卓都感到了恐惧,于是想请公卿们商议迁都长安的事宜,结果被朱儁屡次阻止,董卓虽然厌恶朱儁和自己多次作对,但是又贪图朱儁的高名,想要借着朱儁的名声给自己洗白,于是便上表奏请朱儁为太仆,做为自己的副手。
结果在董卓的使者到达朱儁府上,想要宣示诏命的时候,朱儁便坚决推辞,不肯接受,而且还乘机说道:“国家西迁,必孤负天下之望,以成山东之衅,臣不见其可也。”
使者听了,感到非常奇怪,问朱儁道:“今日是召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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