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陆存遇吻了一下她的嘴角,看着鸵鸟一样埋头的她,“你27岁,工作生活上很不容易,在我这个37岁的男人眼中你值得用心呵护,但我不会完全禁锢你,你今后的路还很长,27岁有足够的时间遇上给你更多美好的男人。我37了,前半生过的不堪回首,后半生过得如何其实无所谓,我今天跟你表达这些,是想跟你尝试的心,但又不想给你压力和束缚。我不会把我一切不好的方面强加给你,江曼,我再婚就是二婚,当然,我们还没有谈到这个程度,相互了解中你未必看得上我,以后也许会因为摩擦争吵而分开,这是我对你表达之前做的最坏心理。”
“为什么会有最坏的心理?”这话相信不止她一个听了会介意。
陆存遇深邃的眼眸望进她的眼底:“如果我跟一个女人尝试着在一起,这个过程里我爱上了她,甚至迷恋,结果她离开我抛弃我,我可以想象我会变成一个什么状态,所以,有了最坏的心理准备,最后就不会输的太惨,37了,输得太惨还有翻身的机会吗?”
“离开你的,你不会再追回来?”
“不,我指的不是这个离开。”他舔了下薄唇,蹙起了眉:“离开和抛弃可能都有办法挽回,但精神和身体双重的背叛,就是结局,没有续的结局。”
四目相对,江曼仿佛可以看见他眼里的过去,他不堪回首的过去。
外面有人叫他,是许就在说:“陆总,你的手机在包厢里响了。”
许就很识趣地说了一遍就没再吱声。
江曼被陆存遇放开了,她看着他,就见他的唇边带着笑意,也带了几分酒醉后保持的一本正经:“我对你交底了,其他的再深入了解,来日方长。我在37岁这个很不好的年纪,遇见了27岁年华正好的你,sorry。”
面对这样的一个男人,江曼说不心动是假的。
但
是,顾忌很多。
理智的想一下,这顾忌是多方面的,不是几分钟几天就可以没有的。
一些见证,只能等来日方长,从中得到具体答案。
陆存遇在等待江曼给一个回应,江曼想了片刻。
江曼说:“我很感谢你的表达方式,没有一味的为了讨我欢心而把我引进去。可是,我不完全信任你的表达,你很坦承,你坦承是因为你很自信,你有的东西是很多男人没有的,你在打动女人这方面条件更充足。你的阅历比我深太多,你其实已经很了解我的为人和性格了,所以你掌握了我听得进去什么方式的表达。”
“所以?”陆存遇上前一步。
高大的身躯站在江曼的面前,一只大手轻轻按在她的腰际。
江曼低头:“27岁,未必是好的年纪,还有任性和不懂事的一面。37岁,未必就是不好的年纪,”
江曼的话未说完就被他用力地吻住,粗/喘在两人的鼻息间弥漫,埋藏在成年人身体里的激/情一瞬间喷发而出。
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江曼微微地仰头,感觉着被他的嘴唇啃过的每一寸肌肤都烫了起来,在他爆发的情/欲下,她似乎只剩下了颤抖和心跳急速的在变化。
同时,江曼害怕,一时的意乱情迷默认了要与他尝试接触,是对,还是错。
江曼推了推他,想起许就叫他接电/话的事。
“来日方长,男人也需要反复的考验。”
他点头,皱眉闭上眼睛,平复气息,然后双臂收紧把她抱在怀里。
“只是尝试,我随时有终止的权利。”江曼贪婪的吸取着他身上的强烈男性味道,感受着他抵上来的强健身躯,说给他听,也是告诫自己,不要对他沉迷的太深太快。
陆存遇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后脑勺,点了点头。
……
下午三点半,陆存遇安排了车送陆菲去医院。
陆老爷子和老友还在包厢内叙旧喝酒,服务员规矩的站在门旁,除了许就,门外还站着两个类似司机或是保镖模样的人。
“爸爸,江曼姐姐呢?”陆菲出来,四处看了看。
“她需要上班工作,已经先离开了。”
“哦。”陆菲点头,然后笑着跟司机一起下楼。
看着陆菲离开,陆存遇又返回包厢,大概不到五分钟,就拎着西装外套走了出来。
经过许就身边他说了两个字:“走吧。”
许就立刻跟上。
江曼在酒店里等了他十几分钟,她打算自己叫出租车回公司,但他执意要送一程,既然如此,这一回江曼就不想拒绝。
三个人一起下楼,江曼跟陆存遇保持着适度的距离。
许就打开车门,江曼说了一声“谢谢”,然后上车。
陆存遇从另一侧也上了车。
车上有许就在,江曼和他的交谈只是平常的。
“打算哪天去工地?”他问。
江曼看着他回答:“就这几天,我要先跟董事长商量。”
陆存遇点了点头,抬眼她说:“如果有什么安排,先告诉我。”
江曼点点头。
两个人没有再说话了,现在江曼是很不适应他的。
甚至她有点害怕接下来的日子里跟他单独相处,应该聊些什么,做些什么,以往都客套寒暄惯了。
距离创州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江曼让许就停车。
许就眼神询问陆存遇,陆存遇明白江曼的意思,点了点头。
江曼不想被熟人看到这一幕,以免会有新一轮的议论纷纷,下了这辆豪车,对许就说了一声‘再见’,然后朝陆存遇摆了摆手。
……
一个人过马路,左右顾看,江曼心情是多云的状态。
在这方面亲密接触的男人只有两个,江斯年,陆存遇,两个人给她的感觉大不一样。
对于江斯年亲情爱情
缠在一起,分不清哪头轻哪头重,即使到了今天,江曼还觉得恍惚是梦一场,他怎么会背叛,吃错药了?
可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理,江曼对男人开始缺失信任,不敢绝对的依赖,良人难求。
创州大厦的喷泉池旁,停着一辆车,江曼一眼就认了出来。
“呀,江小姐,好久不见!”邱树权故作夸张的打招呼。
江曼看到邱树权和C座的林经理站在一起,不禁想起了那日邱树权说的,一切可以避免的sao扰,都是这个林经理搅合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