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变化即便是二丫想逃避,却终是败给了出门在外四字。加之从京城南下往蜀地,也不似之前上京般需得过道道关卡,所以这马车队伍走的顺利,也就不用露宿在外,所以此时一行人便在客栈前停了下来。
如说这是间客栈倒不如说更似民居,但是这家人却有几分生意头脑,知道这往来行人,于住宿一事定是需要,所以生生把自家的院子划了一半出来,而做这住店之用。
二丫下了马车,没见周围有那冯子晋的踪迹,便认为他兴许是想连夜赶路。不过,没再次碰到他也是好的,因为就二丫认为,这段凤染与冯子晋似乎不太对头,而前者说话总是有些带刺的意味,可如果说,乃是因为与此次军粮有关,那人家又是个卖药,应该不会与你段凤染争买卖才是啊。
所以不懂段凤染的二丫自是只能乖乖的坐在一间屋里等着。而这屋敞开了门,二丫能从这里看见段凤染在外恰与黑衣人荆在吩咐些什么。可这点倒是难得,二丫觉得,这段凤染确实是个不错的主子,就像此刻他在亲自询问过他的家仆以及黑衣属下们的住处后,才自行回屋。
“你们都下去吧。”段凤染让包括阿水在内的丫头和嬷嬷都下去了,所以此时这屋里便只剩下二丫与他。
段凤染自己欲脱了那狐麾,而二丫也适时上前,接着他的狐麾后,便叠好再放在椅子上。而就此举则引来段凤染侧目,因为这可是二丫第一次为他做这种事情,不过如此一来倒越发像个相夫教子的良妇了。
可二丫这贤惠的表现乃是因为有人面提过几次。宋嬷嬷如今俨然已成了二丫的君师,只是可惜的是,她虽也跟着二丫到了段府,却因为本就年老体弱,而不得不留在京城,因此此次她没有跟来,所以自是又要在二丫去蜀地的前一晚与她好好的授课了一番。
阿水之前还担心着,说这宋嬷嬷知道了这么多的秘密,会不会到时,真的会倚老卖老,奴大欺主?但是这日久见人心,无论是阿水还是二丫,在与她相处了许多时日后,便发现这人是个知足的,而且懂得分寸与进退,所以这样一来,二丫才会如此的信她。
不过二丫也不是把所有的话都与宋嬷嬷说的,比如这没有与段凤染行那夫妻敦伦,她就没与她说。可她不说,并不代表宋嬷嬷不问,所以当宋嬷嬷问她,“这第一次感觉如何,如果还疼的话,可让大夫开些药来。“时,她还就答非所问了。
但这个答非所问,也是宋嬷嬷那边理解错了,因为二丫当时答的是“疼。”而后,宋嬷嬷还以稀疏平常的语气与二丫说,“这疼是正常之事,往后啊,慢慢地你便会习惯的。不过你疼的时候也得让姑爷知道,这样,他才会越发疼你。”
当然二丫觉得宋嬷嬷说得奇怪,但她后来还是反应过来了,才明白原来宋嬷嬷说的疼,乃是说的女子第一次敦伦之时。而她自己所说的疼,则是埋怨那被褥下的花生、核仁,她被磕到了,自然是觉得疼的。
二丫想到这些还偷偷地笑了一下,但当她看到段凤染把一被褥丢在了地上,便转而有些疑问。
“夫君,你这是要做什么?”
“睡觉。”段凤染斜了眼二丫道。
二丫虽然于心里乐见段凤染这么做,但是她也不知,为何他今晚要睡这地上呢?
所以二丫行至这床沿后一看,才惊呼了声,“怎么这床...这么窄?”这床看起来只容得下一人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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