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洞房之夜,虽然一切平静如常。但二丫还是睡不着,可她并不是因为兴奋过度,而是因为虽则累极,但床上铺着一层的花生核仁真是磕得让她难受。
但是好在因为段凤染的爹娘不在,所以二丫才不用早早起身。但是即便如此,她至新婚翌日而起,再到三日后的回门,二丫还是觉得有些恍惚,她自己也找了原因,想着可能是因为对面就是顾府的缘故么?所以她还真觉得成亲了也无什么变化,而自己也只是搬到了别处住而已嘛。
但是很快的,她这个想法便就消失了,因为她与段凤染于今日就要启程去蜀地了。
但是有件事,她却道很奇怪。因为一直到上了马车,那两个随行的嬷嬷还在小声地叨絮着那什么白色帕子还没找到?
二丫一直纠结那白色的帕子到底为何用,可直到她与顾洪告别,再听得那两个嬷嬷的话后,段凤染却还是一副他也不知的样子,也就当然不可能让他说出这帕子到底在哪了。所以二丫甚是好奇,还在心里想着他可能把帕子藏段府的某个角落也不一定,或者是干脆随身而带?
她盯着段凤染看,后者也自是知道二丫在看他。可他仍是一副悠闲的样子,只见他一手捧着书,一手执起茶盏喝茶。他虽没理会二丫,可却忽而说了句,“走水路。”
二丫也不是第一次见段凤染这样凭空就说话了,而她也知道,这话是个命令,而外面的黑衣人们一听到,便会自行领命执行而去。
但是这好好的官道不走,却为何要走水路?如果说是怕危险,那在这官道上也至少不似山路小径危险啊,更何况还是坐船了。
“...夫君为何要走水路?”二丫从相公和夫君两称呼中选了一个,而选择的原因只是因为,段凤染称她夫人而非娘子。所以她自认为如果对应而言,那她应称他夫君而非相公了。
“夫人有所不知,这走水路乃是因为此去蜀地我们去的是蜀中,而那里正好处在江水中游,自然土地肥沃,良田万贯,所以如找粮仓,那处自是最适合之地了。”段凤染确实已称二丫为夫人,不过有时也唤她芙儿,只是后面的称呼乃是无人在旁时才唤的。所以此时唤她夫人。乃是因为阿水还在二丫的身旁服侍着。
“哦。原来如此。”二丫之前问过段凤染此行的目的,而他也没有瞒她,所以她知道他们可是要去找粮仓,然后争取那皇子的赏识。而后再取得这个军粮大买卖。
与二丫解释完后,段凤染则继续看书。二丫随即有个冲动想问他看的是什么书,可又怕自己说多错多,所以也就退缩了不敢了。不过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已然觉得是件挺赏心悦目的事了。不过她自己想来也怪,这难道是因为她自己喜欢他了,所以才觉得他越发好看了?可为何他的样子没变,以前却总让她觉得此人空有一副皮囊呢?
二丫看着看着,也没察觉自己现在手执起的茶盏里可是新泡的茶。所以她只一摸,便立即重又放下,而且还边捂耳朵边喊,“好烫...烫死了。”
本来于此时,阿水应该会紧张的对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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