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肌膏此刻在身上么?可否给我?”二丫自觉诚恳非常的说道。
“顾小姐要这玉肌膏?”段凤染反问。
“是啊...你带在身上了吧,这样,趁着众人没注意到这边,你快点给我吧...”二丫说着也不敢自己去掏,只是她还真厚着脸皮,伸手去向段凤染要了。
“段某是有这东西,只是此刻不在身上...”段凤染淡淡而道后,即可起了身,他不惯与女子这般亲近,而今天与这顾晓芙似乎已贴近了两次了,所以他无来由的一阵厌烦,想着便要向世子荣诏以及石九告辞而去。
只这二丫又不是顾晓芙,且于乡野长大,那耍赖痴缠的样子,自是段凤染也难已招架的住吧,这不,她拉着段凤染的衣袍,直扯的段凤染不能抬步而走。
而这时那门口处正响起一段争吵声。
“喂,这是我们南风馆的画舫,几时轮到你们漕帮的人说不给进就不给进啊?”听着声音,淮风似乎生气的紧,一气之下,他还就不怕面前这些痞货的人高马大,只见他一根手指就戳着人家的胸膛而道。
“就是啊,这娘娘腔可是这儿的台柱子,你们还不让他进?”柳芳儿帮衬着说话,只是淮风却听得刺耳极了,台柱就台柱呗,还加什么娘娘腔的形容词!所以他昵了眼柳芳儿,越发黑了脸。
对于这两人的嚷嚷声,辛芷兰也没有出言制止。只是至她柔软声音而起,这几人的争吵便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这位大哥,还麻烦您帮我与石爷禀报一下,就说辛家九娘有事相询。”她说完后,径直从袖口拿出一银锭子放于这彪形大汉的手中,又屈身敛礼。
也许是这娇柔之美让这大汉折腰,又或者实以为银子来得及时,这彪形大汉见辛芷兰从穿戴行礼,都无一不带着爽利之意,如此,他还顿生好感,既收下这银子,便就去禀报一声也无妨,“行,你们就在这儿等着吧。”
柳芳儿与淮风见这大汉一下子就被辛芷兰所收服,一时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们双眼奕奕地盯着辛芷兰,直引得她好笑与不解,“你们这是怎么了?”
“厉害!”柳芳儿与淮风均竖起了大拇指齐声道。
辛芷兰见两人如此,也忍不住,以拳捂嘴,闷声笑笑道,“这也有你们的功劳。”
柳芳儿与淮风一听,即可两人面面相觑,他们有什么功劳?刚刚这好说歹说就没有辛芷兰一句话来得有效。
“你们唱了黑脸,我才有机会唱白脸嘛,这入不入得,规矩是死的,可人却是活的,且我们找对了人,此人是这守门众人的头儿。”
“你怎么知道?”淮风觉得刚才那汉子的衣衫与其他人并没什么两样啊!
“这是因为这么多人站着,而他却可在此时任意行走,这乃是巡查之举,所以此人便是头儿,而且还很有可能是石九的左膀右臂。”辛芷兰缓缓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柳芳儿经辛芷兰这么解释后,也瞬间明白了。
而那彪形大汉入到房内时,眼睛没有斜视,只向荣诏见礼后,才与石九贴耳道,“爷,外面有个自称是辛家九娘的女子来寻你,说是有事相询。”他说罢,还把辛芷兰刚刚给他的银子亮出来给石九相看。
“噢,是九娘子啊...”石九斟酌着,要不先问问荣诏的意思吧。
“世子爷,那辛家九娘就在外面,可否让她进来?”
荣诏还未从二丫拉着段凤染的衣袍样子中回过神来,这时,这外面又来了个九娘子。辛家九娘辛芷兰与当今太子良娣王氏阿瑜并称为“江南双姝”,这名气之大,他也是有所耳闻,那女子姿色不错,可她的行商头脑自是比这姿色更难得,只是等下他们是要商讨要事的,难道说这辛氏也要插手这商盐之事了么?
“让她进来吧。”荣诏最后还是松口道。
而趁着这个当口,段凤染又蹲身扶着二丫的手,美其名曰扶她起身,实际只与二丫以只有两人声音才能听到的语调说道,“如果顾小姐你此刻放手,那么段某自是有办法给你这玉肌膏。”
段凤染还真是第一次见这样可以称之为撒泼的闺秀小姐,只他一向于商场上生杀掠夺,好不情面,可遇到这样的女子,却真是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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