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泥土的声音,也就是说持刀人本被吸引过去了一个,却在其后又补了几人进来继续搜杀。
怎么办?二丫直哆嗦,想着难道自己刚才落入水中不死,此刻竟要死在这刀剑之下?
二丫本紧闭着双眼,只是人于害怕之时,对周遭的一切,哪怕是一个呼吸,也会变的非常敏感。而此时二丫感到的便是这压住她的人,呼吸似乎与之前相比急促了许多。
她一侧眸,段凤染此刻的脸色哪止是血色全无,那几乎都成透明了。“你没事吧?”二丫碰了碰段凤染的手臂。
“不想死,就别出声,不然...我先把你杀了!”段凤染只觉得此时这女子真是罗嗦地要命,他不怕因她而把持刀者引来,因为他不畏惧死亡,只是他还有仇未报,所以他觉得此时自己的性命还是相对宝贵的。
“你...”二丫本想顶上几句,却在段凤染的一昵之下,乖乖地闭了嘴。
洞穴外,那些持刀人扫了又扫,刺了又刺,终是没有任何发现。
“撤!”持刀人们本要无功而返,却被一喷嚏而让他们停止了离去的步伐。
“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忍不住。”二丫欲哭无泪,她也知这时解释什么也无用,在这性命忧关的时刻,她该死地竟打起了喷嚏。
看着二丫那不停地说着抱歉,段凤染反而竟觉得无所谓了。他解开了狐麾,扔给了二丫,虽然在起身时有些踉跄,但毅然想出这洞穴。
“等下,你发烧了?”二丫经这么一扶,才知道段凤染身子很烫,这确实是发烧的症状。
“无妨...你见有机会就...”段凤染未说完,这次却让二丫给抢了话,“要走一起走...我...顾晓芙又不是那等贪生怕死之徒。”
段凤染听着一位闺秀小姐说着市井俗语--说什么不是那等贪生怕死之徒?“呵呵,顾小姐真是让段某大开眼界了,既如此...”
段凤染一个跳跃,便抱住二丫去到那稍稍远离持刀人的一座河岸旁的小山丘之上。只是这样的距离,对于持刀人来说同样只需几个跳跃便可到达。
二丫没来得及感叹原来这段凤染还会武功之时,那几个持刀人便打了上来。
段凤染以病躯相抵,虽有那利器金叶子,但是却始终抵不过持刀人的群起而攻之。
“走!”段凤染手中的金叶子所剩无几,他以剑相护着二丫,便向更高的山丘而去。
“小心!”二丫见段凤染的背后漏了个给持刀人可趁之机的缝隙,于是便大喊一声后,随即向自己的方向一扯。
只是...这一扯,两人都无任何准备,因此连滚带跌的,段凤染只来得及护着二丫,而自己则背朝地面。
“唔...”
黑衣人荆赶来时,便看到了这样一副景象:自家主子在下,那女子在上,两人嘴对着嘴...而这就是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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