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么?为什么周围这么冷...
哦不,她的身体该还给表小姐了,也许死的只是自己的灵魂罢了...
好吧,就这样吧,其实她早该死了,用别人的躯壳活着,实在是好无趣,好累...
不过,这光又是从哪里来的?而且越靠近它越暖,越靠近它越觉得安心...二丫就着这光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火?二丫双眸还未聚焦,但她却认定着既发光又暖的东西就是面前的这推柴火。
她还活着么?二丫试图起来,可身体却似被压了千斤重,致使她用尽了力气也还是徒劳无功。
“咳...咳...”二丫隐约听到有人在咳嗽。
尔后,这耳旁的声音证实了二丫所听实是无误,“醒了么?”
“恩,你是?这里又是?”因于二丫眼中,面前的影象还是很模糊的,所以无论是那堆火还是说话的人,对于二丫来说也只停留于表面,也就是说她还不知与她现在一火之隔的人是段凤染。
“我们在洞穴里。”
“哦...洞穴里。”二丫知道这是在哪里后,似乎是心满意足了,她本仰着头,至知道自己所处的地方后,仿佛又一下子卸下那重力,把脑袋重又沉入那毛茸茸的褥子里。
这褥子真是好暖好暖...二丫摸了又摸,只是唯一不太好的是,这褥子竟还有股药味。
这是什么褥子?二丫把注意力聚焦在这毛茸茸的褥子上。
可这褥子竟带有帽子?难道是袍子?可这又是谁的袍子?二丫嘀咕后,渐渐地便清醒了过来。
她本想把那袍子掀开,却被一声音制止,“好好盖着...又或者是顾小姐想春光乍泄么?”
冷漠且平淡,这人是...二丫就着火光望去,一副失了血色的脸出现在了二丫的面前。
段凤染把狐麾给了二丫后,身上便只余一件单衣,加上他本来身体因患毒而更加畏寒,所以此时脸色竟越发青灰。
二丫见是段凤染,本自认倒霉,但这在旁除了他又无其他人,那么就是说自己应该是被他所救的,而且见段凤染现在这个样子,二丫又于心不忍,所以她毅然把那袍子还回给了段凤染。
“你...咳...赶紧盖上。”段凤染其实怕的不是二丫会冷或者会因此而受寒,他只是看二丫的衣裙被那河水浸泡后,已全副湿透,所以按君子之礼他也要把狐麾给二丫盖上。
“我不需要,你穿上吧。”二丫虽然冷,但是因有那柴火,所以她还不怕,只是她想的角度只与冷暖有关,而段凤染却想的是女子闺誉,所以他又道,“你真的是...”
“我都说了,我不冷...你看你,脸色都白成这样了,还逞能,这里又无旁人...”二丫觉得天下的男子一般也不愿在女子面前示弱吧,这就好似村里的男孩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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