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其实二表姐这样说,也并无道理...”二丫看着站于一旁的苏菀绣抿着唇,便心有不忍地帮了一句。
可如此一说后,倒让坐于床沿的三小姐苏菀毓不满了。只因她俩平时说话,虽做不到一唱一和倒也是少有的默契。因此,就苏菀毓认为像刚才二丫那样的附和着她才是正常的,可此刻,二丫却明摆着帮了一下苏菀绣。所以,得罪于三小姐苏菀毓的下场便是--背对着苏菀绣的苏菀毓给二丫来了一剂手臂处的狠捏。
于是在二丫“哎哟”了一声后,她才识趣道,“但是,我觉得三表姐的话,更有道理。”
“哦?芙妹妹也这么认为么?那为什么呢?说来听听!”苏菀毓说完还不忘瞥了眼苏菀绣作那示威之举。
“我觉得吧......”二丫低垂着脑袋,想着该如何胡诌的时候,顾晓芙曾与她说的关于女子从商的那段话便就这样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女子从商,本是无奈。如果父族显赫,夫家无悠,那么女子于闺秀便当宜家宜室,规守自知。但是,有些女子却没能如此幸运,所以至于说抛头露面,行走于市井之间,成了那个巧言吝啬,锱铢必较的女子,当然也就成了大多墨守成规,常把妇德作为严苛戒律而常挂嘴边的夫人和贵女们所不喜...”
二丫把顾晓芙所说过的话,在记忆中过了一遍,而后又把它复述了出来,可因为她对以上的话语,实乃处于一知半解的状态,因此,虽把苏菀绣和苏菀毓说得一副思考的样子,但比如说这锱铢必究,二丫其实说的是蜘蛛必较,然后她说完,自己还又疑惑了,怎么蜘蛛都要那么计较呢?那它到底是计较什么?于是二丫后悔为什么在当初顾晓芙说的时候,没有问她这个问题。
而又因为顾晓芙的话还不止这些,于是二丫又搜刮了一下处于脑海中的记忆,接着道,“辛家九小姐,虽说出生于世家,但是她那房人却是庶出旁支。世家大族虽说不如官宦人家对庶出来得严苛,但是重视嫡出却随大流。庶出子弟成年后成婚生子便会在主宅里分出,当然清流如辛家,子弟们最好的出路应是走科举仕途,但是,据坊间所说,辛九小姐的爷爷,辛六老太爷因是出自通房丫头的肚子,因此不受族里待见,况且就算走科举之路,即使中举当官,这样的背景于以后走仕途,想是也会走的不远,因此他便决定弃官从商,做了个米商大户...”
二丫说得口干,而此时,正好门外响起了阿水要端茶进来的请安声,于是她道,“阿水姐姐快进来!”
阿水徐徐推开了门,双手端着盘跨入房内后,正想把茶递给三小姐苏菀毓,但却不料中途被二丫给截了去。
咕噜咕噜,此刻的二丫当真可以用牛饮来形容。
阿水稍做抱歉的眼神看向苏菀毓,可苏菀毓却压根没有在意的摆了摆手,那意思是叫阿水可以出去呆着了。
阿水见自家小姐与两位苏家主子这样聊得来,心中稍稍大定,于是她敛礼后,才又退身而出。
而从苏菀毓和苏菀绣的角度来说,二丫的话应是还有下文,于是她们在看着二丫终是喝完那杯茶后,又巴巴地等待着。
可二丫在经过阿水那一下子的打断后,似被那沁入心扉的茶水,冲刷了她一时的记忆。而记忆就像是找东西,当你寻它时,它偏不出来;当你不寻它时,它又会不经意地就在你的眼前出现。
所以于二丫而言接下来的话全是自己从那些个说书先生学来的,“所以!”
二丫突然地提高声调,使得两位娇滴滴的小姐身子一紧。
“辛九小姐就做了商女咯。”
“就这样么?”苏菀毓以为自己听错。
“恩,就是这样啊...”二丫还不忘微笑。
“什么呀?这个本小姐也知道!”苏菀毓还以为这表妹有辛芷兰什么她不知道的内幕消息呢?
“芙妹妹,你为什么会这么喜欢那辛九小姐呢?”苏菀绣同样的问题也想问苏菀毓。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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