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的香闺?”
李曜也脸色一变,寒声道:“嫂嫂既然要问,那某便直说了,某身边使女赵颖儿,可是来了嫂嫂这里?如今她又身在何处?”
赵三娘子妩媚一笑,眼中偏偏又闪过一丝戏谑,道:“你平日里不注意她的心思,这时候怎又这般关心人家了?”
李曜把脸一沉:“不知所云!”
赵三娘子笑了一笑:“是啊,不知所云……男人总是觉得女人说话不知所云的。”
李曜冷着脸没说话。
赵三娘子又笑道:“怎么,担心了?放心,你那小娘子好得很,开心得很……奴家教了她许多妙法,她这时候只怕正在细细品味,慢慢琢磨,想着今后一一试验,好讨某个无情郎君的欢心呢!”
李曜忽然明白过来,怒道:“颖儿才多大年纪,你竟教她那些东西,你……”
“我怎么?”赵三娘子忽然脸色一变:“女人家一辈子不就是拼命学好这些东西,好侍奉得你们男子开心么?难道你不喜欢?……对了,听起来,你倒是对‘那些东西’懂得很多呀?这倒让奴家惊讶了,人家都说李五郎是仁人君子,如今尚未成亲,怎么也对这些东西了如指掌啊?奴家……还真想检验检验呢……”
赵三娘子说到后来,已然把门拴住,慢慢靠近李曜。
李曜好歹也是个大企业的供销处长出身,又不是雏鸟,区区男女之事,又有什么不懂的?只是不知是不是这具身体过于年轻,他的精神上可以控制自己,身体上却不行。赵三娘子穿得本来就这般“性感”了,又不知道用了什么熏香,刺激得李曜身体渐渐有了反应,这时再一凑近,某个不听话的玩意儿就自作主张地站了起来,憋得他暗暗叫苦:“你妹的,这赵三娘子莫非真是因为李晡流连勾栏瓦肆太多,春闺寂寞,成了旷妇不成?这他妈旷妇勾引小处男,小处男血气方刚,一点就着,却是怎生守得住阵地不失?”
不过叫苦归叫苦,李曜神志还是很清明的:“嫂嫂再是这般相逼,可就莫怪李曜做事孟浪了!”
赵三娘子咯咯娇笑:“孟浪?五郎要如何孟浪?可是这般么……”她说着,忽然伸手往李曜下身一探,把某个早已蠢蠢欲动的家伙抓在手里。
李曜大吃一惊,还未来得及说话,赵三娘子居然也吃了一惊:“怎会这么大?……好硬呀!”说着,目光便禁不住出现一丝迷离。
李曜连忙脱身出来,哪怕是他这等脸皮,也禁不住闹了个大红脸,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道:“娘希匹的居然被当做嫩鸟了……真他妈纠结!”
嘴上还强自镇定:“嫂嫂!今日算李曜孟浪,误闯……”
赵三娘子却忽然栖身近来,一张小口凑过来,竟然要吻他,吓得李曜连忙偏过头去,让她扑了个空。
但赵三娘子却也毫不见怪,双手一环,已然将李曜抱住,胀鼓鼓的胸脯压紧李曜的胸膛,一手在他胸膛上抚摸,呢喃道:“你三兄终日吹嘘自己天赋异禀,奴家原也当真了……却是瞧不出,你比你三兄还要有货哩!”
李曜面色涨红,下意识去推她,却忘了女人的构造不比男人,这一手正好按在她的双峰上,只听得赵三娘子一声娇-吟,身子似乎都软了,若不是还有一只手环抱这李曜的腰,只怕就要跪在李曜面前,做出一个很引人遐思的姿势来。
李曜慌得连忙缩手,心道:“这具身体本钱确实很足,可是强则强矣,‘抗过敏’能力却也太差了,再这般下去,老子这只老鸟童子鸡岂不是就要遭殃?走,赶紧走!”
刚要用力挣脱赵三娘子的怀抱,赵三娘子已然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地道:“五郎,你便忍得不难受么?奴家……奴家也难受得紧,你说,你说该怎么办好?”
李曜再不敢迟疑,用力挣脱,立即就要夺路而逃,连话都不敢再答了。
哪知道赵三娘子早有防备,往后一退,人便背对着拴住的房门,一脸泫然欲泣地模样:“奴家便这般让五郎生厌么?奴家……”她忽然一拉身上的襦衫,将之一脱一甩,仍得老远,露出白玉凝脂般的手臂和肩背,锁骨暗合,波涛欲怒,口中不服道:“五郎,你……你瞧奴家这身子,可还好看么?”
李曜右手一抬,捂住眼睛,苦道:“嫂嫂莫非定要逼某跳窗遁走?”
赵三娘子一怔,随即咯咯笑道:“五郎要是练得熟了,晚上可要跳窗进来么?你也知道你三兄那个人,晚上多半是不在的呢……五郎,可要嫂嫂每晚给你留一扇窗户?”
李曜差点崩溃,知道唐朝女子胡化严重,开放得很,却也没料到居然能开放到这个程度!这是唐朝的代州啊,不是二十一世纪的巴黎啊!
他是真想跳窗了,眼神往窗边一瞟,就要不顾一切冲过去一跳,他估摸着凭自己现在的身体和身手,这又不过是“一楼”,跳个窗应该问题不大。
哪知道才刚看了一眼,赵三娘子便已然幽幽接口:“五郎只要敢跳,奴家立即跟着五郎跑出去,大叫‘五郎辱我’……五郎,你说我这般出去,人家信不信奴家呀?”
李曜脸色一变,怒道:“赵三娘子,某敬你为嫂,才不欲追究今日之事,你也莫欺人太甚,你这般出去叫嚷一番,对你有何好处?”
赵三娘子下巴一抬:“是没甚好处,可是奴家就是气不过!”
李曜怒道:“某不过以为三兄在此,才会误闯,又不是故意对你……你有甚好气的?你便是有气,方才戏弄得我这般狼狈,还嫌不够么!”
赵三娘子一听,却又噗嗤笑了出来,瞟了一眼李曜下身,看得他一阵心虚,接着便听见她娇声道:“五郎生的这般雄壮,还怕什么羞?这般藏着掖着作甚?可莫要捂出病来了……快放出来,姐姐帮你瞧瞧,可要治一治……”
李曜羞愤交加,正要不顾一切跑了再说,忽然听见外头有人说话,却是大兄李暄的声音:“耶耶今日算是意外之喜了,三郎这副孙过庭的楹联,的确是真迹,儿已经仔细验证过了,三郎仁孝,听说耶耶也甚爱孙公墨宝,才想着要送给耶耶,以尽孝道。”
这声音由远及近,却似乎是冲着这边来了。
李曜吃了一惊,心道:“怎么回事,李暄怎么来了,而且听起来……那便宜老爹也来了?”
果然,立即便听见李衎的声音,他似乎正爽朗地笑着:“好好,三郎今日竟然有此孝心,耶耶心中甚慰。”
李晡的声音也适时响起:“耶耶这话说得,倒似儿子以往便没有孝心似的。”
李衎呵呵一笑,忽然似乎有些意外:“这院子……?”
李晡连忙解释道:“哦,那幅字到了以后,儿子怕保管不善有所损坏,是以放在赵氏这边,她们女人家,细心一些,比较妥当。”
李衎这才释然,不过叮嘱了一句:“那你且去看看,若是方便了,为父与你大兄再进去不迟。”
李曜在房中忽然心中一凛,目光一凝,盯着赵三娘子的双眼,眼神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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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检一下,转氨酶超标,暂时感觉不像肝有问题,医生表示可能是过度疲劳,今明两天可能两更变一更,稍微休息下。但是大家放心,不会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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