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子杰一听,扑通又跪回到了地上:“皇上,我冤枉啊!”
皇上夏侯景这次是真是生气了,一脚就把范子杰踹到了地上。残颚疈晓
这个夏侯景当年是王爷的时候,也是一个武将,领兵走南闯北的,现在即使技艺疏忽了,而且被后宫把身体也掏得差不多了,倒也还是有几分脚力。
范子杰被踹得直接一口血吐了出来,几乎站不起来了。
莫果果和莫笑笑一看,急忙一左一右地将范子杰扶了起来。
莫果果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这会儿看见这个皇上这么暴力,直接上前说道:“嘿,你是皇上也不能不讲理啊!范子杰可是个好官儿,人家就说了一句冤枉,你就不分青红皂白的踹人,你有听过他的解释吗?真是的!”
范子杰听了莫果果的话,吓得又跪了下来:“皇上,这个小丫头从小在山野里长大,不懂规矩,皇上千万别怪他!”
纳兰雪、莫新和范兰心也跪到了地上:“莫果果还是个孩子,不懂事儿,求皇上饶了她!”
说完之后,大家都忐忑地看着皇上,等着皇上的决定。
谁料皇上不怒反儿笑了,对着旁边的大臣说道:“这是谁家的丫头,怎么跟你女儿倒是挺像啊,从小到大,敢这么说朕的,除了你的女儿之外,她是第二个了!嗯,模样也有点像!”
旁边的大臣急忙回到:“哎,我的那个丫头太不懂事儿了!还是这个小丫头好点。”
皇上摇摇头:“可就看着你的女儿好,要不,你去把她给朕找回来?朕看这个小丫头可比你女儿差多了,你女儿惹了朕,却能逃开;她这样子闯到朕跟前,足以让她小命儿丢了好几次了!”
莫果果看着他这样,心里倒也是忐忑了,看电视,这种喜欢笑着杀人的皇上不在少数,难不成他一会儿真要拿自己开刀?
算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要是这个皇帝真的如此昏庸,大不了她死了再会现代去!就是有点舍不得娘亲还有乐乐、易风他们……
不管了,豁出去了:“我就是你刚才要护着的将军的女儿,莫果果!我就是个乡野丫头,你要算账找我算,别连累别人就好!”
皇上乐了:“好了,小丫头还挺有担当的!朕不杀你,也不杀他了。这个赏你玩儿吧!不过这个令狐生怎么会有个这么大的女儿,还姓莫,这个得好好问问了。”
这下子,莫果果呆住了,刚才皇上那个样子,不是要拿自己开刀吗?怎么这又要赏自己?
跟着皇上的那个大臣一见,急忙提醒:“这个可是个玉如意,你还不快接着?有了这个,你何愁将来找不到个好婆家?”
莫果果这才磕头谢恩:“谢皇上,不过这个范子杰真是个好官,他打莫大生,不对,你知道的名字应该是令狐生也是有原因的。要不然,我作为他的女儿,也不会替范子杰大人求情了!”
皇上听了,冲着莫果果一笑:“好,小丫头,朕就听你的。范子杰,朕要亲自升堂,来好好审一下这个案子!如果不是这次高丽国又来犯,朕这次御驾亲征,也不会知道朕的爱将被你弄成这样,你最好没做过什么残害武官的事儿!否则,朕要你用头来给朕的爱将赔罪!”
这下子,大家的晚饭是吃不成了!有一起回到大堂。
这次,范子杰不再是坐在正位之上了,而是跪在堂下;正位上做的,正是皇上夏侯景。
随着一声浑厚的“升堂”,衙役们有些紧张地喊着“威武……”这上边坐着的可是皇上啊,要是弄好了,说不定就能一步升天;要是犯了点错,那今天就是他们小命儿交代的时候。
这会儿,莫大生也被人用软床抬到了大堂之上,一见到这个阵势,他立刻明白了。肯定皇上到了这里,而三子告诉皇上,这个范子杰打了自己了。
于是,他朝着皇上哀嚎道:“皇上,您一定要给臣做主啊!微臣冤枉,不知道他哪里找来一个疯妇人和几个孩子,非要说我是我的孩子。我不承认申辩,他居然给臣打了五十大板,还让臣休了兰心,甚至要让臣当不成将军!”
莫大生这话,可谓是极其的不要脸,明明是他的问题,却把整件事儿推到了范子杰身上。活活的把楚氏和莫果果他们说成是范子杰为了对付自己编出来的!
当然,他说这话的目的,一是为了整范子杰,另外一个目的也是为了把自己跟“莫大生”这个身份摘干净,如果皇上知道自己有这个身份,还有妻有子,那就不是仅仅不当将军或者说是挨板子的问题了,那恐怕要直接掉脑袋,搞不好还会被凌迟!
夏侯景一拍惊堂木:“范子杰,朕听说高丽来犯,连夜赶来御驾亲征,一路从京都到省里,从省里到你们两个县。处处畅通,可到了你们县,武官告诉朕他们的将军在这里;到了临县,他们的武官告诉朕,他们的将军在这里,还被你打了。你给朕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个小小的县令,怎么有这么大的权利,居然让两个比你职位高的将军到你的这小衙门来;你又怎么有这么大的权利,还打本朝的将军?”
范子杰一听,心里道一声:“这个莫大生太无耻了!”他怎么能这么说,真是无耻之极!他真想站起来上去抽他一个大嘴巴,可是当着皇上的面儿,他也只能忍下来。
“回皇上,您听臣的解释!他们两个不是臣叫过来的!他和楚氏是互相告通奸,所以才会来臣的衙门;至于宋满存将军,他和楚氏在一个村子里住着,这次是他带着楚氏和莫果果他们来一起来的!”
夏侯景听了,问旁边站着的宋满存:“宋爱卿,这个范子杰说的,可是实情?”
范子杰急忙跪下回话:“启禀皇上,范大人说的句句属实!这个令狐生实际上不叫令狐生,叫莫大生!前天他忽然带着范兰心到家里,要接走莫果果和莫乐乐,想把莫果果嫁给一位有点痴傻的将军之子攀高枝儿。而楚氏不同意,并且细数他抛弃妻子,勾引兰心的事儿,两个人自此要来见官。范大人只是个局外人。而臣的确是住在黄泥河村,今天来的不光有我,还有黄泥河村的许多百姓,他们都能作证!莫新莫将军、纳兰将军和范兰心小姐也都能作证!”
他的话落,莫新、范兰心、纳兰雪、莫果果他们跪了一地:“我们都能作证,范大人并没有诬陷莫大生!”
这会儿看这么多人都在帮着范子杰说话,皇上也开始将信将疑,有点怀疑莫大生了。
“令狐爱卿,你给朕解释一下,他们说得到底是不是实情!”
莫大生急忙说道:“不是啊,皇上!我要是真的想隐瞒我曾经有妻有子,怎么会来这里当将军,这不是找事儿吗?还有,如果我真的是这样,我又怎么会让兰心知道,会要把那两个孩子带回去,兰心和我成亲时曾经约法三章,不允许我纳妾啊!这个范子杰和莫家的人以及宋满存都很熟悉。臣以为是高丽国进犯当前,他们故意给我做了个扣儿,好让我不能大兵打仗,说不定,他们还是高丽的奸细!望皇上明鉴!”
莫大生这么说,范子杰和宋满存他们都吓了一跳:“皇上,臣不是,请皇上明鉴!”
这会儿,皇上到是向着他们说话了:“令狐爱卿,我想你是误会了,这几个人都是从小在我眼皮子地下长大的,怎么可能是高丽的奸细?这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莫大生没想到皇上对他们这么信任,眼睛转了转:“皇上,宋满存和莫新不可能是细作,但是不代表他们身边的人。据我所知,这个宋满存和楚氏的关系很好,说不定他是被楚氏所蒙蔽,至于那个莫新,他身边的一个随从就是高丽人!”
这会儿,纳兰雪听不下去了,仗着平时她也十分受皇帝宠爱,直接站了出来:“我呸你个负心汉!你居然说云,不对,楚氏是高丽的奸细,你可是跟她过了十一年,生了莫果果和莫乐乐两个孩子啊,你怎么说得出口!”
说完之后,她暗道了一句好险,差点就把楚云清的身份给说出来了!
纳兰雪的性子皇上很了解,是那种嫉恶如仇,但是冰雪聪明,绝对不是那种容易被骗的人,她这么说,那就肯定是这个令狐生有问题。
于是,这个皇上没有搭理他们两个人,反倒是问范子杰:“范子杰,你既然说他们是来打官司的,有什么证据?”
范子杰这时将呈堂证供、楚氏给莫大生的休书还有他们当年成婚的契约都拿了上去:
“皇上,您请看。上午都时候,是莫大生说楚氏通奸,可是找来的证人都不足为据,甚至他还说这个莫笑笑是楚氏私生女。”
夏侯景听了,笑了:“有点意思,这可是事实?”
“会皇上,后来查证,莫笑笑是范兰心的侄女。村民们也都能证明楚氏曾经是莫大生的媳妇,并且楚氏没有和宋满存通奸。至于这五十大板,当中一部分是我打的,另外一部分是宋大人打的!下午的时候,是楚氏告莫大生诱拐少女,抛弃妻子。因为范兰心并没有真正和莫大生圆房,所以臣并没有将莫大生乱棍打死,而是准许了楚氏的请求,让她休夫。这就是以上的经过,您不管是问堂下的哪个人都能给我作证!”
看了卷宗,皇上很是愤怒:“令狐生,奥,不对,莫大生,这个事儿到底有还是没有!”
这会儿,莫大生知道,如果他承认了有,那就是欺君之罪;如果咬死了没有,或许还有一线脱命的机会。
于是,他紧咬着牙关回答道:“回皇上,臣没有!那个莫大生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下子,村民们都议论开了:
“这个莫大生怎么这么不要脸!当初他令狐氏就够不要脸的了,后来,他们家里有了那个王氏,没想到这婆媳两个加在一起都没有这个莫大生不要脸啊!”
“可不,开始说楚氏通奸,后来又说自己失忆了,一切都明白之后吧,又去厚着脸皮求楚氏,现在可好,反倒是倒打一耙了!”
“不要脸的贱男人,这种人,早晚是要有报应的!”
这些议论,夏侯景都听在了耳朵里。心里也大概有了数,如果真是像令狐生所说,那这下边的人也不能都说他不对吧,这些人要害他也不会买通这么多的村民和镇上的民众。
于是,他一拍惊堂木,开始传唤证人:“好,既然你这么说,而村民和这些人有那么说,咱们就找些证人吧!你们这些村民,派出来两个代表,给朕说说怎么回事!一个说的时候,另外一个的耳朵必须给朕堵上!”
“我来!”
“我来!”
“我来!”
这些人都争着抢着要来当证人,最后,夏侯景挑了看起来比较忠厚老实的李三和唯一一个女人,薛香儿。
他先盘问的是薛香儿,盘问的时候,李三被堵上了耳朵带到了一边。
“这位妇人,不要害怕,朕问你什么你答什么,不过不准有半句谎话,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
“放心吧皇上,俺可不怎么会骗人!”按理说见到皇上,大家都是要害怕的,可是三婶不知道为啥,到是一点都不怕。或许是今天之内接受的信息量太大了,她也对这种大官儿麻木了!
“这个躺在软床上的男人你认不认识?”
薛凤儿使劲儿点头:“认识,认识,当然认识,他是俺的大伯哥,是俺丈夫的大哥莫大生啊!”
“那他和你们说的楚氏是什么关系?”
“还能是什么关系,夫妻关系呗!不对,现在没关系了,俺嫂子已经把他给休掉了!原来她是俺嫂子的男人,十一年的夫妻啊!他可真不是个东西,为了前途,为了美色,就不要原来的媳妇和孩子了,如果俺是俺嫂子,肯定要把他乱棍打死!”
看见薛凤儿那么激动,皇上赶忙继续问道:“那他什么时候离家,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何离家?”
被问道这个问题,薛凤儿没有直接回答:“皇帝大老爷,这个您得让俺想想!奥,对,俺想起来了,是四年前,俺嫂子怀着乐乐五个月的时候,朝廷下来征兵,他就去了!你都不知道他走了之后俺嫂子吃了多少苦!当然,你怎么可能知道!反正就是吃了很多苦才把这几个孩子养大。结果,他可倒好,好容易回来了,还带了个小媳妇。说要来接俺嫂子回去当平妻,还要把果果嫁给个傻子!有这么狠心的男人吗?真不要脸!”
夏侯景再也无法自动忽略薛凤儿骂人的话了,于是提醒道:“朕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要去骂人!”
薛凤儿正说得忘乎所以,被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皇帝大老爷,对不住,对不住,俺尽量控制。”
夏侯景接着问:“那你们今天来是做什么,莫大生又为何挨打?”
夏侯景似乎已经相信了薛凤儿的话,连对莫大生的称呼都不再用“令狐生”三个字了。
“俺们今天来啊,是因为莫大生要告俺嫂子,想把俺嫂子弄死,然后把果果和乐乐带走;而俺嫂子也要告他,打算休了他;所以俺们是来作证的。这个莫大生挨打啊,纯粹是活该!他不仅诬陷俺嫂子,还找了俺那个不争气的二大伯哥和一群小地痞做伪证,结果让范大人给看出来了,他败诉了。加上诬陷俺宋满存宋兄弟,所以才挨了这五十板子。说实话,俺还觉得打得少了呢!应该等着他好了再打;再好了,再打……”
这个夏侯景再也受不了薛凤儿了,急忙命人把她带了下去。
接着是那个堵着耳朵的李三。他的回答基本和薛凤儿的差不多,只是多了一些和莫大生在军营的经历以及他怎么骗范兰心的。
夏侯景问的时候,还故意问了一些关于莫家的东西,也都和薛凤儿说的一般无二,这下子,夏侯景对于莫大生就更不信任了。
不过在这种时候,文官易得,武将难求,有一线希望,他就想绑着一个武将。
于是,他有传讯了二叔二婶和那些小流氓。看着他们捂着屁股往这边走,夏侯景身边的随从都偷着笑了。当然,夏侯景也想笑,但是作为皇上,他不能笑。
一打眼,他就看见了二婶脸上刺得字,于是,他朝着薛凤儿问道:“这个女人是谁,她脸上是怎么回事?”
或许是他觉得薛凤儿说话耿直,所以即使她啰嗦,也喜欢问她。
薛凤儿撇撇嘴:“她是我的二嫂,以前没少为难我大嫂,至于她脸上的字,我可以不说吗?您不是都看见了?”
夏侯景还就叫了这个劲儿:“朕问你,你敢不说?是想要朕砍你的脑袋?”
薛凤儿一见夏侯景变脸,吓得立刻跪在了地上:“不敢不敢,我说还不成吗?”
这会儿,薛凤儿心里想到,怨不得人家说伴君如伴虎,感情这个皇上的脸是说变就变啊!
三婶在夏侯景杀人的目光中,终于说了出来:“俺二大伯哥被我大嫂给废了,然后我二嫂耐不住寂寞,所以……她脸上的字就是别人抓到了给刺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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