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山前必有路,不管了,既然不会弄春联,那就自己想办法!反正,他们将这个任务交给了自己,就是自己说了算!
莫果果去量了一下房门,计算了一下对联的长度和宽度,然后稍微计算了一下,用线将红纸裁好。残颚疈晓
她之所以用线,是因为这样裁起来比较方便,而且边看起来自然,这是她的同学教给她的。
裁完红纸之后,想来想去,她决定要在中间叠一些格子,这样就可以在中间写字。
嗯,说干就干。她先把裁好的红纸对折,然后按照字数叠好了格子,完事必备,只欠东风!
哎,这里都是用墨块,而不是墨汁。要想写的连贯,她得找个人磨墨。
不过,易风在干活,她指使谁呢?
哈!莫乐乐不是还在闲着么,反正这个也不难,就找她了。
于是,莫果果冲着乐乐喊道:“乐乐,来,给姐姐磨墨!”
“哎!我来啦!”莫乐乐早就喜欢这些墨汁啊,墨块啊之类的东西,只是楚氏怕她弄到衣服上,一直不让她玩儿,这终于有了机会,她可不能错过!
不过,这个磨墨,好累人啊。以后她也要学写字,也要写对联,然后让姐姐给自己磨墨!
这么单磨墨,太没有意思了!找点什么玩儿呢?莫乐乐想了想,眼睛忽然扫过了正在盯着莫果果写春联的小白!嘻嘻,就是它了!
于是,莫乐乐开始一边帮莫果果磨墨,一边玩着一旁的小白。磨墨太累手了,她还磨一会儿,一换手。
她是玩儿的不亦乐乎,可这样的结果就是,墨汁是磨好了,小白却变成了黑白花的狼,有点类似于大熊猫!
对于自己的杰作,莫乐乐很满意。似乎是发现了新大陆,她还不时地偷着用手蘸点墨汁,给他再画上一点图样。而专心写字的莫果果和专心看着莫果果写字的小白根本都没发现,只以为她还在帮小白理着毛。
莫果果写完春联,正好看见了小白的新造型,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莫乐乐担心莫果果会训她,急忙解释道:“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磨墨,不小心弄到的。”
莫乐乐一直看着莫果果的反应,生怕脑袋上会来上一下子,没想到,莫果果乐得直拍桌子:“乐乐,你长这么大,我终于见你干了一点好事儿了!小白这个样子太好看了!以后就保持这样吧!”
莫乐乐一听,立刻松了口气,也嘿嘿地笑着:“是吧,我觉得这样挺好看的!”
小白似乎也听懂了他们的话,觉得他们对自己做了什么了。不过,它可是不相信这两个小主人会真的给她好好的打扮。
于是,它一下子跳下了炕,跑到了铜镜前……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小白简直想吐血了:它本来是一条雪白的大狼,可是现在……呜呜,它引以为傲的白毛好多都被染成了黑色。啊,这么丑,它还怎么活?
让它撞死得了!不对,肯定是镜子照错了,它要打了这个镜子!
看着小白这样,莫乐乐问莫果果:“姐姐,它不是不嫌不好看啊?”
莫果果边笑边回答:“不会的。这样子多好看啊!”
接着,她对着镜子前边小白说道:“小白,你也别委屈了,白色的毛哪里有这样好看啊,我喜欢!”
被弄成这样的小白,根本不想再搭理莫果果,一转身出了门,跑到地上打起了滚,它一定要把这些墨汁弄掉!
楚氏和易风在外边忙着炒瓜子,忽然就见门一开,一条黑白相间的大狗冲了出来。
楚氏很是惊讶:“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有这么一条狗从我家出来,是小白的朋友?”
易风愣了半天,忽然忍笑了起来:“哈哈,这是小白啊!您没看出来?不知道莫果果和莫乐乐又起了坏心思,小白就倒霉了。”
楚氏摇摇头:“哎,这两个孩子,真是太顽皮了,她们要是有你的一半乖就好了!
楚氏和易风炒好了瓜子,就进了屋子。
看着莫果果写好了春联,楚氏挺高兴:”写的不错,以后咱们家春联就交给果果了!“
莫乐乐把手一伸:”娘亲,你也要夸夸我,是我给姐姐研磨的!你看门外的两只手都黑了呢!“
这下,楚氏和易风都明白了:”那小白身上是不是你搞的鬼?“
莫乐乐一看见楚氏不太高兴,立刻低了头:”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手上沾了墨汁我不知道。不过,娘亲,你不觉得小白这么样子更好看吗?“
楚氏摇摇头:”哎,你啊!以后不准这么做了!“
莫乐乐把小嘴一撅:”好啦,我知道啦!“
这个时候,小白推开门进来了。
在雪里滚了几圈,它身上的墨汁已经少了很多了。不过,它的花纹变成了斑点,整个成了一个斑点狗!
这个造型比刚才的还有意思,连楚氏和易风都跟着乐了。
有了这段插曲,大家笑够了,也都去忙活了。
楚氏去打浆子,莫果果和莫乐乐负责把糖果倒入盘子里,然后收拾一下,等着去贴对联。
所谓的浆子,就是白面糊糊。这是最古老的胶水,农家人都用这个来糊纸,不过一直到了现代还在用。尤其是在这种很冷的冬天,只有用这样的热热的浆子,才能将纸粘到门上。
楚氏烧好了浆子,莫果果他们立刻带着准备好的东西蹦了出来。易风拿着桌子,莫果果拿着一把大扫帚,而莫乐乐就拿着那些对联和福字。
一家人雄纠纠气昂昂地往外走,虽然外边有点冷,可是大家的热情一点都没有减。莫乐乐往前边递春联,易风涂浆糊,楚氏往门上粘,最后,莫果果拿着扫帚把春联扫平!
莫果果看着门上贴着的红红的春联,心里格外地高兴,这可都是自己的作品呢!这个春联让她也感觉到了几丝年味。
贴完春联,莫果果他们又给牛圈贴了一个”金牛满圈“,然后给大黄和小黑贴了一张”六畜兴旺“。
给牛贴的时候,牛可是很老实;但是大黄和小黑就不一样了。这两个家伙也是好奇心很强的家伙,他们的好奇之心仅次于小白。
于是,两个家伙对这些红红的帖子和福字起了兴趣,转着看了几次,什么都没发现,就想去用爪子扒。
莫乐乐赶忙阻止:”停!大黄、小黑,这可是给你们过年贴的,揭开了之后,你们就没福气,没有骨头吃了!“
大黄和小黑听不大懂莫果果的话,不过看着莫果果的表情,知道主人不想让他们这么做,又听到莫果果说不给他们骨头,就吓得立刻收了小爪子。想弄不能弄,只好一动不动地顶着那些东西,希望它们能被风吹下来。
吃完午饭,楚氏剁馅子,莫果果他们几个孩子没什么其他的事情了,就被楚氏安排着刷碗和杯子。
莫果果小声嘟囔着:”你看,我说那天刷了没用吧,现在这不还是要重新洗?“
莫乐乐也是不想干:”娘亲,前两天明明洗过一次了,为啥还要洗?“
楚氏答道:”让你干活你就干活,这么多废话干啥?咱们这是要把你爷爷***灵和你爹爹的灵请回来过年,东西当然要洗的干净点。“
请灵?莫果果有些好奇了,这古代就是规矩多。她还真想知道,这该要怎么请呢。去山里的坟地请还是对着灵位祷告,亦或是要做场法师?想看热闹的莫果果听话地领着莫乐乐忙活了起来。下午,三叔三婶带着香和纸钱,领着儿子东哥来找楚氏。
楚氏把他们让进了屋子,然后催着莫果果他们:”赶快穿上娘亲给你们做的新衣服,咱们去山上请爷爷奶奶回家过年!“
莫果果看着三叔三婶的架势,原来他们真的是要去莫家的祖坟”请“那些老人啊?于是,她赶忙和乐乐穿上衣服。
不得不说,楚氏的手艺真的很好。她给莫果果、莫乐乐和易风做出来的小棉袄、小棉裤,比莫果果在镇子的店铺里看到的好看多了!
楚氏刚做成的那一天,莫果果、莫乐乐就试穿过了,居然一点都不用改动。就连莫果果自己,还美得绕着铜镜来回转了好几个圈呢!
不过,试穿完了,楚氏就逼着他们脱下来,说是过年的时候才能穿。没想到,这第一次正式穿着,居然是去坟地……哎!
算了,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是逃不过的,既然做了莫家人,就要进莫家人的义务。
看着莫家人全副武装,准备出门的这副架势,易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是去,还是不去呢?
见一直没有人告诉他,他终于忍不住了:”那我……“
易风这个问题,楚氏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难道直接告诉他他是个外人?如果不这么说的话,就要领着他去祭祖,这外人去迎祖宗的例子,还真是没有!
莫果果看出了他们的尴尬,急忙缓解气氛:”易风,家里不能没有人,要不然爷爷奶奶回来了,家里没人接待怎么办?把乐乐一个人留在家里,我们也不太放心,要不然你在家成不?“
看见楚氏尴尬的表情,易风也明白了几分。有了莫果果这个台阶下,他赶忙答应:”好啊,那我留家里吧,正好我也懒得出门。“
易风的懂事,成功化解了这个尴尬,楚氏和三叔三婶都松了一口气。
见大家都穿戴好,楚氏也拿起了早就准备好的香和纸钱,领着孩子和三叔三婶一起出发了。
路上,莫果果他们遇见了很多去山上的人,也碰见了一些下山的人。
让莫果果奇怪的是,那些上山的人见面,都互相打着招呼,互相拜着年,甚至还聊着天,一起走。可是从山上回来的人,却都是神情凝重,而且见到任何人都不说话。
正纳闷着,莫果果看见念儿和王奶奶从山上回来,急忙和他们打招呼:”念儿!“
念儿刚开口回应,王奶奶却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见到这一幕的莫果果不解了,自己家没有和王奶奶家闹别扭啊,她到底怎么了?
不过,王奶奶和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还是冲着他们点了点头。莫果果看到这个,才放了心。
王奶奶走远了,莫果果才不解的问:”娘亲,王奶奶为什么不跟咱们说话,是咱们得罪他们了吗?还有那些下山的人,也不跟咱们说话呢!“
楚氏听了,跟她和莫乐乐解释道:”咱们上山的时候,是咱们自己,但是下山的时候,身后就跟着咱们的祖先了。这样,咱们就不能跟别人打招呼,要一心引路,以防祖先听到咱们说话生气或者不小心跟着别人回家了。王奶奶和念儿就是因为这个才不搭理你的,放心吧!
“奥,原来是这样。”莫果果第一次听说还有这种说法,真是稀奇!
楚氏见他们能理解,接着说:“所以,一会儿回来的时候,你们也坚决不准说话,要不然会丢了祖先的!”
莫果果点点头,有了这些大人在,他们还是听话的好。
山上的路很远,莫果果只能和莫乐乐聊天,因为,东哥跟她们好像聊不到一起,总是一个人走在一边。
东哥和许多农村孩子一样,瘦瘦小小的,虽然只比易风小了一岁,却比易风矮了半个头,跟念儿差不多高。
不过,他和其他农村孩子不一样的是,他明显是个很听话的孩子。有点像是三叔的性子,大人说什么就听什么,有点小大人的感觉。但这个小大人明显是和莫果果、易风他们不是一类,有些大家公子的感觉,和莫果果、莫乐乐有点玩不到一起去。
莫果果感觉他有点死板,有着一个8岁孩子的外表和头脑,但却是个大人的心理,并不聪明,却很守规矩;而莫果果把自己和念儿归为有着孩子的外表和内心,却有着一个大人的头脑,懂得的事情多,却喜欢玩玩闹闹;至于易风,这个孩子简直就是个异类,除了有着一个孩子的外表,没有一点是像孩子的。
东哥的样子,明显是不讨三婶喜欢的。因为莫果果发现,一路上,三婶都在数落儿子,显然,她更希望有个莫果果或者乐乐一样的孩子。
而东哥每次听到娘亲的数落,都低着头说“是,娘亲教育的是,儿子受教了。”这话磨的莫果果耳朵都出茧子了。真不知道三叔天天听,会是什么感觉。偷眼看了一下三叔,他好像什么表情也没有,可能是习惯了。
莫果果坏坏地想,三叔小时候是不是也这样,那可真有意思!
这会儿,三婶让他多和莫果果玩儿,东哥还是回答了那句经典的:“是,娘亲教育的是,儿子受教了!”
三婶一听,又踢了他一脚:“你就不能多说几句话?成天跟你爹似的,一天也没几句话!瞧你这没出息的样!”
楚氏见三婶这么训东哥,赶忙帮忙说话:“凤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孩子啊,你看他多听话?这要轮到果果,肯定要跟我顶嘴!”
三婶恨得直咬牙:“要是东哥能和果果一样到是好了!这孩子,就跟他爹似的,是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
眼见三婶这么对待东哥,莫果果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想起来自己曾经带过的一个家教,家长就这么对待孩子。最后,孩子实在受不了,离家出走了。东哥会这个样子,恐怕也与三婶过于强势有一定的关系。
想到这里,莫果果决定要帮一下这个可怜的孩子:“三婶,教育孩子可不能这样,为啥我和乐乐活泼呢?就是因为我娘亲从来不这么训我们(她自动忽略了她和乐乐顽皮时被楚氏训的情景)。一个孩子有一个孩子的好处,你看,哥哥从来不闯祸,在学堂的成绩也好,念儿回家,总是跟我说他有这么一个好同学呢。男孩子要是跟我一样油嘴滑舌,将来肯定讨不到老婆。不准打哥哥了,不然,我就跟你绝交!”
三婶和莫果果平时特别投机,听莫果果这么说,只好又瞪了儿子一眼:“好了,现在果果帮你说话,以后我就不打你了。不过你给我记住!你是咱们家的顶梁柱,以后要多说话!”
果然,那句这天听了无数遍的话再次响起:“是,娘亲说的是,儿子受教了!”
终于逃离了娘亲的魔爪,东哥朝着莫果果投来了一丝感激的笑容。莫果果回过去一个“不客气”,三婶这样的娘亲,看来只有她这种心脏好的人才能受得了;不过东哥这样的孩子,怕也没几个家长喜欢。
不一会儿,楚氏和三婶他们就走到了前边,又开始亲亲热热地聊起了天。
莫果果远远地听见三婶又在跟娘亲说:“嫂子,你是老大,家里还没儿子,俺又想要个小子。跟你商量个事儿呗!俺用俺们家的东哥跟你换你的果果,你要是不想换果果,乐乐也成!”
莫果果摇摇头,这都不知道是三婶第多少次跟楚氏说这个事儿了。在这个重男请女的时代,没男孩的家里,都想方设法再生个或者过继一个;三婶的想法可真是有些让人惊奇。
转身看了看东哥,莫果果怕这个孩子有思想负担,劝道:“你也别太在意,你娘就是有点不知足。我娘亲真的同意要换,她恐怕还不同意呢。”
东哥冲着她一笑:“我知道。娘亲就是一直想要个妹妹。她其实也挺疼我的。再说了,她真的要换,我也没什么,反正她怎么样也是我的娘亲!”
和村子里另外两大家族一样,莫家的祖坟在山上,是一个大家占了一个大山头,然后每个支系又有独立的一大片。
莫果果家属于主系的一支,所以爷爷***坟在一个不错的位置。因为楚氏坚持莫大生没有死,所以只是设了灵位,没有埋坟,也没有立碑。
还没有走到坟前,楚氏就对三叔三婶说:“老三,凤儿,今年怎么说也要把爹娘接到我们家过年。爹娘去世两年了,因为我身体不好,一直是你和老二接他们回去过年。而且我听说老二一直偷懒,这两年都在你们家。今年,你们该歇歇了。”
楚氏毕竟是大媳妇,她这么说了,三叔三婶自然不能拒绝。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最终三叔说道:“好吧,大嫂,听你的。明年再让爹娘去我们家。”
商量好了这个事儿,几个人走到坟前,楚氏带头在在前跪着,三叔三婶各自跪在他们旁边。作为孙子的东哥领着莫果果和莫乐乐跪在他们后边。见众人跪好了,楚氏和三叔三婶点好香,也烧了些纸钱。
莫果果发现,这里的坟修得很有讲究,墓碑也是用的最好的石料,可见莫家的孩子,都挺孝顺的,也都挺好面子的。当然,古代的人似乎都特别重视这些,认为这个是孝道的展现,也认为这样祖先才会保佑后人。
焚香烧纸完毕,跪在前边的楚氏开始祷告:“爹,娘,我是云清,我和三弟和弟媳以及孙子孙女们来接你回家过年了!今年咱们去我家过年好不好?”
“不好!”楚氏的话刚落,后边就有两个人同时接了一句,吓得莫果果和莫乐乐还以为是莫家的老头老太太显灵了。
不过不对啊,如果是老头老太太,声音不应该在前边吗?这个声音在后边!
大家回头一看,居然是领着孩子过来的二叔二婶,这下大家都站了起来,这两个家伙从来不是孝顺的人,现在他们来这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有了上一次二叔调戏楚氏的事情,三婶对二叔二婶一家也厌恶到了极点:“王熙凤,莫老二,你们怎么来了?”
“俺们当然是来接娘回家过年的!还有,俺是你二哥,你也也太没大没小了吧?”二叔似乎已经恢复了元气,只不过声音开始变细,而且胡子也稀稀落落只剩下几棵。看见楚氏和莫果果他们,他还有些气短,越说语气越弱。
“窝囊废!不是男人之后,说话也越来越窝囊!”二婶气得直骂,显然,出了那件事情,二叔在家里的地位直线下降。
楚氏的心情并没有受他们影响,对他们说道:“如果你们要这么说,这里最大的是我,应该我做主。你让凤儿尊重你,你们又尊重我了吗?你们如果要祭拜公公婆婆就赶快吧!今年我要接他们回家过年!”
二婶一直觉得自己的苦难都是楚氏给的,只因为有王家的令才没有找她报复。现在,她可不能放过这个羞辱楚氏的机会!
“你一个寡妇,是不吉之人,居然想让我们听你的,还想让公公婆婆去你那边过年,真是痴心妄想!”
楚氏还没有说话,刚才没来得及说完的三婶就先蹦了出来:“得了吧二嫂,公公婆婆当时最疼你,可是他们死了前两年也没见你那么勤快,来接公公婆婆回家过年!”
二婶也不示弱:“你不就是接了爹娘两年吗?俺现在想好了,下两年爹娘就在我那里,反正不能去那个不吉利的人那边!俺害怕爹娘热了晦气,不能保佑俺们家,让俺们家重振雄风!”
莫果果一听,“噗呲”笑了!重振雄风?这话说得,深有含义啊!到底是他们是想让他们家重振雄风呢,还是二叔重振雄风呢?额,莫果果不得不承认,自己邪恶了。
其实,莫果果还真的猜中了。原来,二婶因为家里总是楚氏,就专门找了个算卦的想补补运气。算卦的又是测字又是摇签,最后告诉他们,二叔家里遇到的事儿是因为他们没有把爹娘的灵位接回家。只要他们能接回去过两个年,他们家肯定会过好,甚至二叔还能再次变成一个男人!所以二婶这才咄咄逼人,非要将老头老太太的灵带回家。
看了半天热闹的莫果果实在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得了吧,二叔二婶,你们才是晦气的人,要拜赶快拜,拜完了赶紧滚!”
莫果果的话被楚氏听到了,瞪了她一眼:“闭嘴,这是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吗?二叔二婶有不是,那也是我和你三叔三婶才能提的!”
二婶看他们说了起来,急忙喊着:“爹,娘,赶快跟俺们……”
还没等她喊完,她就喊不出来了!
莫果果发现,二婶虽然说不出话来,但是嘴还一直张着。莫果果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楚氏居然点了她的穴道!
二叔一看自己的媳妇吃了亏,哪里还能呆得住,急忙上前来,指着楚氏说道:“你个丧门星,你对俺媳妇干啥了?”
对于他,连点穴都不屑于使用。只是冷冷地对他说道:“我只是点了他的哑穴而已,她太吵了。你们想要接公公婆婆的灵回去,只是要利用他们,只要我还是莫家媳妇一天,我就不允许。她的穴道一会儿就能解开,你在这里陪着她吧!还有,当着孩子们的面,下次嘴给我放干净点,不然,我不会客气了!”
三叔三婶对于莫家老二的态度明显要比对那个二嫂好得多,也劝着:“二哥,你就别惹事了,守着二嫂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二叔见大家都说他,想申辩几句,但是怕楚氏打他,只好梗着脖子,低头不语。
转身,楚氏继续对着石碑祷告:“爹,娘,我教训了二弟,二弟媳,你不会生气吧?媳妇没有管好他们,在这里跟你们赔罪了!以后,我不会再忍让他们,但是也不会刻意地为难他们。为了他们好,我会是当地替您教育他们。”
莫果果再一次感觉到,楚氏的日子,过得太不容易了。
于是她走到了前边,抱着楚氏,努力给她力量:“娘亲,爷爷奶奶肯定知道你是为他们好。别想太多了,咱们接了爷爷奶奶回家吧!”
虽然莫果果不相信这些迷信的事情,但既然楚氏相信,她也会试着做这些让楚氏他们高兴的事情。
临走的时候,楚氏再一次强调路上不准跟任何人说话的事情。而回去的路上,按照楚氏的要求,几个小孩子都没有说话,一直走到楚氏的家里,进了屋子。
直到大家都进了屋子,摆好了灵位,三叔三婶才说道:“爹,娘,俺和凤儿回去了。您在大嫂家好好休息,等初一,俺们再来给你们拜年!”
楚氏看了看天,也点点头:“成,你们回去吧,天也不早了。记得初三过来玩儿!”
三叔三婶领着东哥回去了,而楚氏则来到了那些灵位前,烧香祭拜:“各位莫列祖列宗,爹,娘,大生。过年了,咱们今天好好热闹一下。晚上的时候,我给咱们做好吃的!好好过个年!易风是我们收的孩子,也算是自家人了,你们别害怕,就把他们当果果和乐乐一样疼爱吧!”
接着,他转身对莫果果、莫乐乐和易风说:“从现在起,咱们把大门关上,今天晚上,咱们都不要出门。”
莫果果这次没有问原因,不用想,这肯定又是什么古怪的规矩。
迎来了先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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