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和念儿抬头一看,莫果果正奔着一片带着很多血的雪地过去。残颚疈晓接着,她从地上抱起了一只浑身是血的小狗崽。
显然,这只狗是受了重伤,嘴里一直在呜咽。
虽然它浑身都是血,可是那全身雪白,再配上那一副楚楚可怜但是又坚强不屈的眼神,一下子就萌到了莫果果。
小狗崽似乎不太习惯被人抱着,四只腿一起挣扎。似乎是碰到了伤口,小狗崽抽了一下。
莫果果心疼地看着它的眼睛:“乖,别动!你受伤了,我要帮你。你在动,会牵扯到伤口!”
不知道是听懂了莫果果的话,还是因为莫果果真诚的眼神,小狗崽居然听话的不挣扎了,只是瞪着眼睛警惕地看着莫果果。
莫果果可是难得的温柔:“这才乖呢!要是不乖,我打你屁屁!”
她怀里的小狗崽听了,身子抖了一下。
莫果果有些怀疑,难到这个小狗崽听懂了?其实她这么说应该没有问题吧,记得以前去孤儿院帮忙,她就是这么逗孩子的!
想着,她接着说:“看你浑身很黑,头上有一缕白毛,我就叫你小白,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啊!一会儿跟我回家,我帮你包扎伤口!”
一旁的易风和念儿一听,心里一直觉得这个莫果果太腹黑了!小狗崽能说话吗?就算是说了你也听不懂啊!
莫果果看着这个小狗崽没有反应,继续蹂躏它的脑袋:“好了,小白,我们走!”
路上,念儿少不得拿着这个小白来调侃莫果果:“嘿,有些人不是怕狗怕的要命吗?我记得她连自己家的大黄和小黑都怕呢!现在居然捡了个狗回家,算不算是黄泥河村的大事儿?”
莫果果正逗怀中的小狗起劲儿,抬起头瞥了念儿一眼:“你是没有遇见这么可爱的小家伙,嫉妒了!我要把他从小喂到大,将来,我就不怕狗了!”
“你的狗长大了也是个只会黏着你的狗,你还是会怕别的狗的!”
“切,才不会呢!我的小白,将来一定会是狗王的!”
念儿听着莫果果这个话,又跟她犟了起来:“我只听说过狼王,还没有听过狗王呢!你吹牛吧你!”
这话莫果果不爱听了:“你才吹牛呢!我告诉你,我的小白就是狗王,将来你看着吧!”
一路上莫果果和念儿逗着嘴,易风则看了一场免费的戏,这种没有好处的斗嘴,他才不会参加的!
到了家,莫果果赶忙找酒,给小白清洗伤口。
上次莫乐乐生病,他们把爹爹珍藏的酒用了一大半。剩下的,让楚氏珍藏了起来。为了救小白,莫果果也不管这个酒珍不珍贵了,拿出来用棉花蘸着给小白消毒。
小白的伤在腿上,具体伤到什么程度现在看不清。当酒接触到伤口的时候,小白疼得抽了一下。
“易风,帮我按着它的腿!别让它东!”莫果果一边忙着再次蘸酒,一边吩咐着。
她曾经和学兽医的同学一个宿舍。大学的时候,他们捡到一个流浪的小猫,就是一个人按着,一个人用酒精消毒的。
易风上前按着的时候,小白眼中很恐慌,挣扎得更厉害了。易风当然不会因为这个就松开手,更使劲儿地按着它的身子。当然,他不知道,他和小白的仇恨,就这么结下来了。
简单的清理完伤口,莫果果发现,小白腿上的伤口很长,也很深。于是,她取出了针线,消毒之后,给小白做了简单的缝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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