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月,今儿可不是十五!”
“呵呵!”端木风的话让端木哲发笑,端木哲走近,拍了拍端木风的肩膀,“怎的真有闲情雅致啊,刚刚想起来有些公务还没处理完,你怎的也还没睡?”
端木风道:“哦!我在想我的奴隶,不知道她的伤这么样了,我可是好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的亲上几口呢!”
“是吗?”端木哲道,“希望过些日子你还能这么说!”
端木哲说着,斜眼,瞄了一眼端木风,语气很平淡,平淡的如同一壶死水,然而这出奇的平静却也让端木风感觉到了一丝奇异,越是平静,越是有问题的。
难道她真的是公主?端木风的目光一闪而过,充满了焦虑。端木哲淡淡一笑,转身走了。泛舟却见端木风脸上的忧愁,有些不明白了。
泛舟疑惑,为什么一个小小的奴隶就害的三位少爷这么大费心思,难道真的是红颜祸水么?可是三位爷不能内讧的。北堂家,三爷,十爷可是对端木家虎视眈眈的呢!
泛舟不停的想着,忽而一个奇怪的念头冒了出来--那,是不是说,这个奴隶留不得?
泛舟一惊,突然想去找他的姨妈商量。泛舟的姨妈就是英之,只是这里很少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是英之说的,端木家不用近亲的人,所以他们时常见着面都装着不认识。
端木风想着,拍了拍泛舟的肩膀道:“你值班去吧,我进书房看会儿书!”
“是!”泛舟应下,端木风这才进了书房,书房的灯也跟着亮了。
端木风在书房里思量着,想必睡不着的,除了自己和端木哲,还有一个人是肯定睡不着的,那个人便是影弗!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宇文影弗怒气还未消除,在屋子里气的团团转呢。
“公主,都已经一更天了,想必少爷不会来了,还是早些睡下吧!”英之道。宇文影弗听到英之的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她一拍桌子,声音高了许多:“睡!睡?他端木秦凭什么把我一个堂堂的公主撂在一边,却,却陪着一个受伤奴隶?而且这么晚了还没回来,英之,你说,该不会他跟那个奴隶!”影弗一脸的紧张,就看端木秦这几天对那个奴隶的样子,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他的心思,更何况那个奴隶又是那么的,那么的像一只狐狸精!
英之劝道:“公主,你就别多想了,少爷就算喜欢那个奴隶又怎么样?公主你想啊,那个奴隶现在受了伤,少爷即使想,也是不方便得啊!”
宇文影弗生气道:“他要是想,哪有不方便得!哼!”
“公主!好了公主!你就别生气了,你想啊,她是个奴隶,您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身份可是差远了呢,要是你想要她的命儿,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六王爷已经答应你了!”
宇文影弗道:“答应了又怎么样?哲件事哪容易了,你看我就让你给她点儿颜色尝尝,就已经弄得相公大发雷霆了,要是杀了她相公指不定会这辈子都不理我了!”
英之道:“公主!公主怎的就糊涂了?你让奴婢惩罚她,那是明着来的,少爷见着受伤的小白兔当然会心疼一阵儿了,可是在六爷行动之前,想要是我们暗着来呢?”
英之的眼睛里闪着阴灿灿的光,一转,逗笑了她的主子。
宇文影弗道:“那你有什么主意么?”
英之伏在影弗的耳朵边悄悄的说了一阵话之后,影弗乐得更开心了,道:“嬷嬷,就你老谋深算!”
英之道:“谢公主夸奖!那公主现在可以安心的睡觉了么?”
宇文影弗道:“嗯,呵呵,当然可以了,帮本公主更衣吧!”
“是!”英之应下,为宇文影弗更衣,不久影弗房间的灯熄了,灯熄的时候已经报二更天了,此时端木哲还在书房的屋顶上坐着,一杯酒一本书,算是学习前人的印月观书了。端木哲看看白山,白山不住的打着哈欠。
端木哲道:“困了就先去休息吧!”
白山环抱宝剑道:“白山不困!”
端木哲轻笑,道:“都成那样了,还不困?别硬撑着,还是先回去吧!我再一会儿也会去睡的!去吧!”
白山一向直来直往,本想下去,可见天也冷,道:“是!少爷,夜凉,我还是去先帮你拿件衣服吧!”
端木哲道:“不用了,冷冷身体更好,头更清醒!别多话了,下去睡吧!”
白山应下走了,端木哲起身,回到屋子,打开了窗户,又回到座位前取下灯罩,漫不经心的挑弄书案上的灯烛。不到一刻钟,从窗外忽而一个黑影闪入,端木哲放下手里的拨芯针,慢慢的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