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对你父亲忠诚的那些旧臣会那么统一的拥护你。”
神眷者迟疑了一下,他也曾经思考过这个问题。
“或许是因为历史上那些神眷者纵是创出了太多的奇迹,所以很多人认为我和我父亲许德拉是不可分割的吧。”
“甚至有些人可能会认为,当时正是因为国家过于危难,于是新生的神眷者代替了原本的国王拯救塞尔。”
艾尔玛对这个答案感到有点疑惑,她嘴角扬起了弧度配合着裂纹却有一种古怪的美感,让克拉肯忍不住亲吻了她一下。
“我想知道这答案是你父亲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猜的。”
神眷者尴尬地笑了一下:“好吧,是我自己猜的,你也觉得很不靠谱对吧?”
之后在艾尔玛的微笑中两人进入了一种古怪的沉默,就像是在比赛谁能坚持不说话的时间更长一样!
只不过克拉肯越来越焦急,艾尔玛却始终平静。
“好吧,你赢了!”
“科娜不对,我想该叫你艾尔玛,这才是你真实的名字、现在也才是你真实的样子。”
克拉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这话说了出来,只不过那可恶的女人并没有作出回应依旧是微笑的盯着自己。
这让神眷者感到很尴尬,他一直以为自己在贝斯堡郊区生活的那几十年,给了他充足的社会阅历。
但事实并非如此,在那段时间中他始终是与世隔绝的状态,亲王并不知道这时该说些什么。
于是可怜的小克拉肯害羞的涨红了脸,他面对眼前这个老油条显得手足无措。
“噗嗤!”
“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表情,如果几十年后,你完成了自己的志向,在茶余饭后这一定会成为你著名的黑历史。”
克拉肯听了这话有点恼羞成怒,他一把抓起了艾尔玛的双肩狠狠的往后一推。
原本的长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柔软的大床,神眷者压在女人的身上便发生了不是于描述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平时攻势凶猛的克拉肯这次竟然早早就缴械了,他略带郁闷的躺在艾尔玛的身边一句话也不说。
“真是的,你这人平时不是挺会哄人的嘛,怎么现在嘴这么笨呢?”
这可恶的女人翻过身趴在克拉肯的胸膛上,用手在神眷者的胸口处画圆圈。
“很抱歉,我并不会成为你心目中的那个小女仆了,但我意识清醒的时间也就那么几百年。”
“而这段与你共同成长的经历也已经改变了我,我也早就不是那个象征着恐惧的艾尔玛了。”
“或许只有把这两个合起来才能算是我吧!”
克拉肯听后点了点头,不过他依旧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你以后也就不要再叫我科娜或是艾尔玛了,毕竟她们一个是死在巴莱城中的普通仆人,另一个是某个邪恶组织的创始者。”
“那以后应该怎么叫你呢?”
“我是上古选帝侯的后裔,在巴莱城中成为你的情人,但不愿意透露真实姓名。”
话说到这儿艾尔玛摸了一下自己白的略微,有点可怕的脸庞。
“叫我苍白女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