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庄园,今晚在这儿举行慈善拍卖会。
叶云道开着自己老爸给他的那辆大奔,相比停车场的的一些限量级别的跑车,叶云道这辆奔驰s600算是低调得很。来到聚会地点,叶云道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香槟,独自站在草坪之处的人工湖边上,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酒。
所谓有钱人的生活,无非就是喜欢装点,阔绰,然后就是弄几次所谓的慈善拍卖会,今天这家举办,明天那家举办,而有点新意的的则是改为商业交流会,换汤不换药的那种,就拿沈从文老先生《围城》里面说的那样:有些所谓的研讨会其实就是请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吃一些不干不净的饭,花一些不明不白的钱,说一些不痛不痒的话,开一个不伦不类的会。
今天的慈善会拍卖没有太多东西,只有一些字画,出自大师之手,听说是齐白石的弟子许麟庐的作品,价值不菲。
齐白石老先生最擅长画虾,笔墨到浓出很是生动活泼,他最求的不是形似,而是神似,而花鸟,也有很深的造诣。
至于许麟庐老先生的画作,叶云道了解的不多,只是略听说过有这么个人,号称国画家、书法家、书画鉴赏家。
今天拍卖的几幅作品都是出自他之手。
叶云道正看着湖面,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叫他,转过头,一个约模和他一般年纪的青年带着淡淡的真挚微笑缓步朝他走了过来。
“叶云道?”那青年身着一身西装,却看不出牌子,应该说没有牌子,脸蛋清秀英俊,是个很能够给女人好映像的男子。
叶云道在脑海之中搜索了一番,终于知道眼前青年是谁。
在高中的时候这个青年可是自己身后的跟屁虫,没有陪他少做过坏事,如今却也长大成人,他是北京人,但在上海贵族学校读书,父母都是商人,叶云道还以为这些年他应该回他老子哪里打理家业,没想道还能够在这儿见到他,真是缘分了。
“鮑明波?”叶云道看着这个青年笑问道。
青年使劲拍了拍叶云道的胳膊,哈哈笑道:“叶云道,你小子!这三年死哪去了?我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没想到你还记得我这个跟屁虫啊?”
叶云道摇摇头,道:“怎么可能忘记?我们可是一起打过‘江上’的小伙伴。”
鮑明波抬着头,仰望天际,此时天空已经暗了下来可以看见星星点点,草坪树木上挂着无数小彩灯,五颜六色,照亮会场,他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一晃,三年过去了,你过得怎么样?”
叶云道耸了耸肩膀,淡淡道:“老样子。”
“难道还在祸害未来的鲜花?”鮑明波呵呵笑道。
“早就改邪归正了。”叶云道笑道。
“哎,我听说三年前你惹了大事情,我还以为你会出什么事,想帮忙打电话给你,你又不接,是不是将我当朋友?”鮑明波略带责备道。
“只是不想将你牵扯进来而已。”叶云道说道,这句话是真的。
“什么牵扯不牵扯的,难道我还怕了不成,要知道,当年每次干了坏事都是你小子帮我抗下的,现在可不能这样了。”鮑明波说道。
“会给你机会的。”叶云道举着酒杯和他轻轻碰了一下。
“鮑明波。”这时候,在两人说话的不远处,一大半时尚的女人缓慢走了过来,年纪差不多三十出头,正式丰韵的年纪。
“我老婆,冯任雪。”鮑明波指了指向他们走过来的中年美妇,淡淡道,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
叶云道微微吃惊。
“是不是觉得他比我年纪大?”鮑明波笑着问道。
叶云道不语,鮑明波继续道:“他比我大八岁,算不上大。”
“什么时候结得婚?”叶云道好奇问道。
“两年前。”鮑明波笑着道,然后悄悄道:“我可是偷偷跟她结的婚,我父母都不知道。”
这次,叶云道更加不可思议了,这小子难道玩私奔吗?
“这么跟你说吧。”鮑明波看着叶云道如此丰富的表情,解释道:“他其实已经接了婚,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离婚了,还怀了孕,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我们就好上了,在结了婚。”
“你父母要是知道,你的胳膊腿小心都要没了。”叶云道看着那名中年美妇,姿色还行,一言一行中还算有些气质。
“所以我不敢跟他们讲,你是知道的,这种事情,我父母是绝对不会答应,他们可是爱面子的人。”鮑明波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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