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紫月将那份上个月的业绩报告拿走出了办公室门,李寒月继续给这位难得来一次酒店视察工作的老板汇报情况。
大致的情况汇报完之后,叶云道也起身离开,他很相信李寒月的能力,不然也不会从上海被调配到这儿来。
此时,在一四合院巷子里面,停了几辆奥迪车辆,识货的路人看了一眼之后不解啧啧称奇,不是因为这几辆车友多么上档次,而是那车牌,有些扎眼。
在车上下来四个青年,正是那几名刚才在华康酒店吃完饭,并且要求关门大吉的几人,为首的青年戴上了一副眼镜,显得书生意气十足,满身有种颓废气质,和叶云道身上那种散漫相得益彰。
四个青年出了奥迪车之后没有立马进入哪家四合院大门,而是站在外面,没人口中叼着一根香烟,站在门外抽着,时不时的聊上几句,就像是闲得没事做的懒人一样。
之后,又来了两辆吉普车,同样下来了四个青年,其中一名是吴义仁,而站在他前面的这是被他成为王爷的青年,还有一名青年同样站在他身后,躬着身子,是他的下人,而在这名身着灰色西装青年前面,是被他称为太子的青年,听名字应该是太子党党派的成员。
那是个抽着烟的青年看见这几名来了之后立马将手中香烟丢到地上,踩灭。
“都来了?”被称作太子的青年看了看那几名提前来的青年不温不火道。
“太子。”为首的青年恭恭敬敬喊了一身,太子点了点头,双手插在口袋,淡淡道:“既然来了就进去吧,站在外面不是事儿。”
“在上海呆着可好?”王爷淡淡问道,在她手中把玩着一颗乳白色的石头,圆润剔透,很有光泽,正是那日在慈善会上拍卖的舍利子。
“托王爷的福,很好。”青年回答道,毕恭毕敬,在北其是这几名可以说是太子党核心成员面前,他没有丝毫可以炫耀或是敢炫耀的资本和资格。
“好就行,就怕过得不好,不然连睡觉都会闪了腰。”身着灰色西服青年笑道,随意看了几眼这几个青年之后就不再看他,上海来的,他还真觉得没有资格和自己站在一起,这不是说他很排外,而是层次问题,说白了就是档次太低了。
那名青年停了之后身子微微一震,不敢说大话。
“好了,今天不说那事,先进去见见老师,待会你们都给我学乖点了,如果谁惹怒了老师,自己自觉滚。不要我动手,那后果可就不一样了。”
叫太子的青年平静道,面现出一副不喜不悲的平淡神色,在她胸前挂着一块玉佩,雕刻着观世音菩萨,这是他那位很信佛的奶奶给他去南岳衡山上求来的,戴在身上有了几年了,就连洗澡的时候都没有放下来过。
他还记得当年压每个月还要陪自己奶奶吃斋三次,第一次是农历的初一,再就是农历十五和三十,所以没到这个时候,她都会将锅洗的干干净净,有的是自己从老家乡下取过来的菜油,不沾一点腥荤,只吃素菜。
有一次做饭的几个下人锅没洗干净,他奶奶吃了之后就呕吐,那是他就直接将那几个下人给踢出门外。
后来奶奶跟他说,虽然她信佛,很多人觉得这是迷性,但是有时候人就是要信点儿,这样在精神上也是一种寄托,不然为什么国外人信仰耶稣呢?
两群人,一共八个人,一起站在门,敲门的是太子,门打开,一名穿着古朴清秀的老人开的门,是一名女人,年过古稀,她缓缓开门,让他们进来。
太子看着她面带微笑,尊敬的喊了一声师母。
后面几个人也同样叫了一声。
“进来吧。”老人点了点头。
八个人走进四合院,在庭院之后已经备好了桌椅,除了一名坐在庭院正中间身着白色唐装的白发老人之外,正好八张椅子,一张不少一张不多,好像他已经预先知道一般。
白发老人看着这几名朝气蓬勃的青年进来之后,叫他们先坐下,然后叫自己配了自己大半辈子的老伴给他们剩上一杯茶。
“曾老师,今天准备给我恩讲些什么?”为首的太子问道,接过被他称作师母手中的茶杯之后就放在青石地板上,没有动上一口。
“今天多少号?”老人问道。
“十二月二十六。”
灰色西装青年也就是叫王爷的青年回答道。
老人看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
“农历十一月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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