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一嗓子,惊得五庄观地动山摇,鸟兽轰飞,话音刚落,便有两道遁光出现他的面前,拦住他的去路,遁光散去,露出镇元子和墨零的身影。
“终于见到熟人了,自己有救了!”
红云一眼便看到镇元子,激动那个热泪盈眶,一路上所受的委屈,苦闷,瞬间全部爆发出来,一把抓住着镇元子的手臂,颤声道:“老哥终于见到你了,我以为今后再也见不到你了,赶紧救我!”
镇元子看到红云的第一眼,吓了一大跳,差点都没认出来红云,要不是熟悉红云言行举止,和身上独特的气息,他都会认为是面前的人是叫花子,上下一打量一番红云,那个惨!还有那个不忍睹!
蓬头散面不用说,满身气味胜厕所。
脸色灰白骨如柴,身如柳絮人缝摆。
大红长袍似彩带,千条万条迎风招。
哪有寸缕能遮体,市井叫花不能比。
能不凄惨吗?
红云为了躲避张扬的追杀,见缝就钻,见洞就进,转走树木茂密,荆篱密布的地方,能搞成这样,加上燃烧元神之力,要是能好,才是怪事。
“主人,是谁把你伤得这般凄惨!”
墨零看到红云的模样,嘴角哆嗦,心中升起无边怒火,卷动天地风云,不等镇元子说话,便抢先一步,寒声问道,身上阴森恐怖。
两道神目刺九霄,长发无风似绫飘。
脸弱寒水要结冰,满身杀意破东风。
红云是他的主人,主人如此凄惨,他这个做奴仆的心里也不好受,脸上更无光,抱着事必主辱仆死的决心,也要帮红云找回脸面。
“这是红云?好不凄惨?是谁把他逼成这样?”随后赶来的帝俊和燃灯先是一愣,露出惊讶之色,心中有点无语。
“贤弟,快我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为兄给你报仇!”
镇元子看着落魄凄惨的红云,哪有往日的风度翩翩,心里不好受,眼中带着恨意,沉声道。
“是葫芦道人,抢走我的九九散魂葫芦,还要我的鸿蒙紫气!”
看见镇元子和墨零,红云感觉有了靠山,整个人也镇定不少,听到镇元子询问,便狠狠的说道。
“葫芦道人?”
燃灯一愣,露出惊讶之色,听到葫芦道人这个名字,他脑海里不由得浮现一道身影,是一个年轻俊逸,却是个性张扬的年轻人。
在混沌中,鲲鹏冷言疯语,燃灯不想得罪鲲鹏,宁愿自己受鲲鹏的气,可张扬不惧鲲鹏,和鲲鹏针锋相对,最后因为两人观念不同,而分道扬镳。
张扬最然在紫霄宫中表现的很逆天,大肆吞噬道祖洒下漫天金莲,和地下灵泉,突破大罗仙,为此还得罪很多人,本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他,不会真是他吧?
让燃灯也有点不确定,张扬虽然逆天,可毕竟是才突破大罗仙,怎么可能是老牌大罗仙红云的对手,而且还把他逼这么惨。
“难道是另有其人?而是同名不同人,对,只有这样解释,才能说得通!”燃灯心里一阵暗暗思索,最后找了一个借口说服自己。
“什么?竟然抢走你的九九散魂葫芦?还要抢你的成道之基?岂有此理,这葫芦道人是找死!”
镇元子一听,火更大,抢人灵宝就算了,还要抢他人成道之基,镇元子平生最恨这种人,满脸冰寒,眼中爆发出前所有的杀机,沉声道:“贤弟,鸿蒙紫气没有被夺走吧?”
“鸿蒙紫气?”
帝俊眼中精光一闪,目光死死的盯着红云,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他来这里目的也是为红云身上的鸿蒙紫气,他现在最担心的是鸿蒙紫气还在不在红云的身上。
就是喜欢没事,高高挂起的燃灯,听到镇元子询问红云鸿蒙紫气时,也目光盯着红云,竖起耳朵听着,很上心。
“没有,我还我身上。”
红云点点头,然后露出仇恨的目光,牙齿咬得嘎吱吱响,恶狠狠地说道:“这葫芦道人太可恨,兄长一定要为报仇!”
“那就好!”
镇元子听后,脸上露出一丝轻松,心里长出一口气,先天灵宝被夺去可以再找,可鸿蒙紫气要是被夺,那可就难了,毕竟鸿蒙紫气最稀少,鸿钧总共赐下七道,其中六道还是人家徒弟,谁敢去抢?
唯有红云这一道最不安稳,没有靠山,最容易引起别人的心思,最容易招来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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