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专心致志的欣赏着画作,就凑过来淡淡的说到。
高鸿升转过头打量了一下,将自己裹在白色绣花镂空的桌布里的费丽雅,将视线从她隐约可见的身体上移开,盯着她那深棕色的大眼睛说道:“一幅佳作,不过我想这幅画作挂到我的房间里应该更好一点。”说完冲着裹在床单里费丽雅点了点头,然后伸出手指指了指她根本就有些顾此失彼的包裹,放肆的笑了笑。
费丽雅那白皙的脸庞腾的一下就挂上了红晕,实在是她现在的装扮跟他相比简直就是有点做作。
本来那个桌布就是一件装饰品,并不是真正的那种密不透风的桌布,它只是餐厅桌布上面的那层装饰品,而且它竟然还是针织镂空的,上面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窟窿,现在被她围在身上后,不但没有起到遮盖的效果,反而使人感觉自己好像是故意那样做,好使自己的身体若隐若现更加的吸引人们的目光。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有些气恼的说道:“这幅画作最少价值两千法郎,而且估计这幅画还是这家旅馆订制的,他们可不会转让。”
“哦!两千法郎真不贵,不过我想他们会转让的。”高鸿升说完耸了耸肩头,满不在乎的走到餐桌的跟前,拉出一把椅子,对着费丽雅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费丽雅不过是想换个话题来避免自己现在的尴尬,见高鸿升请自己坐下的手势,也感觉到了饥饿,连忙小心的迈步走到餐桌的前面,等着高鸿升将椅子推进自己的屁股下面刚想坐下来,却发现自己被那个床单包裹的实在太紧了,要是她一坐下来的话,那床单很可能刺啦一声就可能破掉。
就在这时候,一双手及时的将那件束缚自己的床单,轻轻的解开,然后将那件床单很随意的扔在另一张椅子上。
“请坐,很高兴跟你一同共进晚餐,哦!不是晚餐,应该是半夜的晚饭。”
“谢谢。”费丽雅脱去了那件床单后她反而感觉舒服了不少,起码面对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不会再感觉到尴尬。
中国人习惯在餐桌上聊了天,甚至很多的事情都要放在餐桌上才能解决,而法国人在餐桌上也没有那么多的束缚,特别是法国人的西餐通常是要陪伴着美酒的,吃不同的餐品就需要喝不同的美酒。
不过高鸿升他们已经吃的是剩饭了,也就没有了那么多的讲究,两个人也确实是饿的不行,所以都是一边吱吱呜呜的用英语互相交流着,一边急急忙忙的将各种食物塞进自己的嘴里,更是将各种美酒可取所需的倒进自己的肚子里。
“你叫费丽雅是吧,十分动听的名字,这个名字起的真不错,还没看见人就能够想象到一位优雅的女士,真是不错。”
“谢谢,我也十分满意自己的名字,我的妈妈说给我起名字的时候可是费了不少的劲,后来还是我的祖父说叫费丽雅才算定了下来。”
“是吗!你应该感谢你的祖父,他给你取了一个好名字。”
“是的,我的祖父对我很好,…………”
高鸿升对这个伴侣十分满意,这是一个可以安全的解决自己需求的女子,实在是这个时代的欧洲简直太混乱了,梅毒,湿疹等等各种各样的疾病正在整个西方世界肆虐,他虽然有对付的手段,但是那样就失去了很多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