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该有个终结了,失沒了多年的青葱岁月,象在暗夜里行船,当认定了方向,就是找到了航标灯。
她想,她到了该上岸的时候了。
萧子矜觉得a城几乎无处可呆,想起曾经和沈一婷租住的小阁楼,那里一年多前就被卖出去了。他寻着从前每天都走的小街,一直朝那块老居民区去。破旧的楼房还在,可楼下却贴了一张城管局的告示,预计这个月底拆除这座旧楼,此处将建设豪华居民区。原本巷子里熙熙攘攘的场景,溜街串巷的小本生意,和巷口围在***牌的邻居已经失沒了踪影。冷清和萧条取代了曾经的热闹。那时候每天回來,楼下的房东大婶都会热心的夸他和沈一婷般配。总让他们给自己的儿子辅导功课,她会扯着嗓子,拿着儿子的不及格卷子开骂,言语中总会加上两句:“看你萧哥哥和你沈姐姐多出息!”
顺着破旧的木制楼梯朝上走,原本会有吱扭吱扭的声音发出,可现在他什么也听不到了,寂静给走道里更增添了一丝可怖。
上到第二层的时候,原本还有感应灯的光亮,忽然间全灭了。他惊的扶住栏杆,心里猛然一慌。感觉到有个软棉棉温热的东西紧紧扑到他怀里來,执拗的将一双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象蛇一样绕來绕去,直至完全箍住他。
熟悉的气息让他即刻了然了情况,刚才的提防瞬间放了下來,刚想开口叫出沈一婷的名字。一个湿热的吻贴了上來,带着生气和惩罚,他有种激动,觉得怀里的身子也在颤抖。
沈一婷一条胳膊环过來搂住他的脖子,一只手伸到他胸上,疯了一样扯他的扣子,最后干脆低下头用牙咬。萧子矜怔怔的低头看她的动作,惊的不敢乱动,任由她将他身上阿玛尼的衬衫撕扯的凌乱不堪。他舍不得推开她,因为在她低头去咬他的纽扣时,他感觉到胸上湿湿热热的,才知道她哭了。
“一婷,你……喂……”他感觉到她扯开他的衬衫后,几乎片刻也沒迟疑,纤细冰凉的手一路下移。萧子矜一阵羞意,下意识的抓住她的手想阻止她,在他印象里,沈一婷从未这样主动过,这让他有些慌张,心跳也渐渐紊乱。
沈一婷沒打算放过他,顺着他的唇,脖颈,肩膀,一路啃咬下去,到最后竟然愤恨的用上蛮力。直到萧子矜抱紧她,低头想在黑暗当中看清她的表情。
“……你生气了?”他开口询问的时候,沈一婷反而更用力,他感到疼,可不敢喊,硬生生的把声音憋了回去。
沈一婷腾出手來开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动作笨拙又急噪,最后懊恼的开始啜泣,伸出手指在他胸上的皮肤上不断比划着写字。
萧子矜听不到她的哭声,但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凉凉的手指在他胸上的感觉,撩起了潜藏在心里的**。他想抓住她的手,可她倔强的一次又一次重新在胸上划着什么。一次,两次……萧子矜终于明白了,她只是一直用手指重复三个字,,我爱你。
他猛然一把抓紧她的手,瞪着眼睛看着怀里的女人,抑制不住感动和激情,牙齿也咬的咯咯直响,急切的将唇贴了上去,用力抱过她,撩开她的衣物上下摸索:“笨蛋笨蛋……”
两人在楼道间,衣服褪的凌乱不堪,沈一婷的裙摆早已经到了腰上,两腿间贴着他小腹下的一片火热。两人第一次尝试这样的方式,激情的火焰环绕着整个僻静的楼道。谁都压抑不住这些天來淤积的情绪,在这个傍晚挥洒如注……
原來的房间已经空了,卖出去的一年多來,这里也住过一家人,可很快又搬走了。小阁楼里依稀还保留着他俩曾经住过的痕迹,原來的小沙发依旧放在原处。萧子矜将她抱上房间,发现门锁早已经坏了,所幸这里通常不会有人上來。刚才站着的姿势一直沒尽兴,现在直接将她放在沙发上,将半褪的衣物扯去,两人的裸露完全呈现。沈一婷抬头主动吻向他,被他疯狂的回吻,在剧烈的内心悸动里,一次次的冲击使得两人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颠峰。
沈一婷抱住浑身快被汗水湿透了的萧子矜,两人的身体叠在小小的沙发上。可到了最后,她感觉到他哭了,沒有出声的哭,只是把她抱在怀里,将头偏到沙发的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