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九“苦衷”。
燕九虽然不明白魔君为什么会这样问,可还是如实回到。
“那被仙界追杀的女子眼覆白绫,手持旧伞,似乎模样长的也还不错。”
可是直等到燕九说完,也没见魔君接上一句,不得已,燕九只能继续唱自己的“独角戏”。
“尽管如此,也还是身受重伤,不过幸的老天垂青,才能被您所救,更是被您带回九华阁悉心照料,可是,我虽然逃的一命,却不知我那弟弟如何了,那吞天女修的眼睛可令草木石化,也不知他躲过没有,所以我才急着离开。”
最后,燕九才情真意切的将自己为何离开九华阁的原因说出。
“我本想告诉魔君,可是魔君您,又实在太过厌恶吞天和仙人,我委实不知该如何说起。”
燕九说着,两行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我们自幼没有父母,就这样天生地养的长大,实在是担心幼弟所以才出此下策,还望魔君饶恕。”
燕九趴伏于地,眼眸温顺的垂下,实则却又心中揣揣,这段话,真之假之,真假掺杂,尽人事听天命,如今,就看魔君愿不愿意相信了。
而魔君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燕九描述的“吞天”,与风三娘瘦老鬼回禀的是一样的,可是,他总觉得眼前这灵兽,在说谎。
一定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被这奸诈狡猾的家伙给隐瞒了下来。
且,那才是它会出现在木之森的真相。
魔君垂眸看向跪伏于地的燕九,眼中波光明灭,如主宰人生死的神明。
好半响,魔君暗哑的声音才再次想起。
“你的名字。”
燕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突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柳月,”燕九回答到。
燕九之名显然不能再用,此时适合出现的,是谁都不知的柳月。
真是悲哀啊,真正的名字,却只能被当做假名来用。
“您唤我柳月就好。”
“柳月,很好,”魔君一声轻笑,“你莫不是以为你这三言两语的开脱,本王就会相信?”
魔君对着燕九丢下一副精致的金色锁链,这锁链燕九并不陌生,身为大灰时,这玩意就拴在自己的脖颈上。
“等到出了这仙帝墓天宫,本王再收拾你。”
不得不说,燕九虽然一点也不想系上根宠物链,可是与性命相比的时候,这一切都无足轻重。
见燕九感恩戴德的带上,魔君这才脸色稍霁,看向那宫殿中央放置的棺椁。
灰色的大殿中,只那棺椁醒目无比的立在那里,四棱八角,红底金纹,芝兰松柏的香气萦绕于殿内。
殿门外,魔君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那具棺椁。
“你刚才,站在这里,是在看什么?”魔君本就暗哑的声音,在此时听来更是干哑的厉害。
“我……”燕九很想说:我在看一只很不一样的妖兽。
可是空旷的大殿里,除了那具棺椁,再没有其他。
就像自己刚才遇见的一切,只是自己的臆想,可燕九知道,不是。
那家伙去那了哪?
魔君却并不在意燕九的回答。
“它很漂亮吧,整个仙界独一无二的九重天棺,就被放在这小小云仙界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