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第二日,皇甫夫人使人来说,皇甫将军出征在即,皇甫轩尚在病中,要带着方青然一起去家庙祭拜祈愿。
方青然自然无异议。
当皇甫夫人踏上马车的那一刻回过头,看到拾翠和堇色将几个箱子放到车板底部,不由地看了眼神色沉静的方青然,无声地叹息了声。
准备妥当后,一行人逶迤而行,顺着人流向城门驶去。
忽然,前面人群骚动,纷纷向两边避开,只见一辆六驾褐篷高大马车迎面缓缓而来。此时,阳光初现,垂落到这车门前的金色雕饰上,耀眼的光芒刺痛了双目。
马车两边和后面跟着数量相等的骑马侍卫,表情肃穆,凛然不可冒犯。
有人小声地嘀咕着,“隶王,是隶王爷……”自觉地向后缩了缩。
皇甫夫人命令将马车避后。
就在马车行到面前时,车帘被拉开半幅,隶王端端正正地坐在里面,旁边还有个着紫袍人,身架单薄,脸遮在车帘后看不清容貌。
不过,很多人都明白,能和隶王同车的只能是五皇子。
隶王面容俊美如神祗,尊贵天然生成,他向皇甫夫人的马车看过来,道:“对面马车里可是皇甫家眷?”
皇甫夫人被点到名,忙在盏菊和方青然的搀扶下出了马车,当街跪地,恭顺地道:“臣妾皇甫韩氏叩见王爷,王爷千千岁!”
隶王起身下车,虚扶了她一把,甚是温和,道:“夫人请起,夫人素有贤名,本王景仰甚久了。”
皇甫夫人低头道:“臣妾不敢。”
隶王笑笑,向她身后的随从随意地看了眼,目光落在方青然的身上,眉头微蹙,似乎在回想着什么。
方青然突然认出他是当年在大隐寺那个被自己冲撞的男人,这么说,自己当年正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想到此,脊背上不禁泛起寒意,低着头,不敢有稍微差池。
隶王也没有在她身上多纠结,看着皇甫夫人,微笑道:“夫人何往?”
皇甫夫人道:“将军即将出征,臣妾是为大楚和将军祈福而往。”
“哦?”隶王眉头微扬,赞叹道:“夫人贤明,我大楚的百姓何其有幸,有将军这般良将?此乃是百姓和楚氏之福分啊。”
皇甫夫人不亢不卑,道:“隶王谬赞了,将军能在有生之年为百姓驻守江山,保楚国之安生,是皇甫家的荣幸,更是如今的皇恩浩荡。臣妾手无缚鸡之力,能做得只是为夫君和将士们祈福,保佑他们能击退强敌,早日回朝。”
“皇甫夫人不枉贤名啊!”隶王笑容里有几分冷意,“既如此,夫人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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