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轩站在落地窗前,背后的一张床上一个红发的女孩像是陷入了昏迷状态一样,一动也不动。
苏以轩在窗前站了许久,像是在沉思一般,眉头紧锁,双手环胸。
“嗯……”
身后传来闷闷的声音。
苏以轩赶紧转过身,将水涅儿扶起坐好。
“你昨天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昨天我进你的家,发现你躺在地上睡觉,出什么事了吗?”苏以轩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把梳子细心的替水涅儿打理长卷发。
“嗯……没事啊,什么事也没有。”水涅儿耸了耸肩,下意识捏了捏手掌,却突然感觉少了什么。
“没事你躺在地上睡觉?衣服都换就躺该地上睡觉?”
“嗯,啊?没事的,我就是太困了!”水涅儿缓了缓神,回忆起了昨天握在手里的一颗珍珠大小的银质橙子挂饰,水涅儿有些慌神,左左右右的掀开被子翻找。
“有事就跟我说,知道吗?”苏以轩耐心的梳着,也耐心的跟水涅儿说话,但水涅儿再也无心理他,捞起床头的一个首饰盒就稀里哗啦的找。
苏以轩停下手上的动作,盯着水涅儿翻找的双手。
“你在干嘛?”
“找东西。”
“哼——哦~”
水涅儿爱搭不理的回答,苏以轩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屏蔽水涅儿轻视自己的时候所产生的暴怒。
“找东西啊?”苏以轩一边用力摁住水涅儿翻找的双手,一边硬生生扯出一抹特瘆人的微笑。
“呃——咳咳呵呵呵呵……”这微笑也的确是太可怕了,水涅儿不得不停下来,扯出一抹干笑。【旁白君:呵呵,真乃实力尴尬。】
苏以轩向水涅儿翻了个白眼,打开了左手边的抽屉,拿出了一个小小的装耳坠用的盒子。
“是这个破玩意吧?”苏以轩将盒子丢给水涅儿,水涅儿眼疾手快的接住,悄悄的观察了下苏以轩的脸色,再佯装面无表情的打开盒子。
盒子里一个小小的跟珍珠一般大小的银质橙子挂饰折射着点点淡淡的光。
“啊!是的!还好没丢……”水涅儿捧着盒子,露出了灿烂的笑。
“每天工作就够累的了,还要照顾你这个笨蛋我也真是醉了!”苏以轩起身,将水涅儿拉下床。
水涅儿赤脚踩在地上,垂着头耸了耸肩,闷闷的嘟哝。
“嫌累你就不要照顾我啊,又没逼着你照顾我,奇怪的人……”
“你说什么?!”苏以轩声音拔高。
“啊啊,没什么没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听到哈哈哈哈……”
水涅儿立刻直起身再次尴尬的笑了笑。
“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了,你明天还有通告要赶。”
“哦,拜拜。”
苏以轩转身走到门口,出门时丢下了一句话。
“赶紧用粉底遮遮眼睛,不然春秋越国的东施在你面前都是美女!”
“啊??什么鬼!”
“哐!!”
“喂!!什么意思啊你!”
水涅儿一屁股坐在梳妆台前,刚准备欣赏自己“沉鱼落雁”的门面时,自己也的的确确被吓到了。
“哇去!这什么情况!!”
镜子里照出的那张人脸,眼睛却是红肿的。
“可怕,可怕,真是太可怕了!我、的、天、呐!”
水涅儿不淡定的将手里的东西放在首饰盒里,立刻忧郁的跑去洗脸。
午后的阳光是很美好的,但总是会有人破坏此番美景。
“嗨~小水滴~”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在大门外响起。
水涅儿正坐在秋千上打算好好晒晒秋日的阳光,去去霉气,但是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却似的水涅儿感觉自己好像更霉了。
“千尚啊……”水涅儿从秋千上下来,内心挣扎表面平静的走向大门口。
一到门口,果然看见了那个不阴不阳声音的主人。
千尚酷酷的站在门外,白皙的皮肤粉亮粉亮的,有着像韩国人那样清秀干净的面容,长得明明如此帅气邻家,却总是学中国古代的太监一样讲话,真是个癖好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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